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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异能后的极品生活

武侠江湖那一剑1

张伯就是为她赶车的车夫张易生,张易生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头,当他听到白思思要他杀那一剑时,他迟疑了,因为他完全没有把握取那一剑的性命,反过来他倒是觉得那一剑一样可以一剑刺穿他的心。

白思思怒道:“张伯,你怎么了,那一剑有那么可怕吗?”

那一剑突然笑道:“那一剑不可怕,可怕的是刺穿心后的感觉。”

随风而动的剑锋眨眼间也已刺穿五个人的心,这五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传闻中的江南五怪。

剑上的血迹未干,江南五怪却早已断气。

杀死江南五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柄剑,一柄随风而动的剑。

那一剑望了一眼张伯笑道:“张易生,生命来之不易,你活到这把年纪也实属不易,我饶你不死,你走吧。”

张易生还在迟疑。

那一剑指着白思思说道:“白娘子,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做我老婆,二做我剑下亡魂,你选吧?”

“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想到你也是臭男人,你不配做我的夫君。”

白思思话音刚落,一缕长剑已然飘然而至,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白思思狠狠地瞪着那一剑,一副宁死不从的气派。

“都说女人是老虎,我看你最多也只是只纸老虎。”

“但她是只很美的纸老虎。”突然又一个声音响起,回头望去路边的树叶飘起,一位白衣少年从天而降,白衣少年手中一样拿着一柄剑,不过那剑让人看得有些陌生,想必是来自西域,不过他的气势很逼人。

“你是为了这女人而来?”那一剑冷冷地问道: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为你而来!”

“为我?我无财无色,难道你有特殊嗜好?”

“为你的剑!”白衣少年的语气很冷,冷到让水结冰,让人哆嗦。

那一剑笑道:“我的剑与你有仇?”

白衣少年道:“没仇,不过你的剑很出名,而我的剑却没人认识。”

“你如果是为出名而来,那你还是回去吧,出名不是件很好的事。”

“我不是为我出名而来,而是为我的剑出名而来。”白衣少年也已按耐不住,他的剑在飘飞的树叶间横刺而来,他不管那一剑的剑还在白思思的脖子上,他也不会怜香惜玉,他更不会因为那一剑不出剑而不出剑。

“嗖。”

那一剑的剑突然一转,那轻如薄纱的剑也已顶在白衣少年的胸口,那一剑如风一般的速度,让白衣少年瞪目结舌。

“还活着?那一剑竟然对对手手下留情?”白思思不可思议地笑着。

是的,那一剑只用剑柄顶着白衣少年的胸口。

“你走吧,我让你重活一回,你还年轻,年轻人应该娶到老婆,生完孩子,之后再考虑考虑是不是值得用自己生命去换取那狗屁虚名。”那一剑收起剑,他的眼神转向了白思思,因为此次他就是为白思思而来,白娘子就是白娘子,那一颦一笑总是让人心动。

白衣少年痴痴地站着,一动不动,他以为自己的剑可以战胜那一剑,他以为自己可以一战成名,他不知道的是此前和他一样想法的人不计其数。

那一剑微翘着嘴角,坐上了白娘子白思思的马车,他驾起马车向前方的路走去。

“我这就算是娶你过门吗?”那一剑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对着身旁的白思思说道:

“我不想嫁给你。”白思思瞪着那一剑显得极不情愿。

“我可由不得你。驾……”

马车急速前进着,那一剑似乎没有目的地,他想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一个老婆,就算是有一个家。

家可是他多年的梦想,有了家便就有了归属感,家少不了女人,而白娘子白思思或许就是他心中理想的女人,不因为其他而是因为白思思的容貌。

夜幕降临,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一天,也该找个地方落脚了,前方是一座破庙,或许那里就是他们的最佳去处。

“白娘子,新婚洞房花烛之夜,这破庙是寒颤了点,你就将就些吧。”那一剑嬉笑着。

白思思还未反应过来,也已被那一剑抱在怀中,抱着如此轻柔的美娇娘,那一剑也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反而白思思并不紧张,她不情愿,但她却不反抗,或许她心中早已想有位男人来给她慰藉。

