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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真的只是普通人

第282章 这事儿可不能乱说

这都已经把他晾死了?

陈恪欲要反驳,道衍随之道:“不是贫僧说,你不是坐那位置的人,即便有那个机会,你能坐的长久吗?”

他怎就不是做那位置的人了,这也就是刚立国,大明还在民心所向之时,但凡在崇祯朝,他怎么着都得试试的。

陈恪问道:“大师去阳曲所谓何事?”

历史上,洪武十五年马皇后病逝,老朱遣了些僧人随京外的藩王去往封地协助诸子为马皇后超度。

现在,马皇后被陈恪治好,也绝了道衍与朱棣认识的机会,自也少了几分靖难的可能。

仔细想想,他确实不适合做那个位置,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就冲着这一点,他宁愿不做。

陈恪抬头看向道衍,笑而不语。

道衍笑了笑,回道:“别看贫僧,贫僧也做不来那事,贫僧最上乘的本事也就是给人做个幕僚而已。”

能做个好幕僚,那也是本事。

也就道衍这种非一般人敢有这个魄力与陈恪商讨谁适合皇帝。

道衍既与陈恪讨论这些便说明他的鸿鹄之志一直就没停息过。

这也就是朱棣少了几分做皇帝的希望,他这才一直在徘徊着,但凡朱棣还有做皇帝的希望,他马上就得飞奔过去。

***

十几日之后,水路转乘陆路后,终于到达阳曲县。

还未到阳曲的时候,道衍已与陈恪分别,只说返程的时候让陈恪记得喊他。

之所以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不再与陈恪一块,其原因还是不想与那些官员打交道。

这些官员阳奉阴违,虚与委蛇者居多,若是可以的话,陈恪呃呃也不愿与这些人多做交流的。

阳曲知县,太原知府,山西布政使听说陈恪要来的消息已连续等了几日了。

因阳曲是太原的附郭之县,知府衙门,布政使衙门,以及提刑按察使,都指挥使衙门都在阳曲。

阳曲知县夹在这些大佬中,自是没有什么话语权。

虽说陈恪带来的这些粮食主要是给阳曲,但接手的还得是布政使衙门。

“粮食一万,宝钞两万,我已送到,如何调派就由你们自己来了,但要记住一点儿,必须要把每一个铜板,每一粒粮食都用在灾民的身上。”陈恪出言道。

宝钞和粮食是山西,河南,陕西三地同时与朝廷讨要的。

既是联合讨要,那如何分配应早就有所打算,因而陈恪只需把这些东西交给一人,至于如何调配,那就看他们三地如何协商了。

陈恪出言,布政使当即吩咐人对宝钞和粮食进行了验收。

确定无虞后,才对此做了接收。

粮食给出,陈恪此行的第一件任务便算完成。

第二件任务乃是协助秦王晋王周王赈灾,听他们的吩咐帮他们的忙。

反正陈恪也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名声好了也会受气累。

老朱既想为自家儿子扬名,那他配合着便是。

陈恪随之问道:“秦王周王也到了吧?”

晋王朱棡封地就在太原,也就秦王朱樉和周王朱橚需千里迢迢的往此赶。

布政使回道:“到了,秦王殿下就宿在晋王殿下府中,周王殿下一直在惠民药局,跟着那里的医者救治伤者,不说是在下了,就是秦王和晋王两位殿下也很难寻到周王殿下的人影。”

