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第465章 无头刺客26

孟婳隐被他语气里的幽怨说的一阵心虚,搞的自己好像是吃干抹净就跑的渣男一样。

“谁……谁跑了,我这不是……这不是有正事儿吗,我昨天……”

“嘘。”

盛元澈郁闷又生气的质问,让孟婳隐一怔,随后她立刻明白了什么,忙说: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该装醉骗你,我最不该戴这个假面皮故意假装不认识你,好殿下,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有给你带关于你让听雨查的那些案子的最新消息,你肯定想听。”

然而,盛元澈却把眼睛眯的更紧了:“没兴趣,你把我的火撩拨起来,就想这样打发我?”

孟婳隐脸颊顿时一烫,不禁皱眉道:“你看都什么时候了,天都黑了,总该……够了吧。”

盛元澈却认真了起来:“不够,你逃了那么多次,总该好好弥补我,这几次怎么够。”

孟婳隐顿时羞的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盛元澈你……你闭嘴!”

盛元澈倒是不反对,故意坏笑道:“好,我闭嘴,这种事是不太用到嘴的。”

“……盛元澈!”

房中的旖旎,仿佛是春日提早到来了一般。

直到天将黑,盛元澈和孟婳隐才从房中出来。

孟婳隐走在最前,刻意要跟盛元澈拉开距离,可却是被拽上了衣角。

两个人就这样推攘着下了楼,听雨闻风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饭,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下来,不禁相视一笑。

“公子,小姐,用膳了。”闻风说。

问月不忘在后面补一句:“公子和姑娘一天没用膳必定饿坏了吧。”

孟婳隐的脸颊一烫,瞪了问月一眼,可耐不住肚子饿的厉害,只能走过去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中坐下。

问月赶紧给她盛汤:“姑娘,这汤可香了。”

孟婳隐瞪了她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问月吐了吐舌头,说:“姑娘,奴婢真的是去关窗户了,不信你问丘无方。”

丘无方点头:“我作证,关完窗户我们就去喂虫了,小姐,那虫可是重中之重,咱们不敢怠慢。”

看着他们两个人认真的表情,孟婳隐只好端起汤碗送到嘴边,她这是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呢,众人也是心领神会,笑的更暧昧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盛元澈忽而想到了什么,便问道:

“你们方才说的什么虫?”

提到这个,孟婳隐放下碗,认真了起来:“说起来,这虫子来的古怪,我们不是从听雨哪里得知了那些人都是离奇死亡吗,所以我就想着去看看死者的尸身,所以昨晚我们就去了城隍庙后面的矮山,挖了那几个受害者的坟,开棺验尸,正如案卷上所言,这些人身上没有外伤,没有中毒,甚至没有惨死者的扭曲姿态,实在是死的离奇,但这些人的尸身上都离奇的出现了一种很漂亮的虫子,像蛇,但又不是蛇,我们打开过别的棺椁,近一些的,远一些的,不管是死亡时间长短,都没有那种虫子的出现,可见这个虫子跟他们的死一定有什么莫大的关联,所以我们带回来两条准备研究一下。”

盛元澈缓缓点头,紧跟着,他想到了什么。

昨天,孟婳隐回来之后,他们亲热时,孟婳隐连手都没有洗。

看着盛元澈突然有些踟蹰的表情,孟婳隐挑眉:“怎么,殿下怕虫子?”

盛元澈看了看她,只好清了清嗓子,淡淡道:“只是有些洁癖,无妨,过去了。”

孟婳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懂他这话到底想什么,便赶紧吃东西:

“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吃饭,吃完你们都帮我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多时,吃完饭了几个人,围在了孟婳隐的房间里。

一个宽口坛中,那两条虫子正围着一块生肉盘着,生肉被啃食了大半,兴许这虫子是吃饱喝足了,有些懒洋洋的。

闻风点头道:“的确不是蛇,但这么大的虫子卑职还是第一次见。”

听雨赞同的点头。

孟婳隐只好看向盛元澈:“殿下见多识广,可知这虫子的来历?”

盛元澈也是一筹莫展:“没见过,不像是中原的东西,似蛇非蛇,又比一般的虫子要大的多,实在是奇怪。”

说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虫子,只在受害者的墓穴里?”

孟婳隐点头:“对。”

盛元澈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倘若这虫子真的跟死者有关,说不定在其他受害者的墓穴里也能看到这种虫子的痕迹。不如看看,若真是如此,那就可以确定这虫子真的与死者离奇的死亡有关。”

孟婳隐眼前一亮:“对啊。可我们要怎么找到那些死者的坟墓呢?”

