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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狂歌

第一卷 盛世大隋 第三十章 狐假虎威

陈宇像做贼似的走到刘雅房间后窗子下,低声道:“雅儿,雅儿,你在吗?”。刘雅听出是陈宇的声音,急忙打开窗户一看,果然是朝思暮想的情郎。

“宇郎……,”,刘雅看着陈宇,眼神中满是柔情:“你……怎么跑这里了?”,言外之意是为什么不从走正门,这隔着窗户亲热多不方便。

陈宇嘿嘿一笑:“我来看看你就行了。”,说罢伸手轻抚刘雅面颊。刘雅娇躯一颤,双目微闭,却又害羞,反握住陈宇的手,柔声道:“别,让家里人看见多不好……”,“哈,看见就看见,那我就把你娶入洞房,到时候就任由我们如鱼似水了。”

为首的武侯喝问道:“你是何人?竟然阻拦官府办差!”,陈宇着急李枚第的伤势,没有理他,径直上前想把李枚第先扶起来。

那名武侯一看这人不把他们当回事,心下火起,当即拔出佩刀想吓唬吓唬陈宇。陈宇眼见李枚第被打,心中本就恼怒,而这武侯拔出刀装腔作势,更是激怒了他。只见他猛然拔出“斩甲”,刀光一闪,武侯手中的佩刀就断成两截。

在场人都大吃一惊,纷纷拔刀护住自己。但陈宇自战场上磨练出的杀气也不是盖的,步步紧逼之下,那些武侯竟然不住的往后退。

刘雅哪里抵挡的住这种肉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眼睛马上就湿润了。陈宇捧住她的面颊,双唇慢慢的吻了过去。刘雅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爱郎的滋润。

陈宇感受着刘雅那温暖的*,又开始把持不住了,甚至有了跳窗户进去“战”个痛快的念头。而又有人在关键时刻给他“卡”了一下——语儿提着热水路过,不巧看到了这一幕,吃惊之余,水壶掉在地上。

两人急忙分开,陈宇一看并不是被父母发现,心里平静了些,对刘雅道:“没事的,我去看看,你早些歇息吧。”,刘雅听话的点点头,又送给陈宇一个迷人的微笑,才把窗子关上。

语儿好像是被热水烫到了,尖叫一声,但又怕被陈宇看见,忍着痛跑进堂屋。可是她一个女儿家,实在忍受不住脚痛,又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在地,表情痛苦之极。

陈宇急步走到前庭正堂屋,正看见语儿跌倒在地,脚上有一大片水迹,看来真是被热水烫伤了。以前在横店做武行的时候,学过一些外伤紧急处理,陈宇上前二话不说,把她的绣鞋和足衣脱了下来,露出被烫的发红的小脚丫。

虽说隋唐时代民风挺开放,但是女子能露在外面的,也就是手和脸,脚是不让看的。语儿一看陈宇直接把自己的鞋脱了下来,顿时羞的无地自容,“郎君……,不要……”,说罢赶紧用手挡住。

陈宇却自顾自的把她的手移开,用自己干燥的衣袖把上面残留的热水仔细的擦掉,再轻吹降温。

语儿从来没被男人碰过那里,她感受着脚上传来的奇异感觉,更是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只得捂住自己的脸,任凭陈宇摆弄她的脚丫。

陈宇又嘱咐道:“别乱动,我马上过来。”,说罢跑到厨房,拿出两个鸡蛋磕进碗里,又端着碗跑回语儿身边,把蛋清小心翼翼的抹到她的脚上。

“还疼吗?”,陈宇关切道。语儿捂着脸摇摇头,目光却透过指缝看着陈宇仔细的给她涂抹蛋清,只觉得他手指抹过的地方一阵清凉舒服。

语儿年龄虽小,却也懂得男女之情,这番亲密接触,让她是心如鹿撞情窦开,面如朝霞红似火。

“我……,我……”,语儿支吾几声,却只说道:“郎君,我什么都没看到……”,“哈哈,”,陈宇莞尔一笑:“看到也没关系,我们是两厢情愿,只等过了这阵子,给父母一说就能成亲了。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先不要给其他人说。”,“嗯嗯……”,语儿乖巧的点点头。

处理的差不多了,陈宇看她自己走路够呛,干脆一个公主抱给抱起来,抱进她和诗儿同住的西耳房,慢慢的放到床上,又叮嘱道:“这两天尽量少走动,伤好了再说。”

语儿早就被他这一抱弄的晕头转向,心乱如麻,只是木讷的点点头。她看着陈宇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而陈宇一边往自己屋里走,一边也在想我这算不算是把妹呢?要不要真的来一发试试看,嘿嘿嘿嘿……

翌日清晨,陈宇尚在睡梦中,就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是池显竹,他又急又喜道:“枚第醒了,哭着喊着要见你,你赶紧去吧!”

