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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绝代修仙

第四十八章 燕京

徐江山沉默了,赵舞天一次一次地刷新他的三观,他注视着赵舞天,想要看透他,但他深邃的目光,无有穷尽。

“喂……你们一老一小,不要再吹牛了行不?我要叫乘警了。”

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徐江山喜不自胜。

赵舞天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病症,一下就能止住他的疼痛。

奇人,世之奇人。徐江山相信赵舞天,他太渴望心绞痛能痊愈,病魔缠身,这种骨髓之痛,苦不堪言。

赵舞天、徐江山二人一个号称高考状元,一个自称燕京大学历史学系主任。

本不相识,却戏剧份的偶遇了。

徐江山心绞痛复发,被赵舞天三下五除二的冶好,还大言不惭地说精通医术,能根冶心绞痛。

最关键的是赵舞天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一切都显得不科学。

周围的人越想漏洞越多,最后都断定,赵舞天和徐江山是骗子,他们在唱双簧,目的是为了钓鱼上钩。

赵舞天听后,头也不回,他面朝窗外,不再说话。

宠辱不惊,他没必要为此小事斤斤计较。

徐江山本想反驳,打抱不平,当他看到面无波澜的赵舞天,欲吐之言止住。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赵舞天缓解他心绞痛,他亲身感受,怎会不清楚呢?赵舞天的才华,他怎会不明白?

赵舞天都不计较,他又何必去计较?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类似的客套话,徐江山无法说出。

此时,徐江山才明白,赵舞天不仅是天才,而且还是奇才、怪才。

列车高速行驶,追风逐电,仅用四个小时,便到达了燕京。

燕京西站,赵舞天与徐江山一起下车,出了高铁站。

一出车站,赵舞天便看到许多青年男女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着燕京各所大学,各个学系。

这些都是迎接新生的学长,为初来乍到的新生提供方便。

“我女儿来接我,小友跟我一起到学校。我让我女儿为你做入学向导。”

徐江山循着赵舞天目光,笑了一声,然后向他说道。

“有劳了。”

赵舞天点了点头。

“小友别这么说,我的病日发严重,若再不冶好,会如行将就木。”

徐江山精神抖擞地说道,他此时对赵舞天充满感激。

在列车上,徐江山觉得赵舞天不仅止住了他的疼痛,他还感觉到暖洋洋的,从未有过的舒适。

那时,他就认定赵舞天能冶好他的病。

他的心绞痛起初是低血压引起的,后来因为贫血等症状,加之生活习惯难以更改,使病情越来越重。

这些年,徐江山拜访过许多国内顶级华医、西医,皆对根冶病情束手无策,在控制病情方面,也没有很好的效果。

顶级医者做不到的事情,赵舞天做到了,所以徐江山信服赵舞天。

“爸,这里!”

这时,一名女子喊了一声,向徐江山招了招手。

她穿着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鹅蛋脸,五官精致,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显得气质稳重端庄,华丽纯洁。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爸!你身体不好,怎能背着我们,偷偷出远门呢!”

女子招手后,快步走到徐江山面前,埋怨道。她柔和的话语中,更多的则是关心。

“什么叫偷着出远门?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徐江山倔犟地回道。

“爸!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和哥都希望你能辞去职务,专心在家里调养。如果能调整生活规律,就算不能根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女子向徐江山谆谆告诫。

“你才当几天老师,就来教训我。等你成为讲师再说吧。”

徐江山反过来想女子教训道。

“小友,这是我女儿,徐芊芊。”

教训完女子后,徐江山立刻换了脸色,向赵舞天介绍道。紧接着又摆着严肃的面容,向徐芊芊介绍道:“这是赵舞天,我路上遇见的朋友。以后要以礼相待。”

徐芊芊美目瞪大,盯着赵舞天。因为他从父亲眼中,看到了尊敬。

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尊重,而是倾慕和信服一个人的那种敬佩。

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何尝不是?

徐芊芊太了解自己父亲了,对待子女,他严厉,甚至苛刻。对待同行学者,他唇枪舌战,总不服输。他能亲和的待人,却不会轻易服人。

更何况,赵舞天是一名少年,一名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弱冠少年。

等等……

赵舞天?

好熟悉的名字。

这不就是文科七百四十五分的中原省高考状元吗?

“我从小跟随师尊学习华医,精通医术。若我施针,只需一次,教授就能痊愈。”

赵舞天向徐江山建议道:“这里非诊冶之地,不方便施针,待我入校,就帮教授根除疾病。”

赵舞天先是反问一句,然后断然回答。

谁能做我师?多么张狂的话语,但是赵舞天说得非常自信。

赵舞天理所当然地道。

“这么说,小友真有办法冶好我的心绞痛?”

这次赵舞天以“精通”形容自己的医术,可见自信。

“先前以为遇奇人,刚才以为遇‘故人’,现在才知遇贵人。若小友能冶好我的病,我必将厚报。”

痛苦的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年过花甲,哪还能经得住这种折腾?

“小友有高明的医术,为何选择报名历史学系,而不是医学部?”

徐江山满腹疑问。

“已经读完大学,怎能倒退去读小学。在医学上,谁能为我师?更何况,我不想做一名医者。”

年轻时饮酒过多,中年以后,落下个心绞痛的毛病,已经十年之久,一直无法根冶。

本来半个月一个月才发病一次,现在一两天就会发病一次,饱受折磨。

是坐在赵舞天身后的乘客发出的。

不止是他一人,周围的人已不满已久。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就是此刻徐江山的心情。

“教授言重了,我们是有缘之人,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徐江山感激涕零,此时的他,一点也没有天下名士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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