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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之辈

第三百零五章:拉人下水(划掉),共抗强敌

紫轩(敷衍):知道了,知道了,是我想差了。

紫轩(嘀咕):抖这么厉害,也不怕加重伤口,把你流血流死。

倒霉蛋(#):闭嘴。

看到敌人突然放弃骑战优势,该和自己步战。

持刀龙套虽然不清楚缘由,但也知道这是个动手的好时机,几个大步来到背对自己的倒霉蛋身后,长刀向上一撩。

“刷,噗。”

总之,我们的匈奴赵穿在发出一声战吼后,便握着震动棒(划掉),擎着青铜铤,面相狰狞地杀向持刀龙套。

“失策失策,刚刚不该退,该拼着受伤追上去补他几刀的。”

感受到浓浓的杀机,持刀龙套心中一凛,他知道这回不能再绕后偷袭,要正面硬打了。

“莎莎。”

握刀的右手举至肩头,长刀倾斜向下,左手则是虚握刀尖,前进脚步放缓,眼神扫过倒霉蛋脚下带出的一流血迹,竟是放弃出手,当他先动手。

“再等等,没准等一会,他就自个流血流死了呢。”

倒霉蛋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记竖劈,充分发挥了“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把他心中的幻想打得稀烂。

“刷,啪。”

面对裹着呼啸恶风,朝自己劈来的青铜铤,持刀龙套心底一沉,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

他只好把那斜持的长刀一翻,左手抵着刀身招架。

既然没办法“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就先招架住,慢慢的来呗。

“总不能,我连一下都接不住吧?”

在龙套故作自嘲间,青铜刀迎上了青铜铤,匈奴兵刃大碰撞!

“哐,咔吧。”

两把重量相差巨大的兵刃,在相撞的瞬间就分出了胜负。

本身,泥膜子铸出来的青铜兵刃的质地就较脆,这年头也没有厚背大砍刀的说法。

你用刀身极薄的长刀去架劈砍长兵,除了被砸成两截,刀断人亡,还能是什么下场?

“嘭,嗷!”

在砸碎阻碍后,青铜铤去势不减,继续落在龙套的左肩上,顿时筋断骨折,惨嚎出声。

“不打了,不打了,哐当。”

肩甲处的剧痛让龙套丧失了战斗意志,他松开握刀的手,任凭断刀砸在地上。

“去哪边?”

转过身,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纠合几名同伴再搏一搏的选项,迈开腿向着围观人群跑去。

看样子,是打算蹿进人群,借住人多的地理优势苟住一命。

“你说不打就不打?哼,乃公刚到了兴头上,你不打也得打。”

再建大功的青铜铤收回手中,倒霉蛋对着逃跑的龙套大喝一句,便几步走到全程看戏的马儿身旁,一把勒住缰绳,用力一抖。

“啪啪,你这畜生也歇息的够长了,起来,驼我去追人。”

“唏律律(好好说话,抽什么马啊)。”

马儿不情愿地叫唤了一声,身体却诚实得很,主动垂下大脑袋不说,四蹄还弯下来,想让他不用翻身,就能上马。

“胡闹,你当你是骆驼呢,跪下来还能站起来?快起来。”

“唏律(你可真难伺候,我还不乐意跪呢)。”

趁着自作聪明的坐骑站起身的功夫,倒霉蛋顺着逃跑的方向看去,惊觉龙套已经跑到了人群前,正在向几个小头头模样的人拼命解释呢。

“快让我进去。”

逃跑龙套神色焦急,说一句话的功夫要扭头看好几次,看那人有没有追上。

这般惊惶如丧家之犬的姿态,就算在下限普遍拉低的匈奴军中,也是独一份。

还好,在场众人都理解他的遭遇,换成自己也不一定就强到哪去,倒也没人笑话他。

怕死嘛,不丢人。

“这事,不好办呐。”

面对提出要求的龙套,拦在身前的几名头目一边继续张开双臂,更卖力地阻挡,一边露出为难之色。

理解归理解,放不放人却是另一码事,尤其是在追兵就看着自己的情况下,这时候放人无异于贴脸嘲讽,而嘲讽……

不由让人扪心自问,自己这体格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那一杆短短片刻就造成一死一伤的青铜铤。

偏偏几人又要面子,不想把话说白了,说自己就是怕了那杆青铜铤。

于是,一群既不想放人,也不想落得坏名声的家伙扭捏半天,才哼唧出一句话:

“决斗时逃跑,不合适吧?”