四处救治伤者也没固定的地方,能寻找起来才怪了。

既朱橚在忙着救治伤者,那他还是先去惠民药局瞧瞧,反正那里是他地盘,他也应该瞧瞧那些医者把惠民药局做成什么样了。

至于朱樉和朱棡,他们有事,他再赶过去便是。

老朱说是让他帮忙,其实也没他能帮的着的地方。

人家堂堂王爷,能调动的资源不比他的多。

陈恪放着布政使衙门一早安排的住宿不去,非要去惠民药局,谁都看不了。

毕竟他是太医院院使,而惠民药局又直接归太医院管辖,去惠民药局,同样也属他的分内之事。

很快,陈恪与布政使等几个官员分别,直接寻着往惠民药局而去。

城中房屋密集,损毁程度比城外严重许多。

废墟中零星可看到有人还在废墟中翻找。

从朝廷接到消息到募捐,再到陈恪从京中赶来,至少有一个多月时间。

几乎没有人会在废墟中存活一个多月,凡是没救出来的,到现在基本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陈恪执意要去惠民药局,布政使遣了个小吏一路陪同。

陈恪自行前往倒是自在,只是现在倒塌的房屋居多,想要寻到惠民药局着实不易。

“惠民药局携医学院的人自地震过后,便把惠民药局倒塌的房子腾开,搭建了些简易帐篷已方便救治伤员,现在城中的不少伤者基本都收纳于那里,另外惠民药局也遣了医者去附近村中救治伤者。”

伤员救治,灾后防疫都属医者的职责。

若要救灾自是得先与惠民药局展开联系的。

“这么说来,惠民药局自灾后表现一直不错?”陈恪问道。

惠民药局毕竟是他一力倡导办的,为弄这个惠民药局,朝廷投入的银子比此番救灾的还多。

当然是希望其表现能好一些,至少能对得起朝廷的栽培。

“挺好啊,地震后惠民药局不需任何调度第一时间便腾开地方开始接纳伤员,有些医者自己受伤都还来不及治。”小吏道。

小吏这话至少证明惠民药局的救灾还算及时。

平日表现怎样暂且不说,灾后表现乃是衡量他们是否尽责的一大表现。

“以前也就是听说过朝廷号令地方搞惠民药局,可有惠民药局的没有几地,有人病了只能四处寻郎中,好一些的郎中瞧病的人多,差一些又治不了病,现在有了惠民药局,人们可放心的去瞧,若有病患喝了几服药仍旧不见好,惠民药局的医者便会会诊,商量出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而且以前无法治愈的一些病症,现在通过开刀就能治愈了的,小人爹以前腿走路瘸的厉害,现在开了刀也能行动自足了。”

小吏眼里扬起的兴奋倒不像是恭维。

“贫僧为阳曲受灾遇难的百姓做法事超度。”道衍回道。

这些事情虽不是朝廷派遣,但行此事也算是佛法修行的一种,好多僧人都会如此做的。

“嘘嘘嘘...”陈恪四下张望,连声喊着。

道衍则一副鄙夷,两手一摊,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贫僧让你去,你敢吗?”

临下船的时候,陈恪带着些许好奇,悄声问道:“道衍倒是为何一路上多与我说一下离经叛道的谋反者之事?”

船起航,陈恪与道衍坐于船舱中品着茶。

陈恪笑了笑,恭维着道:“大师慈悲。”

“江宁侯在京中所行的事情贫僧略有耳闻,无论医学院还是兵仗局,都乃利国利民之大事。”

一路上,道衍的话很多,与陈恪聊了一路。

既有问题,那当然就要问啊。

陈恪开口,道衍却丢下了一记白眼,道:“你以为何意?以为贫僧让你去谋反?”

道衍有谋,智商高,又会察言观色,能猜出陈恪所思索想并不奇怪,但好歹小声些啊,虽说着船上都是他的人,但万一泄露了风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这也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陈恪说的是谦虚,但话里话外仿佛都在说,快夸我夸我。

“你心中装的东西太多了,同样你舍弃不掉的东西也太多,就你这样的,别说让你去争取,就是摆在那里,你也做不好。”

道衍一番话戳穿了陈恪,也让他无话可说。

一路上,一句关于佛法的事情都没说,多说的是一些家国天下以及一些离经叛道谋反者之事。

一路上,陈恪还在想,这厮撺掇朱棣不成了,莫不是想要撺掇他谋反吧?

道衍就不是个专心修行之人,对这些事情自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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