就在众人退却的时候,陈宇把遍体鳞伤的李枚第扶起来,这时才发现他大腿后部血痕累累,惨不忍睹。难怪勇猛如他,竟然会被区区几个武侯肆意殴打。

“你竟然袭击官差!不怕犯下死罪吗?!”,为首的武侯拿着半截断刀厉声喝问,但已经是色厉内荏。

“阿爹早些安歇吧,儿告退了。”,陈宇拜别父亲,走出屋子。

前庭院正堂屋的灯还亮着,刘雅母子住在其西侧的卧房中。陈宇本打算今晚夜深人静,悄悄和雅儿温存一番,却被这突发的事件搞的没了兴致。不过这么久没见面,怎么也得亲近亲近。

诗儿去煎药了,语儿端着热水过来,池显竹和马栏子给李枚第擦拭伤口,涂上药膏。看着照顾的差不多了,陈宇走出西厢房,走进后堂屋,陈如善还等在那里。

陈宇大吃一惊,来不及想李枚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当即大吼一声:“住手!!”,这一声连急带怒,有如狂狮怒吼,把武侯们吓了一跳。众人回过头一看,叫喊的人看起来平平常常,也没有仆人跟随,不像什么大人物,便没当回事。

陈宇把李枚第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还刀入鞘,用刀柄指着那位武侯道:“不想死就滚开!”,声音底气十足,好像他是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那样。

这武侯做到领队的官,也算见过世面,一看刀柄上的花纹样式,加上刚才削铁如泥的品质,便猜想只怕是尚方府才能造出来的刀。能拿这种刀的人,肯定大有来头,不由得心中一虚,担心是不是已经得罪了哪家贵人。

当晚陈家就热闹了,诗语姐妹急忙把前庭院西厢房收拾一下,陈宇把李枚第放在床上,池显竹仔细的检查他的伤势。李枚第身上的伤都是些殴打导致的瘀痕,不打紧,关键是大腿股上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地方。

“枚第伤势如何,不要紧吧?”,“已经无大碍,养几天伤就没事了。”,“那就好,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他醒过来再问。”,“也只能如此,杨公那边说的怎么样了?”

陈宇把到杨素府后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连最后偶遇杨素的女儿也没漏掉。陈如善听完后,沉思片刻道:“杨公恐怕还是想拉拢你,所以给你报了部分军功。说起来对你也算有恩,将来若有机会,就报个恩,还了这份人情吧。”

陈宇点点头,心想阿爹说的有道理。这次不管能捞到什么官职,最关键是跟着杨素去打仗,练成了一身杀敌本领,对兵法也是初有见解,这对应付隋末的乱世可是无价之宝。

陈宇狐假虎威,吓退了众“城管”,架着李枚第一步一步的往家走。李枚第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嘴里只是嘟囔着什么胡话,陈宇细细一听,大意竟然是要找杨总管主持公道!

陈宇更糊涂了,李枚第应该在城外的营地等着领赏,怎么会伤痕累累的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一切都得等他清醒之后再说了。

陈宇说的露骨,刘雅脸上娇羞更胜,但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缓缓道:“宇郎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后肯定会娶个贵人家的女子做正室。我本是残花败柳之躯,宇郎不嫌弃我,我就很知足了。以后宇郎娶了正室,若还记得这份情意,就把我娶做侧室吧。今生只要能服侍宇郎左右,雅儿再无遗憾。”

陈宇捏捏她的脸蛋,微笑道:“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什么残花败柳,不管我将来会娶谁,你都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最珍惜的女人,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女人。”

“是被军营里的杖打的,看样子,少说也有四十杖。”,池显竹皱眉道:“必须趁着宵禁之前,赶紧去抓些药来。”,说罢拿纸笔写下药方子。

陈宇拿上药方,骑上乌林快马加鞭,在药铺伙计上门板之前赶到,抓了药又急急火火的赶回来,终于在宵禁锣声响起之前赶到家中。

“唉哟,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敢问您……”,“滚!!”,这武侯也怕被记住样貌日后遭到报复,赶紧听话的带着一众手下往别处巡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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