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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竟然是咸鱼大皇子

第25章 这难道就是帝王家吗?(求鲜花支持)

李钦突然觉得胸口一闷,跟着陈二狗跑到码头。

却只见到永安渠火光冲天,渡酒肆不知怎地漂到河中央,在熊熊大火中。

缓缓下沉。

“一斗米你居然要五文钱?”李钦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怎么不去抢?”

按照长安平时的粮价,一斗米应在三文,而五文钱显然远高于市价。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渡酒肆失火,那也不会出现在河中央。

陈二狗脸色纠结,过了片刻,才小声说道:“小李公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渡酒肆失火前的半个时辰,我看到有个年轻人在附近转悠。”

“我只当是来吃酒的客人,就没在意。”

“谁知道过了会儿,渡酒肆就飘到中间着火了。”

李钦深呼吸了口气,当下心中有了猜测。

侯羽兰,如果说自己最近招惹过谁,那就只有她了。

渡酒肆是李钦最初赖以生存的地方,刚刚穿越至此的他,举目无亲。

内心孤独的他常常躺在渡酒肆的船首,回忆起前尘往事。

可以说,渡酒肆就是他的家,是承载他今生所有以来的地方。

李钦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虽然他平时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拿捏。

李钦深呼吸了口气,转身便要离去。

侯羽兰知道自己与房瑶漪关系密切,但她还敢如此胆大妄为,肯定必有依仗。

待在此地也不会有任何线索,纯粹是浪费时间。

他不觉得侯羽兰会就这样放过自己,想必之后肯定还有动作。

只要她敢再动手,李钦就有信心抓住她的尾巴,然后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在这之前,李钦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若是侯羽兰就此停手,李钦也绝不会放过她,哪怕两人身份地位悬殊。

宽以待人,从来都不是他的座右铭。

而此时,杜府书房中,杜如晦惊怒,看着前来汇报的手下,气的浑身颤抖。

“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我不是吩咐过要照顾好小李公子的安危?”

“渡酒肆怎么就让人放了火?”

侍卫慌忙请罪,心里是有苦说不出,他是在尽心尽责保护小李公子的安危。

所以才没能顾忌到渡酒肆那边,可谁能想到渡酒肆就起火了啊!

杜如晦缓缓坐下,脸色铁青,“你可知道最近小李公子都见过谁?”

侍卫道:“回大人,李公子最近···”

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杜如晦眯起眼,闪过一丝精芒,“但说无妨。”

侍卫点点头,便将昨夜小李公子与侯羽兰的事情悉数道出。

杜如晦越听脸色越阴沉,听完后更是冷笑连连,“潞国公还真是有一个好女儿啊。”

“买诗欺世盗名也就罢了,居然还做出这等龌龊事。”

说罢便起身去换了身衣服,急急忙忙的差人安排马车。

买诗一事,证据确凿,今日上午门生已和盘托出。

杜如晦当然不会傻到直接说纵火一事是侯羽兰的报复,目前纵火一事还未有证据。

他只是要把这几件事如实禀报陛下,至于陛下怎么联想,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太极宫,东宫。

李承乾背负双手,看着笼子里的雀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在他身后,身着官袍的年轻人答道:“回殿下,侯小姐已差人烧了渡酒肆。”

“杜如晦正在赶往太极宫的路上。”

李承乾伸出手指逗了逗笼中雀,轻笑道:“你说若是父皇知晓此事,又会作何反应?”

“臣不敢揣测圣意。”年轻人道。

李承乾回过身,表情玩味,“我说了,让你猜一下。”

听到这句话,被唤姓名的年轻人猛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惊慌。

李承乾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道:“若是父皇因为此事勃然大怒,那想来这位小李公子应该就是我失散多年的皇兄了。”

“但倘若父皇知晓此事,却无动于衷,也有可能是父皇故作姿态。”

“那就还需要再加点料才行。”

“楚石啊,你说要是我这个便宜皇兄继续展露他的才能,父皇会不会召他入宫,认了他的身份呢?”

“到那时,我这个太子身份又该何去何从啊。”

贺兰楚石瞬间脊背生寒,冷汗打湿衣物,慌忙跪下叩首,“殿下乃是陛下亲封的储君,就算是认了那草民的身份,最多也就是个王爷。”

李承乾突然一摆手将鸟笼打翻在地,厉声道:“大胆,若那李钦真是我皇兄,你这就是辱我皇室脸面!”

而鸟笼也因着这动作摔破,里面的雀儿扑棱着翅膀飞往天空,消失在天际。

听闻此言,贺兰楚石瞬间面如土色,不住磕头,“臣罪该万死,求殿下开恩!”

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鲜血顺着额头蜿蜒流下。

李承乾佯装大惊,赶忙搀扶着贺兰楚石的手臂,一脸关切,“楚石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贺兰楚石颤抖着身子站稳,双眸微颤,“谢殿下,微臣惶恐。”

李承乾微微叹了口气,看着方才雀儿飞去的地方,感叹道:“这雀儿终究不是宫里的雀儿。”

“就算是进了宫,一有机会就会趁机飞走。”

“所以一开始就不让它进宫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贺兰楚石悄悄吞了口唾沫,太子殿下这是话里有话。

但身为臣子,皇家之事,他不敢妄加评论。

见贺兰楚石不再言语,李承乾便摆摆手,说道:“你退下吧,走的时候小心点。”

“若是给人察觉了,难免要给我扣上拉拢党羽的帽子。”

贺兰楚石连连称是,小心翼翼地退去。

直到回到自己家中,才松了口长气。

若不是亲身经历,他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心计。

就连潞国公的千金都被他用作揣测陛下心思的工具。

可怕、可惧。

难道,这就是帝王家吗?

粮店掌柜坐在柜台后面,打了个哈欠,“这还算便宜了,前几日粮价都涨到十文钱一斗。”

“就这还有价无市呢。”

“小李公子,渡酒肆起火了。”

“老大的火,救都救不下来。”

“小李公子,大事不好了!”

西市的一家粮店里。

“所以现在五文钱一斗,已经算便宜了。”

如今朝廷抬价的风头刚刚过去,粮价虽有在缓步下降,但还未趋于正常。

然后吩咐伙计把粮食运回府上,自个人气呼呼地朝着渡酒肆走去。

这人是泊客码头的劳力,名叫陈二狗,算是点头之交,也来渡酒肆吃过几次酒。

李钦皱了皱眉,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二狗气喘吁吁,顾不得歇息,扯着李钦的手就朝渡酒肆方向跑。

李钦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愤恨地掏出银两,购置了酿酒所需的粮食。

“这是怎么回事?”李钦强忍心中怒意,沉声问道。

他有着绝对的自信,经过改造的渡酒肆,绝不可能无缘无故起火。

渡酒肆距离此处不远,步行半个时辰就到了。

然而距离渡酒肆还有段距离的时候,迎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人。

而这一切,当然要归功于正在抱怨粮价颇高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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