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凭空污人清白
过了一会儿，两人见师父向自己招手，便跑了过去，秦睿已经摆开阵势，准备烧烤了。
伸伸懒腰，绕绕脖子，压压手，然后大喝一声，“呔，看我BBQ大法。”
在家里准备好腌制串好的鸡翅、猪肉、鱼、羊肉、蔬菜都抬出来，放在已经烧好的探炉上，秦睿拿出刷子，沾着油或者蜂蜜，边涂边唱，“红烧鸡翅膀，我喜欢吃。但是你老娘说你快升天。越快升天所以越要更多吃……”一人分饰两角，很是自在。
闻着青草的气息，躺在草地上，头枕着范子佩紧致的大腿，眼睛看着范子佩越来越丰满的双峰，秦睿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慢慢的向着目标挪动。
难得抽出时间来陪范子佩踏青，秦睿躺下来就不想动，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
看到秦睿的手准备乱动，范子佩赶紧伸手打了一下，嗔怒道：“青天白日的，还有人呢。”
“师父，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朱厚照可怜巴巴的望着秦睿，哀求道。
“小朱啊，为师也想早日让我大明百姓用上电啊，只是现在的绝缘线实验不足，没办法考虑到现实中的很多情况。万一遇到人触电，很容易出事情，你总不想你父皇、母后触电吧。”秦睿只能慢慢的给朱厚照解释，“现在的电压输出不稳定，时高时低，会对绝缘线造成什么影响没办法预估；下雨、降雪、天冷、天热会对电线造成什么影响，我们实验完成；绝缘线能用多久，老化实验也没有做，等等诸如此类，很多不确定因素导致绝缘线的研究不尽如人意啊！”
“师父，管他那么多呢，先用了再说啊。”朱厚照满不在乎的说道。
“小朱啊，当一个新事物产生，我们不能只看到新事物带来的好处，就把它捧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同时也要考虑它带来的不利因素，前期考虑越多，后期所产生的危害也越小。”秦睿对朱厚照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很是恼火，万一出人命呢？人命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堂堂一国储君，这思想境界亟待提高，“我们要用‘预则立，不预则废’的严谨科学态度，来对待电的推广，要用平常心去对待认识电。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前期考虑越充分，后期就越会让我们推广过程事半功倍。”
朱厚照听了秦睿的说教，点了点头，说道：“是我错了，师父，我没有考虑周全。”
“好了，好了。今天是出来踏春的，不是来上课的。”范子佩在旁边说道，“小朱啊，别听你师父瞎白活，赶快烤鸡翅，师娘我要吃。”
遇人不淑啊，朱厚照对范子佩以前是姐姐自居，现在升级为“师娘”十分不满，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无穷无尽的烦恼才是生活的主旋律。
养殖中心的韩勇来到学校找秦睿，说鸡舍发生小面积的瘟疫，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前几天刚跟负责人说了，要注意防疫，还真来了。
赶紧和韩勇赶到养殖中心，有两个鸡舍的鸡精神萎顿，缩头，翅下垂，拉着白色浆糊状稀粪。秦睿一看，大致分析了一下，应该是痢疾。这种病在家禽中传染性很强，因为鸡会啄粪便吃。
怎么办？秦睿快速思索着，回忆着后世对付鸡瘟的方式。疫苗，想也不要想了；药，是什么药来着。秦睿印象中这种药很普遍，而且也很容易制备，是什么来着？
一时间秦睿也无法想起来，只能先下令用增加石灰水消毒，禁止鸡舍间的人员往来，以防传染到其他鸡舍。
回到家中也是半夜，肚子还空空如也。拔下正在用太阳能板充电的灯，秦睿来到了厨房里找吃的。
“哼，电灯泡，来的真不是时候啊。”秦睿狠狠的说道，看着远处的莲儿和朱厚照二人，外围还有何刚带来护卫朱厚照的二十多个好手。
秦睿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温暖，闻着从远处风吹来青草的清香。
“师父说了，不能告诉你。”莲儿毫不犹豫地说道，“真的漏电。”
“……”朱厚照无语，师父果然做出绝缘线了，太伤心了，居然瞒着自己。得要想办法从师父手里挖出来。
其实秦睿还有更好的方案，就是制造酚醛树脂后，压制绝缘线，但是猛火油蒸馏和煤炭蒸馏杂质太多，或者说目前来说，无法大规模生产。
前前后后忙了半个月，这次大讨论终于落下帷幕，然后学校里就开始了新一轮折腾，个中滋味谁堪语，秦睿悔不当初啊，这次动作太大，折腾太厉害了。
“老公，你说这个月会不会怀上？”范子佩现在特别纠结于自己没有怀孕的事情。
“媳妇，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宜过早怀孕。”秦睿翻翻白眼，觉得无语，“等到年纪再大点，你不想怀，我都会让你怀上的。”
夫妻间很奇怪，有些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剩下无言的默契，享受片刻的宁静。
莲儿和朱厚照在一旁窃窃私语，“莲儿，你跟说实话，师父是不是已经做出绝缘材料了？”
“呃……”莲儿斜眼瞪着朱厚照，想起师父之前说的话，“好像没有呢，师父做了很多次好像都漏电，我都被电到过两次。”
“你跟我说实话，回头我给你买你喜欢的东西。”朱厚照人小鬼精，看到周莲儿言辞闪烁，就怀疑有问题，于是诱惑道，“宫里的点心、京城的小吃，只要你告诉我实话，我就安排人快马给你送来。”
“没什么意思，媳妇。儿子会有的，女儿也会有的。到时候我们生他十几个。”秦睿说道，“对了，媳妇，我在书上又看到一招新鲜的姿势，要不我们今晚试试。”
“去，死相，青天白日的就知道说下流话。”范子佩的注意力瞬间被带歪。
朱厚照跑了过来，站在也帮忙刷了起来，开始试探道，“师父，我听莲儿说，你已经做成绝缘线呀？”
“太子殿下，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对于莲儿出卖自己的事情，秦睿深感悲痛。但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已经成功了的。
朱厚照这次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因为他现在纠合工部的能工巧匠在电的实用化研究上，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当然得益于秦睿这个时代bug，将后世许多常见的电气产品的思路，告诉了朱厚照，让他研发，现在都研究出四五种了。但作为师父的秦睿，却始终没有将绝缘材料搞出来。
其实秦睿已经大致摸索到绝缘材料的做法了，很简单棉纱或者棉线缠绕后，涂上沥青或者虫胶，就能行程很好的绝缘层，并且防水。但是到目前为止还不想教给朱厚照，没办法形成稳定的电压，因为对电的理论研究还有缺乏，秦睿怕万一出了事就不是小事。
“你什么意思？”范子佩从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