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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总裁娇妻很神秘

350 以你女儿的终生幸福发誓

“我,我骗你做什么?”

舒梅心虚得厉害,可她什么都不能说。

末了,她故作恼怒生气的样子,甚至对唐晚失望透顶的样子,“晚晚,我可是你的亲舅妈,你现在难道连你的亲舅妈都不相信了吗?你也不想想,当初你爸爸刚过世,是谁陪你度过最困难的那段日子,最后你被矜持抓起来,又是谁帮你找律师打官司……”

她垂了垂眼帘,想将嫌冷不肯出被窝的林勤昌叫起来,可舒梅又莫名地畏惧唐晚,只的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晚晚,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唐晚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舒梅,她不着痕迹地先给她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可那又怎么样!

有人说,这世上唯一不能直视的就是太阳和人心,你永远都想不到这世上人心有多恶。

唐晚没有立刻揭穿舅妈的谎言,而是平静地说道:“舅妈,那你以林欣桐的终生幸福发誓,如果你骗了我,那您的女儿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你——”

视线与那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撞上,舒梅只觉得脚底生寒,像是突然掉进了极寒的冰窟里。

她一下子就噎住了,忘记了要说些什么。

唐晚挑眉,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一步,语气依旧淡淡的:“舅妈不愿意吗?”

舒梅面色一白,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说道:“我,我没有不愿意。”

“既然舅妈没有不愿意,那就请发誓吧!如果你骗了我,那你的女儿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被最心爱的男人抛弃,一辈子孤孤单单。”

这一刻的唐晚,心是冷的,是硬的,就像是静静躺在水底的石头。

没有什么可以将这块石头焐热。

舒梅那一张脸瞬间变得极难看,就像是刚粉刷过的白墙,又像是血管里的血液流光了,不只脸白了,就连手背也变白了。

“晚晚,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其他的意思,我只想要一个真相。”唐晚说道,“舅妈,思思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力知道真相,我更不喜欢被欺骗。”

而且,还是被自己最亲的人欺骗。

舒梅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说出真相。

也就在这时候,卧室的那扇门突然被人打开,林勤昌从里面走出来。他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皱着眉头说道:“是晚晚啊!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跑过来了?”

唐晚忽然笑了,嘴角的梨涡很好看,可,她的眼底深处却是死一般的冷寂。

“舅舅,既然舅妈不愿意告诉我,那你告诉我,我的思思是不是还活着?”

林勤昌愣了一下,眼角余光偷偷睨了眼舒梅,这丫头怎么回事儿啊?难道她听别人说什么了?林勤昌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是他的亲外甥女,唐晚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了。

想了想,他试探性地说道:“晚晚,这当年的事情你舅妈不是告诉过你吗?你现在怎么……”

不等林勤昌把话说完,唐晚立刻冷着脸打断了他,“舅舅,不要骗我!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我现在可以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林勤昌心下一慌,当年的事情绝对不能改口。

这要是让唐晚知道他们骗了她,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麻烦来。

想到这里,林勤昌梗着颈脖,理直气壮地说道:“唐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摆着不相信我和你舅妈,是不是有人在你这里乱嚼舌根了?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唐晚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舅舅很宠她的,会会把她抱到肩膀上坐着,然后跑得飞快,也会偷偷带她出去买好吃的,她不开心的时候会哄她……

“舅舅,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对我特别好,那时候我总是在想,你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舅舅。”

她像是要哭的样子,眼眶红红的,脸色也极难看。

林勤昌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他不敢看唐晚,生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真相。

“舅舅,我爸爸刚过世那会儿,你说,我还有你,你会一直对我好,像我爸爸那样……”

唐晚的话没有说完,林勤昌已经快要崩溃了。

他用力抓头发,大声呵斥着唐晚:“够了!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告诉你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没错!我跟你舅妈都骗了你,思思没有生病,她是跟你舅妈上街的时候走丢了。”

……

随之,她很认真地问道:“舅妈,你还记得思思得什么病死的吗?”

舒梅猛地一怔,下意识地抬起头,她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眼睛,黑得如化不开的浓墨,又像是密林里要人性命的沼泽。

她心里的不安更是越来越重了。

唐晚深吸一口气,手指用力地蜷曲起,然后缓缓摊开。她咬咬牙,最后冷淡地问了句:“舅妈,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舒梅说得斩钉截铁的。

看到唐晚一脸严肃的样子,舒梅不由得在心里打鼓,甚至有些心虚。

那种不知道从哪里窜出的恐惧,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地攒着她的心脏。

舒梅缓了一口气,不解地反问道:“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的。”

流感么?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很久之前,舅妈告诉她,她的思思死于肺炎,是舅妈记错了吗?还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顿了顿,她又无比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都是舅妈不好,是舅妈当时没能好好照顾她,晚晚,是舅妈对不起你,你好好地把思思交给我抚养,可是我……”

“晚晚,舅妈对不住你啊!”

舒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抹眼泪,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唐晚。

唐晚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如一滩死水。

舒梅脸色微变,说道:“就是流感,那一年的流感还挺严重的。”

唐晚沉默了。

这些,这些所有,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也从来都不敢忘记。

敛去眼底深处的冷戾,唐晚又不着痕迹地问了句:“舅妈,你确定是流感吗?”

“当然是流感,我记得很清楚的!”

“是啊!您告诉过我的,但我现在忘记了,您可以再跟我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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