“吭哧半响,就给我说这个?你**倒是点头啊。”

龙套心里已经骂翻了天,恨不得抬起还能动的右手把这几个人混蛋挨个扇嘴巴。

但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地避灾,而不是冒着被人提溜出来的非法躲避,他还是捏着鼻子继续说道:

“合不合适和你们有一枚钱的关系吗?要扣字眼,也是该和我决斗的那人扣。”

“呼,没动手,没动手。”

“都把刀铤什么的放下,不要让他看见。”

看他没抬手扇人,不愿把事情上升到暴力冲突的头头们也松了口气,打手势的打手势,发信号的发信号,让心腹们把手从兵刃上拿开,就要继续把太极打下去。

“这不是扣字眼……”

“嘭,给我过来吧你。”

眼中精光爆闪,再度抓住破绽的逃跑龙套果断伸手,把那拦路头目往自己这边使劲一拉,上前站到他的位置,赤红双目扫过愕然的众人,不给声音头目发声下命令的机会,大声喊道:

“谁让我进去,我就把家财分他一半!”

“把他捉起来。”

“一半,一半,一半。”

夹杂着头头们号令的回音在耳边回荡,可除了少数心腹乖乖上前,试图捕获。

“此言当真?”

剩余来看热闹的普通兵卒们皆是无动于衷,甚至还有胆子大的滴溜溜转着眼珠,扬声询问:

“当真,有这么多人见证,还怕我不认不成?”

“那好,我们放你进去,不求你分给那一个人,只要人人落得几枚酒钱就行。”

或许是那人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说完这话后,一众兵卒再也不发一言,向两侧退去,让开了一条直达另一边的通道。

让路途中遇到了逆行的心腹,还顺手把他们给料理了。

“嘿嘿,你哪儿都别去,在这陪哥几个吧。”

“老实待着,别乱动,一会就把你放走。”

胳膊一夹,腿一别,心腹们除了在汗臭下翻白眼,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诸位,待我走完了此路,定在那一边留下钱财,届时,你们自取分便可。”

咬牙忍着左肩痛处,右手拿着左手,别扭地对着两旁拜了拜,逃跑龙套就迈步进了通道。

期间,几名沦落为孤家寡人的头头接受不了双方调转的地位,还想亲自阻拦。

直接被怒气槽堆满的龙套主动找上,挨个扇嘴巴。

“别想走,留下来。”

“啪啪。”

“给我停下。”

“啪啪。”

接连两人倒在巴掌下,第三人看着那仿佛冒热气的手掌,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我,我我。”

“我什么我,接好你的嘴巴子,走吧,啪啪。”

明知不该和他们计较,但看到那副蠢样,龙套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去,给了他同样的待遇。

“扑通,呜呜。”x3

三人跪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地小声哭泣。

“你们这种货色都能当头目,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们人多,他们人少,反倒是人少的占尽上风,动辄打杀喽,啐。”

朝地上呸了口,龙套伴着一片哀嚎,踩着几名败犬扬长而去。

如果,没有“如果”的话……

“嘭!”

一声巨响在背后响起,一具胸前插着青铜铤的尸体被高高抛起,熟悉的一幕再度上演。

“啪嗒,咚。”

等到尸体重重落在人群中的空地上(刚让出来的),人们才认出了死者的身份。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被那人给拉走了吗?”

“你傻了,正因为被拉走,那群要人命的蛮子才能撞飞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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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没来得及换装的轻薄皮甲被刀刃轻易划开,留下一条狭长伤口。

点点鲜血随着长刀的划过洒出,溅到了持刀龙套的脸色,更为他添几分凶戾。

倒霉蛋(黑着一张脸):废话,耶耶的兵刃是部落里的匠人用泥膜粗粗浇筑而成的。

不是那劳什子的龙渊、太阿,非得是铸剑大师取天外陨铁,用自己/亲人血祭才能锻出来,它能响个……不,我手不动,它连个屁都响不出来。

感受到手掌处传来的粘稠和钻到鼻尖的血腥,倒霉蛋的脸色阴沉如水,另一只握着青铜铤的手颤抖不止,连带着兵刃发出嗡鸣。

“有破绽。”

“吼/嗷!”

咆哮和惨嚎同一时间响起。

后背挨了一刀的倒霉蛋是又疼又怒,他伸出空出来的左手捂着伤处,试图弥补一二。

“嗡嗡嗡~”

紫轩(惊叹):今个儿真是长见识了,那些话本高手都是对战之时,兵刃自鸣,象征战意高昂。

你这,居然是手抖带着兵刃抖,来发出声响?!

“狗贼,再吃我一刀。”

“蹬蹬,小儿竟敢偷袭!”

……

“小儿,拿命来,嗡嗡。”

奈何,伤口太大,一只手根本就堵不过来。没一会,就被鲜血染红成了血手。

“……”

得了鲜血刺激,持刀龙套双目愈发赤红,咧开嘴咆哮一声,就继续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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