夜色中那一剑将白思思的面纱摘下,隔着月光,那粉嫩的小脸,看得那一剑忍不住想碰几下。

“轰……”

突然一声巨响,整个破庙突然倒塌,庙里的那一剑和白娘子白思思都被埋在一堆废墟之中。

微风吹过,一缕沙尘慢慢飘起,夜空下倒塌的破庙显得是那样的安静。

“公子,那一剑死了?”远处一家丁对着一位白衣飘飘手持纸扇的少年说道:

这白衣少年不是别人,而是名震江湖的风流公子南宫成。

南宫成望着破庙摇了摇头道:“那一剑被破庙压死?这可能吗?”

“的确不可能,就如风流公子被女人压死一样,概率几乎为零。”

转头望去那一剑带着白娘子白思思已然站在南宫成和他的家丁身后。

南宫成转过头来,他的眼神不知是在看那一剑还是在看白娘子,但从他的眼神中那一剑看出了一股敌意。

“一剑兄,久闻大名今日能在此相见,小弟还真是三生有幸。”南宫成拱手说道:

“有幸吗?是不幸吧?见过我的人一般都活不了多久的。”那一剑的表情很怪异,他似乎对于风流公子南宫成并没有丝毫好感,从他的话中甚至可以听出,他马上就要将风流公子杀死。

“难道一剑兄不想知道宝藏的事情?”风流公子摇了摇纸扇,微笑着脸,看着他那张脸,那一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南宫成会被称之位风流公子,如此俊俏的脸风不风流恐怕是由不得他的。

一旁的白娘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凝望着风流公子,那是一种渴望,一种发自女人内心的渴望。

那一剑道:“宝藏?这两个字的确很有诱惑力。”

南宫成道:“但是宝藏和你身边的女人你只能选一样。”

“谁都知道我那一剑平生只好两样东西,一是财,二是色,让我财色两者舍去其一倒还真是为难我了。”

南宫成也是笑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财和色自然也是不可兼得。”

那一剑怒道:“但今天我财色都要了,说出关于宝藏的一切,我便饶你不死。”

4、

南宫成道:“怕死我就不会出来寻你,杀了我,你依然不知道关于宝藏的一切。”

那一剑道:“是吗?听说这个世上只有一人知道关于宝藏的一切,我想这个人决计不会是你,如果是你,以你风流公子的人品难道不会将宝藏占为己有吗?我宁可相信知道宝藏的人是白娘子。”

那一剑话完夜色中也已有一柄薄剑飘飞而出,一道剑影一闪即逝,宛若夜空中的流星划过了无痕迹。

轻剑不偏不倚的刺在南宫成的胸口,那一剑一剑刺心从未失手。

“扑哧。”风流公子南宫成旋即呕出了一口鲜血。

“你没死?”那一剑有些诧异,一剑刺心还能不死,古晚今来确实是少见,但有人的心脏生在右胸膛,便就不足为奇了。

突然又是一道剑影闪过,风流公子一个冷不防右胸口再次中剑。

“哈哈,那一剑,两剑都杀不死我,今夜我是胜利者。”风流公子仰天长啸着。

一片的白娘子似乎有些心疼,她忍不住说道:“风流公子,你还是说出关于宝藏的一切吧?”

那一剑冷笑道:“娘子,你是心疼风流公子还是担心我怀疑你知道关于宝藏的一切呢?”

白娘子白思思突然愣在那里,她不说话似乎什么事都没有,一说话似乎就什么事都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一剑又是对着南宫成冷笑道:“风流公子的护甲质量不错啊,可惜你的内力差了点。”

“如果一剑兄可饶我一命,我便就将我所知的一切告诉你。”南宫成开始有些无奈,面对那一剑江湖上没有几个人能不面露无奈之色,更是从未曾有人敢让那一剑选择什么,恰恰相反,都是那一剑让别人选择生或死,是或者不是。

那一剑笑道:“说吧,我说过财和色今天我都要。”

风流公子走到江南一剑身旁低声耳语道:“画痴白胡手中的双龙戏珠图就是藏宝图。”

