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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人类最恶诅咒

第119章 第119章番外:首领宰·提线人……

“是我第一次触碰到不可视的境界线。”

太宰治想起件事,他的表情逐渐变了苍白而又淡漠,就像是平时的样,更像是一位执掌生死的暴力机关的首领:“老实说,无聊极了。”

这两个人的人生,往前看一览无余,往后看也毫无波动,几乎是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无聊人生,更说他活着的时候就足够痛苦了,根本没继续生存在这世间的理由。

一如太宰治所料, 父亲在发自己的白月光被人毒杀在了公寓里,更提母亲还故意留下了显眼的证据。

可怜的男人悲痛欲绝,在抱着白月光的凉透的尸体哭了一场后, 他怒气冲冲地家兴师问罪去了。

迎接他的却是盛装打扮的夫人。

瞬趴在高高的椅背,下巴放在交叠的胳膊,望着对的青年:“是这样想的吗?太宰,已经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什么,但的父母在对待的方式都大错错,还是这样坚强的孩子,没彻底地走入歧途。”

“不觉得我这样很冷血吗?”太宰治问。

灰蓝『色』长发的青年想了一会儿,给出了答案:“这件事错在的父母,是他的错误铸就了这样错误的的过去,就算推开窗子的方式不对,却不代表不能拥推开窗户的想法。”

“即使我冷眼看着他死在我的前?”

“唔......管这叫冷眼吗?”瞬说:“只是比平常的孩子更聪明,更通晓人『性』罢了,成年人的标准不应该用在的身,聪明不是为这些事情负责的理由。”

太宰治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是在把我当成孩子吗?”他笑的极为开心,鸢『色』的眸子弯弯的:“其实我并不需。”

“可是时候本来就是孩子啊。”瞬说的理所应当:“不是平时很喜欢也被我『摸』『摸』头吗?说明本身还是渴望人爱的啊,太宰。”

“我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太宰治否决地很快,就像在害怕些什么:“说笑了,像我这样连活着都觉得没意义的人,怎么可能又会爱什么人呢。”

“很像的妈妈。”瞬说:“看,从小被母亲带在身边长大,因为她没展出如何爱一个人,所以无法学习到这一能力,但却在无形之间学会了的东西。”

“.......”

“的母亲不会去爱人,所以错不会去爱当做了失去爱这一能力。但实际,一旦喜欢什么人,会像的母亲一般,为了心中仅的一东西,奋不顾身地去赌一切,甚至拼自己的『性』命。”

“.......”

太宰治没接话。

他说的没错。

后来的自己为了为了还没遇的挚友,都能赌一切去挽他的『性』命——

即使是飞蛾扑火,即使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只一希望,他也愿意去尝试。

“真是可笑。”

“被我在心里一直看不起的母亲,居然是最像我的人。”

年轻的首领颤抖着喃喃自语着,他忽然看向了坐在他对的灰蓝『色』长发的青年,就像是害怕失去珍重之物一般,鸢『色』的眼中着些许惊慌:“也会离开我吗?”

这样的问题,夫人也曾经日复一日地问着她最小的儿子。

瞬笑了起来。

“当然不会了!邪王真眼可是我第一次遇的同伴,也是陪伴我最久的人,我当然不会抛下同伴,放任独自对危险了!”

身着黑『色』大衣的青年摆出了惯常使用的中姿势,笑容一如他透过厚重的【书】到的样,神采飞扬。

太宰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于是笑意更加浓厚起来。

“父母死后,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跑来奔丧了,更不提我两个在欧洲留学的兄长。”

太宰治说:“他很忌惮我,毕竟我是母亲最疼爱的孩子,到父亲的次数也最多,万一他给我留了什么就糟糕了——万一连一杯羹都分不到呢?”

“可我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停留。”

在一个弥漫着『露』水的清晨,年仅十岁的津岛修治,独自随便混了一列火车。

他不知道火车会开往哪里。

但是他决定,路线尽头处就是他去的地方。

他母亲的姓氏【太宰】作为自己的姓,又名字中的尾字【治】作为了新的名。

“我不想从家里带走些什么,也不想再次从来了。”太宰治看向了一片漆黑的窗,里依然响动着暴雨的声音:“列车最后的终站是横滨。”

在几天无所事事的探索后,觉得横滨也不过如此的他决定跳海玩玩儿。

老实说,即使是最热的八月份,苦夏的海水还是很冷,尤其是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口鼻的时候,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

死亡是残酷的。

不可视的境界线就在咫尺之间。

太宰治忽然微笑起来,虽然他没真的遇救助他的瞬,但他却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人在会带来死亡的海水中,自己拉向泛着光亮的一端。

是他第一次知道,种感觉叫活着。

“活着的感觉是很的。”瞬看着他,眼里着少年气的天真:“我就很怕自己一天会死去,这样就再也等不到很多期待的东西了。”

“是啊,期待的东西。”

他想再一次到无忧无虑的青年,想他能够在风中嗅到他的味道,想不会被人遗忘。

人类正是因为了期待,才会失落,才会滋生负情绪,正如生与死,黑与白。

这就是生命本身存在的价值。

正当太宰治说什么的时候,首领办公室的法式大门被人拘谨地敲响了下。

“先处理公务吧。”瞬说。

太宰治摁开了桌的电铃。

人事部新提拔来的小秘书,慌慌张张地抱着一沓资料走了来。

她看去对这份新的工作似乎不是么信心,忽然从一个港口maifa的小文员被拉到这个高度,小秘书慌死了。

怎么办啊呜呜呜,首领看去就很高冷,完全没办法对话啊她真的哭出来了,救命!

