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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舞三国

第五章 黄巾之乱止于冀州,天子之地岂独洛阳?

看清卦象后,中年算命先生轻轻呢喃道:“不破不立,乱而后定。”

言罢,轻轻站起身子,摇着折扇走到了窗口,向外望去,眼神变得炽热起来:“武乱天下,计定乾坤,区区西北小城,怎能容得下我贾文和。”一条巨大腾蛇虚影,在算命先生背后浮现。

并州河内城,一极其威猛的年轻将领正在独自饮酒:“大丈夫本该驰骋战场,怎能仅为一主簿屈居人下。”

这大汉生的俊伟异常,鹰鼻阔口,颇有几分豪气。

听得手下禀报后,大汉抚掌大笑:“公覆辛苦了,传令众将士,待船靠岸时,痛饮三天。”

名为公覆的将领谢恩离去。

汝阳城内,四世三公的袁氏府邸,一华服年轻人扬首望天,手中端着的茶水已经流到了手上却不自知,口中喃喃自语。

汉中之地,一终日传播五斗米道的张姓男子,此时正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两行字迹冷笑不止:“你姓张,我也姓张,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此等蛊惑人心的雕虫小技何足道哉。不过,不破不立,乱而后定确实有道理,小打小闹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说完,攥紧了手掌。

两日后,汉中张鲁自称“太平天师”,传播五斗米道。

相同的两句话,传到了不同的野心家那里,就催生了不同的萌芽,绽放了各色的恶之花。

三日后,黄巾义军的领袖,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突然逝去。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儁,北中郎将卢植乘机发动全面反攻,尽管黄巾余部在张梁、张宝的带领下组织反抗,仍是很快被镇压下去。

至此,黄巾之乱彻底失败。始于冀州,终于冀州,仅历时九个月。

洛阳皇宫内,大宦官张让、赵忠二人看着各地上报的邀功奏表一阵冷笑。

张让说道:“上阵杀敌我是看不到,不过给了多少银子我还是看得到的。”

赵忠随声附和:“这群大老粗,脑子都给狗吃了,真以为杀几个黄巾贼就能过一把官瘾了?”

随后,两人刷刷点点写就几封诏书,将皇帝大印如同儿戏般的盖到了诏书上,并让人秘密回复给各方将军。

老帅卢植气的须发皆张,带了几个随从骑马数百里来到洛阳要面见汉帝,却被张让等人以龙体欠安为由挡在宫外数天不得入内。

卢植随后上表辞官,竟被批准,可怜大汉最后的砥柱之一竟是落得如此下场。

其余将军见到如此光景,有的愤而辞官,有的则是不声不响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你不给我虚的官职,那我就自己弄点实的东西。

而兴高采烈准备跟随父亲赶赴洛阳受封的孙策被告知行程取消了,少年大惑不解,父亲像是安慰又像是负气的说道:“洛阳有什么好,不去就不去了,这东南之地,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个洛阳。”

少年似懂非懂的说道:“可是洛阳是天子之地啊。”

“哼,若是东南有天子呢,那这东南不也是天子之地了吗。”中年汉子冷声说道。

少年虽然没有听懂父亲的话,但能感觉到他在说出这句话时,气势明显不一样了。

猛虎之志,威震东南。

于此同时,驻守在颍川的曹操,在荀彧的陪同下,接连拜访荀氏龙。最后,在来到那荀氏家主荀淑所在的洞府时,曹操躬身行礼,朗声道:“孟德仰慕季和公已久,今日特来登门拜访。”

不料却被一苍老声音拦在了外面:“曹公不必进来了,老夫寒舍容不下你这真龙。”

曹操顿感尴尬,荀彧刚要说些什么,又被老者打断:“文若,你身为大汉子民,此后定要多向孟德公学习忠君爱民的为官之道,切不可做那有损大汉社稷之事。我荀氏一族自老祖荀子起,均尊奉儒家术法,做事万不能有违儒道。”

荀彧若有所思,感觉祖父今天所说的话大为异常,竟不像是说与自己听,而是说与身边的这位人听。随即,荀彧施礼说道:“文若定遵循祖父教诲。”

曹操如此精细之人,怎会听不出荀氏家主的弦外之音,只是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

芒砀山上又下起了雪,此时距大天师左慈坐化满一周年。满是银装素裹的山上有一黑点时隐时现的朝着山顶跑去,细看下,竟是一头黑豹,只见其到了山顶之后却是趴在了左慈墓碑之下,随后一动不动,转眼间便被大雪覆盖住了......

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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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鼻大汉身边站一少年,十岁光景,但初生之犊已有虎相。

大汉对少年说:“伯符,你不是想去洛阳看看吗?三日之后,我们就启程去洛阳。”

算命先生正要再推辞,却见一道黑丝一闪而过,竟是直直坠入了自己的卦签筒内。他眉头微皱,清退了四周满满的求卦者后,收拾起算命摊,径直回到了住处。

坐定后,算命先生轻摇卦签筒,一卦签落了出来,上面似被墨染了一般呈现黑色。

西北天水城内,一中年算命先生正在为人占卜。

“主公,江北岸黄巾逆贼尽已伏诛。”一身背铁弓的将领向一将军模样的大汉禀报。

少年大喜道:“父亲,到时我也不乘车,跟你一样,骑马前去。”

“哈哈哈,好啊,只要你母亲同意此事,那为父自然没意见。”大汉抚掌大笑。

邺城内,自称天公将军的张角听着士卒的回报,眉头紧锁。

“贾先生,您真是神人啊,按您说的径直向西寻上五里路,果然在那堆乱石岗处找到我家的耕牛了。”算命先生对面的老人心悦诚服的掏出了银子。

算命先生轻摇纸扇,说道:“老丈已经给过钱了,无需再给。”

老人坚持道:“耕牛是我家的命根子啊,多给一些是应该的。”

父子二人似乎是为隐瞒住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同时大笑起来。

营帐外面的守卫士兵,觉得将军是因为打了胜仗而开怀大笑,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言罢,又斟满一碗酒,刚要饮下,忽见酒水变黑。年轻将领大惊,赶忙将酒碗摔碎在地,正要拔剑呼喊侍卫,却见洒在地上的酒水慢慢凝成几个清晰大字:不破不立,乱而后定。

年轻将领默念几遍后,不自觉的嘀咕起来:“正是如此,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这丁原目光短浅,最多也就是刺史之才,我吕布在这样的人手底下,能有什么作为。良禽择木而栖,寻得好时机,定要一展抱负。”一双深邃狼目,似乎穿过了层层城墙,一直盯到了并州刺史丁原那里。

中线颍川,南线襄阳之地的黄巾军遭遇大败,尽管还有残余力量进行抵抗,但彻底崩溃是迟早之事。

“毁灭吧,毁灭之后才能重生。”主座之上,张角双臂张开,昂头看向上方,刹那间数道黑丝自其身体之内冲出,飞向了四面方。随后,这位大贤良师身体仿佛衰老了几十岁一般,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母亲还要照看二弟,没工夫管咱们,只要你不说出去,她哪里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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