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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偷心妃

第六百四十章:宗室乱象

“现在已经去了长公主和小郡王的府上了,不过岑侯爷自己的手艺也是一绝,老岑侯做的吃食也是极为不错的。”

就是能吃到的人不太多,孟末有幸被招待过两次,念念不忘到了现在。

项应慢慢一抬长眉,在之后沉默了下来,孟寺也在孟末的示意下收回了警惕,三人喝完了一盏茶,孟末与孟寺又将项应送回了驿馆,才回了在城中的住处。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但要是与他们都实说了大漠如今面临的局势,又怕之后没有一家商队敢来,也对君留山他们的计划不利。

“徐家如今的家主,本将当年也有两分交情,不如让本将先修书一封,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再议。”

“借着王爷手下之人,这封信很快就能送到徐氏手中的。”

但君留山已经知道了两人的来历,与孟末少年时还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在大漠更是有了那些事的经历,怎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来让人试探孟末。

若是摄政王对他们起了什么疑心,那孟寺也该排在孟末面前。

“项应当真是王爷的人吗?这样的行事并不像王爷的风格。”

“你还是离开王府的时候太小了,又长年待在大漠里,虽说跟在我身边学了一些东西,但是还是转不过弯来。”

孟末拿着打湿的布巾在脸上擦了擦,好笑地转回头看了孟寺一眼。

“项大人是来提醒我们的,那些话也不是什么质疑和试探。”

“若是我没有猜错,沈士柳和宗室已经忍不住要动了,没想到最终大岳还是要从内部先乱起来,而不是外战先起。”

孟寺皱了眉低头想了半晌,才明白了孟末所说,酒楼就是宗室,去酒楼的就是沈府,时间不是当年而是现在。

沈士柳不断地找宗室,定然为的是要撺掇宗室谋反。

而孟末以东盛侯府回答,便是相信君留山他们会处理好这些,也是表达了自己的忠心。

孟末在孟寺的肩膀上拍了一拍,觉得总算还没有傻到底,还能反应过来。

“宗室要造反,定然是要一个正当的名头的,当年两朝迫害宗室和勋贵之举就是个很好的借口,你我两人都是当年的见证者,他们应该会找上门来的。”

他们找上了门,就要看孟末和孟寺要怎么应对了,虽说很多事君留山并没有告知他们,但孟末自己也能从之前的通信之中以及到手的消息里猜出君留山的一些意思。

“王爷要清查他们背后的人,也要清查当年的那些事,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我们若是能帮着暗卫做点事也是不错的。”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光明正大活着的机会,而不是一直这样隐姓埋名遮掩着样貌。”

就算孟寺喜欢留在大漠之中,他也希望这只是因为孟寺喜欢,不是因为迫不得已。

孟寺从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对他而言和孟彰其实没有什么分别,两人都是他捡回来的孩子,他都将他们当作孟明一般对待。

“我其实已经习惯了,但是我怎么说也是君家的人,也是世代忠义的孟家的人,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去做的。”

孟寺从小就学会了看开,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做过几天君后缙,恢不恢复这个身份对他是无所谓的,但是那些人若真的要叛国,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孟末很是欣慰,想起近来岑见的一封信,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孟寺。

“当年你的家中,活下来的并不止你一个人,还有你的一个哥哥。”

“若是他们真的要来找你,或许就会让他来找你了。”

孟寺是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好几个嫡出庶出的兄长在,他父亲选择了救这个最小的体弱多病的儿子,而先帝放过了一个不起眼的庶子。

“岑侯来的信中说,那个孩子原本是同你一样隐姓埋名的活着,因为他是先帝主动放过的,过得比你小时候要好上很多。”

“但他在被人找到之后,却很轻易地被人说动了,归附了皇上的三弟。”

“和他一样的还有五个人,如今都归附在不同王爷的门下,其他的则拒绝了蛊惑,有些还在暗中联络上了暗卫。”

要说他们真的一点都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就是要怎么去赌的问题了,一些人不想拿命去赌,一些人觉得最后一定是君留山会赢,所以他们拒绝了沈士柳那方的蛊惑。

而孟寺觉得这是个不用思考的问题,他定然是会选择站在摄政王这一边,摄政王代表着的是天下和百姓,孟家世代忠义,怎能做出危害天下和百姓的举动来。

“行了,现在他们还没有找上门来,也不用想得太多了,明日还要赶路,之后更是有得忙了,回去好好休息最后一晚吧。”

“是,属下告退。”

