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大明之路

秦睿心有余悸，而朱厚照却对此不以为然。

秦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朱厚照，心道：“果然无知者无畏啊！要是老子汞中毒，无药可救，岂不是悲惨。”

换了一间房间，拿来十几个杯子，每个杯子滴几滴桃花香精油，放了点麝香，拿出蒸馏过6、7遍的高浓度酒精按，不同比例倒入杯子中里。就开始一个个摇晃起来，看到精油和麝香差不多全部溶解了，才放好，准备静止48小时。

范正卿突然觉得就不应该和秦睿谈钱，在秦睿的眼里，钱就是大风里刮来的一样。你说准备什么，我就准备什么吧，只得点点头。

“三叔，这些东西先准备少量一点，我准备先做一下实验，让你们先看看样品。”秦睿看了两人的表情，略带疑虑，说道。

“行，那我去准备。”范正卿说道。

用铳管在坩埚里搅了搅，看到里面的石英砂、纯碱和石灰石都已经烧成溶液了，秦睿就用铳管将溶液挑了出来。稍微等了本分钟，然后嘴就怼在铳管的另一端，鼓起腮帮子用力吹了起来，一面吹一面转，看到冷了，就放在火炉上继续烧。

不一会，一个不是很规则的大肚子玻璃瓶就做成了，拿来剪刀，趁着还有余温，秦睿将铳管与玻璃瓶交接处给剪开，算是给玻璃瓶开了个口。

然后又烧了一炉，铺在一块石板上，用铳管给压平，虽然坑坑洼洼，透明度还不错，算是基本成功。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好像没切割工具啊，对了玻璃用什么切来着？

秦睿大脑有点宕机，是钻石还是什么石来着？钻石这年代哪里有哦。那是什么来着？

抱着玻璃瓶和坑坑洼洼的平板玻璃来到了范玄成的书房，范子佩正在给范玄成捶背，边捶边撒娇的说道：“爷爷，你就答应我吧。求求你了，就这一次。”

“不行，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范玄成一口回绝到。

一言惊醒梦中人，对呀，金刚石可以切玻璃啊，秦睿开心的笑了。

范子佩看到秦睿进来，“哼，”冷哼一声，不理秦睿。

秦睿觉得纳闷啊，好几天这缺心眼的娘们不知道哪里去了，见到自己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这是“大姨妈”来了？

算了，不跟小萝莉一般计较了。将平板玻璃和玻璃瓶摆在了桌子上，跟范玄成说道：“祖父，玻璃的试制品，你看一下。”

范玄成在秦睿踏进门口的第一时间就被他怀中的两件玻璃品吸引住了，一直在盯着看。

秦睿指着平板玻璃说道，“祖父请看，这是窗玻璃的样品，因为没有好的平台和轧辊，所以做出来的玻璃不是很平，但透明度很好。”

范玄成一直对秦睿说能制出玻璃来，抱有疑虑，今天见到真佛算是把心放肚子里了，虽然不满意平整度，但真实因为实验条件局限，开心的点了点头，看着大肚子瓶子说道：“睿儿，这个也是玻璃做出来的？”

“恩，祖父。这个是在玻璃还是溶液的时候，吹制的，可以吹制各种形态，只要你想，都可以。”秦睿说道，“不过我技术有限，第一次吹，所以才会成这样。当然也可以做一个模具，然后出来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没想到，这玻璃居然如此神奇。”范玄成开心的超秦睿笑着。

秦睿朝范玄成背后的范子佩瞄了一眼秋波，结果接到秋波的范子佩小莲一歪，气鼓鼓的不理秦睿。

秦睿一看，这里面肯定有事啊，就开口问道：“子佩，怎么不理我了啊？难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说话不算话的坏人。”范子佩牙关紧咬，恨恨的说道。

秦睿犯嘀咕了，我这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事了，思来想去没有啊，就开口问道：“子佩，咱得讲道理啊，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事没做到啊？”

“哼，你看连你自己都忘了，不理你了。”转身，气呼呼的就跑出了房门。

“三叔啊，要多培养几个人了，以后不能事事自己出马啊！”秦睿调侃道。

几个人又坐着聊了一下，就散了。

同样的一幕在天津卫的一处店铺中上演。

而秦睿带着堂堂大明太子，在清理出来的三间屋子里做起了实验，带着用几层细密的丝绸做成的简易口罩，将融化好的锡倒在玻璃上，然后用一个普通轧辊将锡液均匀的铺满整个玻璃，等锡冷却之后，深呼吸闭气，拿起水银倒在了锡上面，快速再用轧辊铺平，然后扔下东西就百米赛跑的速度跑了出去，出门才长舒一口气。

……

锡汞齐镀镜是最简单的，虽然有毒，但可以防护，目前是最容易操作的。硝酸银镀镜以后再说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五日后，北京城，前门大街，噼里啪啦的鞭炮之后，一家崭新的店铺开业了，匾额上写着“子佩化妆品”，受过培训的店员，在门口高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店开业酬宾，每日免费送价值288文仙饮露300瓶，年满50岁以上老者，可免费领取；免费送188文美肤露300瓶，18岁以上女子可免费领取。每人限一瓶。”

有人进来问，店员们就主动介绍，居然还有几个不差钱的主，掏钱买了。

各种讨论不一而是。

辰时一到，门打开，店员们出来，面露微笑，“各位街坊四邻，欢迎光临子佩化妆品店，请大家排好队伍，领取仙饮露的顾客请站左边，领取美肤露的顾客请站右边，不排队者不能免费领取哦。当然您也可以花钱购买！”

瞬间，围绕在门口的人自动排成了两排，然后一一进门开始领取起来。

店员们介绍着，解释着：“老先生，这是您的仙饮露，每日三次，早中晚各五钱，不要多饮。”“小姐，这是您的美肤露，每天洗脸后，少许放掌心，然后拍在脸上，30到50下即可。”“这位爷，不好意思，您不到50岁，是不能免费的。如果令尊令堂在，可以免费各拿一瓶。”

不到一个时辰免费样品送完了，掌柜的对着还准备领免费品的众人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今日免费品领取已经结束，明日早晨辰时，大家可以再来，我们一共发10天，所以不用着急。为防耽误大家时间，请记住，只有50岁以上的老人和18岁以上的女子才可以领取免费样品。”

最旁边一间房中，吴二在炉子旁疯狂的拉着风箱，火红的焦炭中，一个坩埚里“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泡。满身大汗的吴二一看已经达到姑爷的要求了，就对隔壁房子喊道：“姑爷，快来看看，是不是好了？”

听到吴二的呼喊，秦睿拿着一支鸟铳的铳管跑了进来，这支铳管是秦睿在许了很多好处之后，才从何刚那里求来的。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过第二天早上，有精明的人一早就等在门口了，队伍中有人悄摸摸的谈论着：“听说吗？这种仙饮露喝了之后能得道成仙。”

“瞎说，哪能成仙呢？人家说只能返老还童。”

一群路人觉得新奇，300文的东西免费送，不要白不要啊，就哗哗哗的挤了进来，七嘴八舌的喊着，“小二，给我来一瓶。”“掌柜的，那个美肤露给我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