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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偷心妃

第二百三十二章:渔翁得利?

而周浩坤与君留山的人也的确是最先出现在城中安抚流民的。

沈士柳暗自瞥了一眼君留山,亦是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摄政王该往前看了!再说了,现在摄政王不是已经接管京都卫戍了么,朕相信日后定是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

君后辛仔细查看,倒也发现沈士柳所说不虚。

“摄政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冷眼看向君留山,君后辛自然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君留山不是喜欢掌握京都卫戍么,那就让他好好体会体会。

日后有什么事,君留山也休想怪在自己头上来。

“陛下英明。”

见此,沈士柳急忙应和一声,也算是缓解之前的尴尬。

“不过依摄政王所说,那么您就是这在场之人中,最了解此次事件的人了……”

说罢,沈士柳又是转了话。

“听说淳荣王府中还有神医莫上先生的徒弟,想来,这名师出高徒,莫上先生的徒弟应该能对这疫病有所帮助吧。”

“淳荣王府集齐了天时地利人和,微臣看,将解决疫病之事交给摄政王是再妥当不过了。”

一连几句话,沈士柳却是将君留山推选成了负责解决这次疫病的不二人选。

“是那医女吧,朕倒是也有所耳闻,摄政王如今身子能够大好,也是因为这医女。如此高明的医术,也该为民效力,既然如此,那就责令摄政王尽快解决城中的疫病。”

勾唇,君后辛微微点头,似乎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说罢,君后辛便是慢悠悠的起身。

“就这么办。朕也乏了,皇叔,不要让朕失望啊。”

“皇上起驾!”

见君后辛转身离开,君留山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得太监的一声呦呵。

“恭送陛下。”

微微俯身,君留山也明白,这君后辛和沈士柳一唱一和,只怕为的就是让他负责起来。

若是自己能够解决这件事情,功劳是谁的先不说,但肯定不会便宜了自己。

而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只怕他难逃一劫,难逃一劫又如何?

幸好他在此之前就已经着手准备疫病的事情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君留山还没怕过谁呢!

“摄政王,这次就辛苦你了,下官年老,否则这些事情下官一定亲力亲为,时候不早了,下官就先告辞了。”

背后手,沈士柳故作遗憾的在君留山面前说着,说罢便是离开。

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沈世柳的老眼之中却是泛出了一抹精光。

两个小鱼小虾罢了,真当自己没有办法吗?

可惜啊,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大计,他又何必第一步还得来讨君后辛的欢心。

君留山才算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现在对付君留山,顺带得到君后辛的信任也好。

只是不知道墨浓现在在慈宁宫怎么样了。

传说碎片在大岳朝皇家中有一个,也不知道还在不在皇宫中。

若是在皇宫中,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慈宁宫。

毕竟以君后辛的心性,先帝不可能会将碎片给君后辛。

君留又太过强大,给了君留山,只怕君后辛的皇位也保不住了。

只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碎片的蛛丝马迹才好。

君留山却是看都没有看沈士柳一眼。

“王爷,您有把握吗?”

待得众官员纷纷散去,张幼武等人也再次围了上来,十分关心的样子。

这沈士柳才刚出山,就这么针对自家王爷,来者不善啊。

“无妨,本王自有办法,你们先回去吧。”

看向远方,君留山眼眸微眯,丝毫不惧。

若是他害怕,还当什么摄政王?

更何况,君后辛虽然与沈士柳一唱一和,可君留山看的出来,君后辛并没有真的和沈士柳站在同一条线上。

不过是利用罢了。

现在看来,这沈士柳虽然有些本事,可却远远比不上之前君后辛对王安龄的态度。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好,那属下就放心了。”

和张幼武对视一眼,周浩坤也是放心下来。

既然君留山说可以,那么就一定可以,说罢二人行完礼才是离开。

而君留山微微叹了一口气,也在心中盘算起来。

酒儿大概还有一两日便能够拟出药方来,可这药方急需的白鹿草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到。

看来,得让暗卫那边加快进度了。

也许,今天回去还是得问问酒儿,看有什么办法或者其他药材来代替白鹿草。

不管如何,得先把这么多人病情给稳住。

否则的话,只怕是不好交代。

再说了,现在又有君后辛在后面逼着,若是不加快解决这件事情的速度,被君后辛趁机问罪可就麻烦了。

他虽不怕事,却也不想处理君后辛这个麻烦!