盛元澈微微一挑眉梢,不慌不忙的看向闻风和听雨:“你们两个立刻带着我的口谕去一趟县衙门,务必拿到这些人的埋葬地点和相关人员的身份信息。”

“是。”

孟婳隐微微一抬眉梢,点了点头,有个太子殿下在身边,办事还真是要方便的多。

天色尽黑之时,闻风和听雨就回来了。

就连县令和仵作也都一并来了。

见了盛元澈,县令和仵作赶紧跪地请安,兢兢战战,连头也不敢抬。

孟婳隐打量着县令,脑满肠肥的样子,便问道:“你在这里当县令当了多久了?”

县令连忙回应:“已经十年有余。”

“十年,很长了。那在你任期之中发生了这么多起离奇命案,没有结案不说,也不见你向朝廷汇报,你可知自己的失职?”

面对孟婳隐的质问,县令吓的猛然 一个哆嗦,赶紧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下官……下官并非是有意想要隐瞒朝廷,实在是……实在是开不了口,怕朝廷认为下官无能,罢免了下官的官职,所以下官才没有及时上报,但下官保证,下官真的竭尽全力去追查真凶了,可怎奈这真凶狡猾的很,抓……抓不住啊。”

孟婳隐眯眼:“十年了,那凶手屡屡犯案,你们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不是你失职,是什么?”

那县令顿时又哀嚎了起来:“殿下明鉴,下官真的尽力了,这凶手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是真的,殿下,下官把前几个案子一直负责的仵作也带来了,他可以为下官作证。”

一旁的仵作立刻恭声:“殿下万福金安,小人是衙门的仵作,大家都叫小人王四,小人在县衙门当了十二年的仵作,这几个离奇命案都经过小人之手,小人可以为大人作证,不是大人不想破案,实在是这凶手太过于狡猾,这些年来虽然屡屡犯案,就连犯案手法都是一样的,可就是偏偏没有留下太多的罪证,乃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人能抓到他的把柄。”

孟婳隐到不觉得这县令和仵作会敢欺骗太子殿下,但她却还是觉得震惊,十多年了,一次都没有露出马脚,这也太不合常理了,难道说,这十多年里,此人的心思都是一如既往的缜密,缜密到滴水不漏?

盛元澈缓缓放下手里的茶盏,看向仵作:“当真一点线索都没有?”

仵作颌首:“小人这些年来时常思索,是否有什么细节没有想到,可小人是真的没有再找到更多的证据了,每个人的死法几乎都是相同的,就连现场都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连目击者都说,没有见到任何人进出过受害者的家。”

孟婳隐视线一个躲闪,讪讪道:“那……那还不是你先开始的,我不过是……”

不等孟婳隐的话说完,盛元澈突然吻住了她,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可能。

说着,盛元澈一个翻身重新将她禁锢在了身下,望着她顿时羞红了的脸颊,得逞的展颜一笑,一边替她整理额头的乱发,一边幽幽的问道: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醒来的时候总是想着跑,留下我一个人。”

盛元澈却挑眉道:“不必了,我们出了那么多汗,假面皮早就被泡掉了。”

“是我对你太放纵了,以至于你压根儿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故意装醉,出逃刘余村,给我的马匹下药,还绑架听雨,这也就算了,我都可以不在意,但你居然骗我,你怎么忍心?”

一瞬间,孟婳隐感觉自己如同是被拽进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火炉里。

他的怒火和欲望一同燎烧着,宛若是这天下最炙热的火,能融化这冬的寒冽,也能融化她最后绷紧的理智。

可就在她扯着被子挡住身子想要下地的时候,却被突然伸上来的臂弯一把给勾了回去。

孟婳隐下意识的一抬手,还真是。

不禁尴尬的笑了一下,孟婳隐只好说道:“那我……我去洗洗,一身汗,臭死了。”

盛元澈却再次挑眉道:“不忙,一会儿又要出汗,洗了也是白洗。”

她,终于还是沦陷了。

几乎是脑袋彻底清醒的瞬间,她看了一眼还在睡的盛元澈,第一反应就是跑。

盛元澈直接打断了她,握住了她的手腕,靠近她的耳朵轻呵了 一口气:

“不急,我们先办正事中的正事。”

压着她的手臂,盛元澈微微一紧眼芒:“哪里去?”

孟婳隐讪讪发笑,不敢看他,而是躲闪着小心翼翼的挪着说道:“我……我去洗把脸,这假面皮在脸上贴久了不舒服。”

直到傍晚,孟婳隐在腰酸背痛的疲惫中,在盛元澈的臂弯里幽幽转醒过来,望着地上凌乱的衣裳,和窗外不慎透进来的一抹夕阳如辉,不禁咬紧了嘴角。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