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偷酒的贼
我四爷爷说你这辈子只舍得酒,可是他舍了一生所有。
你放屁,他不过图他自己一世逍遥快活。
……
“刘一帅,我听芳儿说你会凭空变出东西来”,孙芬兰仿佛若不经心,只是她心里瞬间有了答案,“她还说看不出一点破绽,没用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已经有这样的手段。”
她仿佛是夸奖仿佛又不是,手段终归不是褒义词。
会一点点魔术的小把戏啦,见笑了——刘一帅只想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
“刘一帅,你还敢用这种小把戏骗我”,孙芬兰忽然变脸,早已是勃然大怒,“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喝过的酒比你喝过的水还多。”
战场之上,对方仿佛早已经丢盔弃甲,无心恋战,我方乘胜追击,仿佛就要大获全胜,未曾想对手还有回马一枪。刘一帅被这枪扎得措不及防。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我四爷爷不想见你,他说这辈子不要和你有来往,不许你再纠缠他”,刘一帅既是反戈一击也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没有必要告诉她人都不在了的残酷真相,至少给人留个念想。他突然对这些老而痴情的人有了怜悯——何必钻牛角尖呢,错过了就错过了,有什么大不了,有什么放不下,人世间最难得的就是自由逍遥。难不成真有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过都是骗骗小女生眼泪的廉价小说。
你胡说,他偷了我一辈子的酒。
“你们教门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歪魔邪道”,只是紧接着孙芬兰又狠狠看向刘一帅,“只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偷去骗。”;“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许你和我家芳儿有来往,不许你再纠缠她。”
气氛渐渐融洽了,刘一帅想再寒暄几句就该送老太太出门了。只差这一点点,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抵抗,对手的发问如刀似剑早已经接二连三。
“说,是不是搬运术,花木道搬运术向来不轻易展示给外人,你为什么会表演给芳儿看,你到底是什么企图,什么居心”,孙芬兰气急败坏,脸色发白,“说,偷酒贼兰家驹是你什么人?兰家驹是不是藏在这里?”
“你没资格这样和我说话,叫偷酒贼兰家驹滚出来”,孙芬兰又耸了耸鼻子,“我闻得到这里有我的酒的味道。”
“我和你家芳儿不熟,反倒是你和我四爷爷好像很熟,我一个年轻人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实也是刘一帅和严芳也不过是见了一面,下了一盘棋而已,刘一帅寻思着嘴也没亲过,连手都没有牵到,有点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的意思,“但是我们花木道是不是歪魔邪道不是你说了算,像你这样德高望重的人还是多为世界和平操些心吧。”
“时候也不早了,大吵大闹不好,我这点公德心还是有的,街坊邻居明天还要上班呢”,不管是棋局还是这种对战刘一帅掌控大局的能力都非常强,避敌锋芒,攻其软弱。
我不和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你把偷酒贼兰家驹叫出来。
这一问,让孙芬兰一怔。
“我四爷爷一生逍遥磊落,不许你信口胡说”,兰家驹弥留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我要去芬兰那里,我要去芬兰……。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人明白他的意思,芬兰是一个很遥远的国家,都以为大概人在即将离世的时候总是糊涂吧。刘一帅忽然满腔悲愤,为了一个早已许身他人的人让自己一生孤零真的不值得,眼前这个老太太忽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事到如今,已经不需要遮遮掩掩了,可以当面鼓对面锣的开干了,“你说对了,花木道搬运术向来不轻易示人,但是你一定见过。”刘一帅像是在质问一个犯人。
“兰家驹出来,你这个懦夫”,她忽然变得悲切又癫狂,“凭你的手段,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偷,偷心也可以,偷人也可以,你却偏偏只知道偷酒,懦夫,懦夫。”
好像她也不是想象中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你以前是调酒师?”,刘一帅沉默半晌没有回答她,而是突然反问了她。她喝过的酒当然比一般人喝过的水还多,这个老太太不仅仅是严芳的外婆,还是四爷爷兰家驹至死不忘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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