孟寺退出了房,孟末解散了发髻换上了寝衣,却在窗边望着月亮站了许久,最终轻叹了一声。

对他而言,过往最值得留恋的,是他已经有许多年没能回去的孟家镇守了许多代的那片土地,那是他的故土,也是他唯一的遗憾。

君后辛的弟弟们在离开京城的时候也还都是小孩子,现在他们中也大多都还是少年,当年就是这样的少年才最是不知天高地厚,满身都是轻狂骄纵。

君留山没有亏待这些小侄子,但他们的封地等事都是当年先帝亲自定下来的,都不是什么富庶重要的地方,封地也给得并不算大。

有许多人借着这个告诉他们,他们是不受宠的,是被先帝随意打发出来的,因为怕他们与君后辛争夺皇位,才故意这么对待他们。

“殿下本该是君临天下的,君后辛无才无德,本就不配登上皇位,不过是先帝偏心,才将皇位留给了他,让殿下在这般贫苦之地自生自灭。”

“殿下有大才,摄政王当年所为之事,对于殿下而言本该是轻而易举的,是先帝不给殿下机会,让殿下屈居于君后辛之下。”

……

沈士柳写给他们的信中满是这样的话语,又有他们身边的人与沈士柳同流合污,进了许多的谗言。

“自古天下都是能者居之,君后辛不过占了一个嫡长子的名头,就能轻易夺走本该属于殿下的一切,他那样的庸人都坐拥天下,殿下却只有一郡贫苦之地,殿下甘心吗?”

“君留山当年也并不受宠,如今照样成为了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殿下难道不想像他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

本就不太聪明的少年们被沈士柳和身边的人说动了,而许多他们之前没有半点察觉的势力在他们身边凭空出现,成为了他们反叛的底气。

他们中也有人怀疑过,毕竟这股并不弱小的势力出现得太过蹊跷,但他们身边的人宽慰了他们两句就将他们的怀疑打消了。

“这证明殿下是民心所向天命所归,才有这么多的人在听闻殿下要顺应天命之时,自动前来为殿下效命。”

这些少年受了这样话语的蒙蔽,不通政事也不懂军事的他们在被人这样围着吹捧之后,极快地就飘飘然了起来。

他们越狂妄,他们身边的人才能越轻松地达成各自的目的,于是赞美和敬仰围绕了他们,遮住了他们的眼和耳,也让他们的口在不知不觉间被别人替代了。

各怀心思的人越聚越多,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该有的那一天的到来。

“如此也好。”

今天的商议告一段落,众人各自散去,项应和孟末、孟寺都留到了最后,扮作店家的暗卫将准备好的招牌菜陆续送了上来。

项应状似好奇地看着孟末,双眼微眯不顾一旁的孟寺投来的打量眼神,孟末波澜不惊地摇了摇头。

“相比起来,还是东盛侯府上的厨子手艺更好。”

孟末呷了一口清茶,抬起眼来轻笑了笑。

“徐氏身份特别,关乎到其他的世家以及高门是否能顺利复起,若是让徐家伤在大漠,恐会为皇上和王爷以及整个朝堂都招来质疑。”

“王爷手下这家馆子做的菜确实是远近闻名的,既然都来了,项大人也不如与本将一同尝尝。”

“在大漠太久了,本将都快忘了外面的饭菜是个什么滋味。”

两个武将加上项应这个会武的文官,一桌子菜被他们吃得干净,吃完了之后项应感受着略微有些撑的肚子,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不记得,本将在京中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也被那样的景象吓到过几次。”

“有位官员府上虽然养着厨子,但他就是喜欢外面一家酒楼的吃食,几乎每日都让人前去排队买回来一份。”

“那不知将军又觉得他们的饭菜到底好不好吃?”

本来想起身的人又稳稳当当坐了回去,捧起新换的茶汤向孟末一敬。

“恭敬不如从命了。”

驿馆不大,孟末身边也跟着许多亲卫,项应他们来了之后就住不下了,孟末干脆带着人另找了地方住。

孟寺对于项应最后那番话很是不解,要说孟末的身份那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孟寺的身份还要更危险一些。

“没有想到他们的手艺能这么好,简直也不比京中那些出了名的大厨差了。”

“不知道孟将军还记不记得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有几家酒楼格外出名的那些厨子,那是每日馆子外面都要排上长队的。”

不用孟末多介绍,项应也能看得出来这些菜该是极好的,至少飘满了屋子的香味勾得他肚子都隐晦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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