再加上这次借机得到了京都卫戍的权利,君后辛又怎会轻易罢手?

君后辛是天子,又怎么甘心将这么大的权利交托在自己手上呢?

之前,是没办法。

可等到事情平息的时候,以君后辛的性子,未必不会让自己将京都卫戍的权利给交出来。

念及此,君留山也是心下一叹,看来这件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君后辛到底何时才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百姓可比这重要多了。

想着,君留山也是出了金銮大殿。

不想金銮大殿外,还有着一堆人没有离开,正是姚远山等人。

“姚将军……”

看到姚远山等人,君留山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嘉禾郡主的事情,,他还没有和楚家旧部的人说。

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拜见摄政王。”

“摄政王安好,敢问摄政王,此次暴乱,郡主可还安好?听说在当日暴乱后不久,淳荣王府便举行了一场婚礼。”

“是啊,您不是说……”

楚家旧部等人说着,便齐齐看向了君留山,眼中透露着期待。

看着众人期待的神情,君留山半天话都没有说出来。

“摄政王,有什么话,你不妨当面和我们直说。”

看着楚家旧部等人满怀期待的样子,君留山也有些不忍心,可是没有办法,嘉禾郡主的事情,总不可能瞒一辈子。

“诸位大人,本王有过。嘉禾郡主已经去了……”

面对着楚家旧部众人,君留山心中纠结,表面依旧冷淡。

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他是摄政王。

若是连他都能被随随便便影响,那这个大岳朝,岂非连个能担当大任的人都没有!

“什么叫去了?”

楚家旧部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唯有姚远山惊疑出声。

几人心中仍然是想着也许在那场暴乱中,郡主只是受伤了,毕竟淳荣王府守卫可比他们这些官员家好得多。

“流民进府,本王护卫不周,为救本王,郡主她……已经香消玉殒……”

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君留山不由得握紧了手掌。

嘉禾郡主的死他也不想看到,可偏偏,最关键的一击,是嘉禾郡主给他挡了。

若是可以,他倒是希望自己可以受那一剑。

话说出,嘉禾郡主的音容笑貌犹在耳边。

留歌虽然任性了些,可人很善良,也未曾做过什么坏事。

她从小失去双亲,看起来十分骄横,不过心里未尝不孤单,否则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原谅陈冉双的过错?

从小她的玩伴也只有陈冉双一人罢了。

“什么!香消玉殒!摄政王,你不要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淳荣王府可是有名的铜墙铁壁啊!”

他巴不得两个人鹬蚌相争,自己渔翁得利呢。

“陛下是怀疑本王?若真是本王所做,本王完全不用安抚这些流民,此次淳荣王府受的损失,恐怕比在场诸位都要多吧。”

要知道,那些流民最先涌进的就是淳荣王府。

而君留山还不让自己的人伤害流民,其损失可想而知。

想要设计他,也不先看看有没有那个资格。

君后辛给小林子打了个眼色,小林子也自然走动起来,将沈士柳手中的令牌呈上给君后辛。

冷笑出声,君留山身上顿时冷意毕现。

他做了这么多,君后辛却还没有问清楚前因后果,就要因为一个令牌问罪于他?

当下,虽被君留山两句话就堵的说不出话来,但沈士柳却也不是那等没有脑子之人,他当下就开口道:“摄政王言重了,微臣自然是相信摄政王的。”

“在此之前,本王曾经多次上奏,希望陛下将京都卫戍的权利交给周浩坤,可陛下百般推辞,如今出了事,作为新兵营,倒是周浩坤的人与本王的人最先赶到。”

“陛下该扪心自问,是否任人唯贤,没有私心?”

一连串的问话让在场官员都面面相觑,君留山的话虽然没有真正拿出实证来,可句句在点上。

“不知道沈大人是身体未愈又添头疾,还是久未上朝,是非不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居然来指责本王?”

越说,君留山身上的气势越冷,更是从骨子里透漏出睥睨天下的感觉。

良久,君后辛才是讪讪的摆了摆手。

直接略过这一话题不说,更是直接将日后的责任都推在君留山身上。

“说到城门,本王倒要问一问陛下,这城门失守,究竟是谁的责任?”’

片刻后,见沈士柳四两拨千斤,君留山转眼就将矛头转到了君后辛身上。

“试问沈大人,若这令牌真是本王所有,本王又怎会愚蠢到将其丢弃在城门口?难道本王是在等着沈大人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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