那一剑点了点头道:“白胡不就是公孙夫人的得意门生吗?他和公孙夫人那点事武林中人人皆知,当年五侠夺宝,健在的也只剩下公孙夫人和孟太一,藏宝图在公孙夫人手上绝对有可能,她将自己身上的藏宝图交给了白胡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三十年前,江湖五侠,司马世家的司马阳风、铁长门孟中田、威福镖局扬开天、公孙世家的公孙夫人,武林盟盟主孟太一,在传说中的藏宝洞中夺宝,最后只有公孙夫人和孟太一活着出来,一张藏宝图将名震江湖的五侠引去了传说的藏宝洞,最后死了三位,生还的两位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宝,而且从此行事也开始变得低调,甚至不愿再提及夺宝之事。

藏宝洞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没人知道,但是知道的人都确定藏宝洞里都是宝,只要得到那些宝,子孙世世代代便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来很是诱人,但其中必定有着一个不可告人之阴谋。

那一剑笑了笑又是说道:“武林盟盟主孟太一那会不会也有藏宝图呢?”

南宫成很是肯定道:“藏宝图只有一张,而且就是画痴白胡手上的那一张。”

那一剑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南宫成道:“是孟太一亲口说的。”

“你相信他的话?当年五侠夺宝中的五侠他也是生还者之一,我说藏宝图就在他身上,是公孙夫人亲口说的,你会相信吗?”那一剑冷笑着,风流公子此刻狼狈的模样不仅已风流不起来,面对那一剑而且还低下了头。

那一剑又是说道:“我让你告诉我关于宝藏的一切,你只告诉我藏宝图的所在,那么宝藏里又是什么?拥有藏宝图我就真能得到宝藏吗?”

南宫成睁大了眼睛道:“宝藏里有武林至尊玄武宝剑,镇国至宝十二颗月明珍珠,有几部已失传的盖世神功,还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那一剑点头道:“宝藏之所以称之为宝藏是应该要有这些东西,不知当年的公孙夫人和孟太一从宝藏里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南宫成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如果想知道更多你大可去找孟太一或者公孙夫人,不过他们两位武林中的佼佼者恐怕不屑跟你那一剑说话。”

“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那你就滚吧。”话完那一剑皱了皱眉头凝望着天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个宝藏里如果真的有那么多至宝,得到它便就可以得到天下,但是入得宝藏的公孙夫人和孟太一却两手空空的出来,这并不符合常理。

风流公子和他的家丁灰溜溜地跑了,他们跑得很快,很谨慎,生怕那一剑从背后给他们放冷箭。

“怎么?心动了吗?有了宝藏里的那些东西,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找一千个一万个比我美上数百倍数千倍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还是放了我吧?我已经有夫家了。”白思思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那一剑笑道:“想找一位像白娘子这么白的,恐怕要到西洋去找洋妞了,虽然洋妞也不错,但是怎么看都不会有白娘子这样的感觉,怎么?你的夫家不正是我吗?”

白思思道:“我的夫家则就是武林盟盟主之子孟少,武林盟你惹不起,还是放我走吧,你可知道之前看过我面容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那一剑焕然大悟道:“原来都是那什么孟少的杰作,孟太一给自己的儿子取什么名字不好,竟然取了个‘闷骚’。”

白思思道:“敢拿孟少开玩笑,武林中恐怕你是第一人。”

那一剑道:“突然间我好想会会孟少,只是一刻值千金,今晚你我就以山为新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把这个房给洞了吧?”

白思思有些惊恐道:“你想干嘛?你不怕得罪武林盟?”

那一剑道:“我怕得罪武林盟,但我更怕错过白娘子。”

“你?”白思思话音未落,那一剑的嘴唇也已压了上来,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其生老病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但是死得太早却是会错过很多痛快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痛快,痛快就是先痛而后快,先苦而后甜,诸事莫强求,顺其自然。

夜光下,那一剑脱下了白娘子白思思的衣裳,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加雪白,这不是上天赐予那一剑的机会,而是他自己争取的,世人看了白娘子一眼就会很快毙命,如今那一剑不仅仅看了,而且还可以任意的抚摸,任意的搂抱,他会死吗?