每天提心吊胆,很怕首领给她突突了.....

可是工资开的这么高,她全部的身心都已经被钞能力填满了。

“首领,这是关于最近两个季度走私枪支的清单,请您过目。”

小秘书哆哆嗦嗦地厚厚的清单放在首领一看就造价昂贵的桌。

灰蓝『色』长发的青年转头,朝小秘书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嗨,下午!工作还顺利吗?”

“嗯,就放在这里吧。”

太宰治微微颔首,姿态冷漠而又淡然。

小秘书却注意到了背对办公桌的把空椅子,她些疑『惑』地望向里,小心地向太宰治询问道:“首领,这把椅子需我移开吗?”

“噢,看来她看不我。”

瞬笑了,一副非常理解的样子:“不过这很正常。毕竟我是级咒灵嘛,普通人是看不我的,也不太担心啦!”

对小秘书的问题,太宰治摇了摇头:“不需。”

“啊,的。”小秘书小鸡啄米般疯狂头。

“才来不久,记得以后这把椅子就留在这里。”太宰治了自己的右眼,异常认真地说说着中之语:“我的右眼是可以看不可视境界线的邪王真眼,由于力量过于强大,只能用圣骸布封印起来。”

小秘书头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可是把椅子根本没人坐啊?

就算人坐,为什么他首领居然是个中病?!

不会吧.....

说出去人信吗,从零开始一步步统御日本里世界港口mafia首领,竟然是个中病??

“邪王真眼能看一切东西,包括普通人看不的东西。”

太宰治信口开河,说得跟真的似的:“知道前几年暹罗路18号的院长吧?就是我的位朋友,他之前遭到了dark reunion的袭击,如今只能以思念魂的形态出,所以看不。”

小秘书:“.......”

还她今天穿的是小皮鞋,随便怎么抠地板都看不出来。

“嗯....是这样吗?的,我记住了。”小秘书放下文件,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今后除了工作方的内容,绝对不多再嘴问一句首领其他方问题了!

救命,实在是太尴尬了啊啊啊啊啊!

太宰治满意地头:“退下吧。”

“的,首领。”

望着小秘书退去的身影,灰蓝『色』长发青年些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但他很快就缓过神来,不把这件事当一事了。

“去打开窗户吧。”

瞬劝说道:“这样把自己一直关在屋子里是不行的,是人,又不是尸体,不一直让自己憋在屋子里,不然就连咒灵都闻不到的味道了!”

太宰治忽然愣了一下。

“我去开窗吗?在就开?”他问。

去开窗吗?

就像是十岁年做的样,从此宣告着他从雏人偶变为提线人的身份。

“一直这样子是很累的,太宰。”瞬说:“可以去看看的朋友,比如织田先生,他一定还在记挂着;就算是芥川,孩子扭又傲娇,其实也是很喜欢的.......”

太宰治忽然站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摁向了桌的开关。

就在一刻,死寂长达十数年的落地玻璃通了电,展出了窗的一切景象。

暴雨毫不留情地砸在这栋横滨的地标建筑物,可太宰治看着这样的一幕,这样从小被锁在房间里的他,看过无数遍的无聊场景竟也显得样趣起来了。

“窗的景象可真美啊。”

太宰治说着,发出了一如十几年前的喟叹。

雨还在下着。

夫人早已命人做了一桌丰盛的筵席, 她是宴会唯一的主人, 笑『吟』『吟』地起身迎接她暴跳如雷的丈夫, 就像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所做的样。

“习惯真是最可怕的东西。”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仔仔细细看过这个男人的脸,以至于印刻在他的脑海中的,只夫人每天擦拭的相框里的年轻男人。

老实说,在相貌他确实很像父亲,也难怪母亲他当做父亲的替代品。

“我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母亲已经脸『色』苍白地倒在地, 而我的父亲也剧毒发作, 一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赫赫’地喘着粗气,我去打电话去叫救护车。”

“天发生的事情些戏剧『性』。”

太宰治坐在高位,朝瞬笑了笑:“猜后来如何?即使是么生气,父亲他还是喝下了母亲递过来的毒酒, 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母亲还是个爱他的小姑娘,怎么也不会对他刀剑相向。”

可下一秒, 夫人就拔出了『插』在腰带之中的短刀, 狠狠地朝这个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捅了过去。

位被岁月凝固了岁月的美丽女子宛如一只扑火的飞蛾,心甘情愿地与式的拉门融为一体, 渐渐地划下了一尺刺目的鲜红。

老爷看到自己年幼的儿子缓缓从楼走下来, 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人,拼命地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救命......去叫.....救护车.......”

可津岛修治就站在里,一动不动地打量着父亲的脸。

想到这里,他狠下心来母亲用力一推。

男『性』的力量自然比一个柔弱的女子强大许多,但他没想到的是,夫人居然没丝毫的反抗, 顺着他的力道被砸向了尖锐的木质硬角, 就像刻意赴死一般。

“这是不对的,太宰。”瞬担忧地说。

太宰治说:“我知道我这样不对。”

她死了。

或许, 活着对于夫人来说本就是无聊的事。

老爷这才意识到, 夫人是动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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