许久后那一剑还是疑惑道:“你这雪白的背上怎么会有一副鸳鸯戏水图?”

“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答应你,武林盟的人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白思思央求道:

那一剑轻轻地搂着白思思笑道:“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

白思思严肃道:“我既是求你,也是威胁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明日日出之前你我必会同时死无葬身之地。”

那一剑道:“那么严重?是不是如果我没有对你怎么样,明日日出之前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思思道:“我可以保证你会没事。”

“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难道我还能活命?”那一剑并不相信白思思的话。

白思思道:“你是说看了我的身体吗?没关系,只要我不说孟少不会知道。”

那一剑冷笑道:“我说看了你背上的鸳鸯戏水图?”

“你看得懂鸳鸯戏水图?”白思思突然有些惊讶,有些惶恐,因为鸳鸯戏水图上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传说中的藏宝图,是孟少亲手将其纹上去的,孟少为何要将看到白思思脸的人一一杀死,或许就是为了避免别人看到那个鸳鸯戏水图。

那一剑淡淡地说道:“其实藏宝图并不是什么画痴白胡手中的双龙戏珠图,而是你身上的鸳鸯戏水图,你说我说得对吗?”

“你的确是知道太多了,本来你没有把我怎么样还是有机会活命的,但是你犯下了很多错误,我想让你活命,恐怕别人都不会愿意。”白思思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似乎她的救星也已来临一般。

那一剑又是笑道:“我的第一个错误就是让风流公子南宫成走,第二个错误就是没有直接把你那个了,第三个错误是看懂了你的鸳鸯戏水图还说了出来,你说我猜得对吗?”

“没错,放风流公子走是你犯下最大的错误,武林盟的高手也已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就算是插翅都很难飞出去。”

那一剑一脸坏笑道:“如果我只****,是不是就能飞出去呢?”

“插我?”白思思一脸疑云。

“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把白娘子你当人质。”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你我都死在乱箭之下。”

“那么说,我们倒是可以死在一起了,这也不错,就这么定了,我们都是将死之人,何不痛快一番。”那一剑说话间用手托着白思思的下颚,白思思撩人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她似乎也已想到了死,如果她不再劝说那一剑放过她,她就必定会和那一剑一同死去。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白思思推开那一剑表情显得很慌张。

“我也不想死,没有人会想死,除非那人想不开,再想不开的人,死后大多都会后悔,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精彩。怎么?死有那么怕吗?”那一剑又是轻轻吻了下白思思的脸颊,粉嫩的脸颊吻下一口后便就想吻第二口。

“如果风流公子南宫成不来破坏,恐怕你我早就洞房花烛,神仙快活,你我注定没有这个缘分。”那一剑话完,耳根也已微微颤动起来,四周的确来了很多人,每个人的气息都很重沉重,旋即他又听到被拉得咯咯作响的箭弦声,他甚至可以听出有多少支弓箭正对准了他。

那一剑在白思思耳边细声说道:“你是愿意跟我走,还是愿意回去让孟少将你处死?”

白思思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

“没有地方我是走不了的,我知道你的选择了,但愿以后还能见到你。”那一剑话音刚落,许多弓箭也已离弦而出,只听嗖嗖嗖的声音此起彼伏。

白思思只感觉眼前一黑,也已昏厥过去,一块空地上,两个人影竟就这样凭空消失,所有的弓箭都射空,甚至看不见那一剑的任何血迹。

当白思思醒来时,她也已被捆绑着吊在武林盟大宅的大门前。

“那一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白思思咬着嘴唇恶狠狠的叫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她可以肯定是那一剑干的。

***

“土遁术?那一剑竟然会土遁术。”武林盟大宅里孟少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的未婚妻还在那一剑手上,他担心的不仅仅是白思思,还有白思思身上那副鸳鸯戏水图。

“少主,白娘子被人吊在大门前。”一位家丁急冲冲跑来。

孟少吼道:“还不快把她救下来?”

家丁无奈的低下了头,因为谁都知道看了白思思的脸,就离死不远,谁都不敢去解下被吊在大门口的白娘子白思思。

孟少一脚揣开低着头的家丁,向大门跑去,跟他想象的不一样,白思思衣裳完整,周身没有半点伤痕地吊在大门前地横梁上。

“不是说那一剑是好色之徒吗?为何?”孟少在迟疑。

“孟少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白思思见到孟少更是大喊了起来。

***

狂风吹来,头发与衣裳同时随风而动,一双黑眸中始终夹杂着常人没有的自信,他手中的剑很轻很柔,但杀人时,剑总能杀出一种淋漓尽致的刚硬,他是传说中的那一剑,人未往,剑已至的那一剑。

偏远村落,有一栋木屋静静地屹立着,木屋外有一个竹篱笆围成的院子,院子里有几只公鸡和几只母鸡正很不安分的来回走动着。

“嗖。”

一柄轻如薄纱的剑飘飞而至直直****木屋的一根立柱上,院子里的公鸡和母鸡被一股强大的气势震得咯咯叫。

此时木屋的门突然打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探出头来镇静地凝视着屋外立柱上的剑。

这剑确实是好剑,韧性十足,锋利无比,而使这剑的人内力也是雄厚非常,远远射来竟然还能将薄剑刺穿立柱,老者不禁地看着剑入神。

“该来的还是来了!”老者叹了口气,索性坐在了门槛上。

寂静的古道上沉默地躺着五具尸体,

五具尸体挡住了一辆马车的去路。

“白娘子,果然是白,可惜脑子也挺白的。”那一剑话音刚落,白思思戴着的面纱也已被一缕清风吹起,那如雪一般白的脸颊,顷刻间泛起了少许红晕。

白思思瞪着眼睛,大喝道:“张伯,给我把那一剑的命取来。”

车夫又是说道:“他们都是被一剑刺心而死。”

风很急,急得想把人带走,剑很轻,轻得就如一缕薄纱。

马嘀声响起,同时,车厢里也传来了一阵尖叫声,是女人的尖叫声,在路上遇见尸体是女人都会象征性的尖叫一番,尖叫过后,古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平静。

白娘子白思思就是那位车厢里尖叫的女人,她的皮肤很白,如雪一般白,就连她穿的一身衣裳和那缕面纱也都是白色的,或许是因为她白武林中人才称之为白娘子。

“白娘子,是江南五怪!”车夫下马,查看了尸体后对着马车恭敬道。

“那一剑?”

“一剑刺心”不禁地让白思思联想到了“那一剑”,“那一剑”这个名讳也已名震江湖多年,他的剑轻如薄纱,许多武林高手都很难躲过他的一剑,而且死在他剑下的无不是被刺心而死。

“那一剑,出来!你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我了!”白思思突然环顾着古道四周淡淡地说道。

江湖上有一个传闻,如若有人在早上见得白思思的容颜,那么傍晚便就可以见到那人的尸体,无论是名门正派的高手,还是游历江湖的侠士,无一例外。

江湖上又有一个传闻,只要看过白娘子容颜的人不死,那么此人便就是白娘子的夫君。以至于许多人都慕名想去看白娘子一眼,只可惜红颜祸水,几年内为看白娘子一眼而死去的人不计其数。

远处,那一剑模糊的身影正慢慢地向这边靠来。

那一剑一身黑衣,就连那柄宝剑的剑鞘也是黑的,这和白思思的白却呈鲜明对比,白思思也已可以清楚看到那一剑的容貌,江胡那一剑并不是她心目中的那种美男子,如若是其他人,他在明日日出之前就一定要死去,但他是那一剑,向来都是那一剑让别人死。

“他们死就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见?”

白思思害怕死尸,或许因她而死的人太多,又或许死尸真的很可怕,虽然它一动不动,但会让人联想到自己一动不动的时候,总之与死搭边的都很可怕。

她很美,她的美可以深入骨髓,望一眼便就很难再忘记,但她的美并不喜欢给人看,或许除了她未来的夫君,谁都不能看她的容颜,看过她容貌的人除了她自己或许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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