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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花之天尊情缘

第205章价高者得

那中年男子吼道:“绣球是咱亲手接到的,怎么想耍无赖不成?臭小子你一个穷书生凭甚本事拉扯王姑娘?”男子只从袖中取出二十两黄金元宝扔到闻仲脚下,让他莫再扫了他和子鸢的雅兴。

台下公子哥儿起哄道:“既然能使钱,王姑娘要是嫌弃要不再换一个呗,我出五千两!”

“六千!”

二三壶酒已然微醺,这时子鸢才从阁楼上下来,她身着罗兰紫裙纤纤细步,款款而来,下半身开片儿的裙摆只将玉腿若隐若现;粉嫩的香肩和荧光朱唇、淡熏眼妆让人迷之如狂。子鸢今日没定雅间,就在月满楼最中央和酒客戏耍,时而坐怀交杯时而搂腰蜜语,甚至于含酒相送,她知道闻仲就在一边看着。

“姐姐,将绣球拿来。”子鸢对老妈子道。

原来是子鸢又要抛绣球定共渡春宵的郎君,现场一度热烈,谁不想与这国色天香的美人春宵云雨?这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让所有公子哥们欣喜若狂,譬如成群的海鱼围绕在子鸢周转。

闻仲不撒手,子鸢不挪脚中年男子颜面全无,扔了绣球道:“一个贱妓,千人轮骑的玩意儿而已扭什么扭?老子有的是钱!”男子唤手下提来两箱金元宝粗看有一二千两,又道:“将这贱人给我扛上去,将这书生给我拖出去教训一顿。”

说将就上来两个壮汉,一把摁住闻仲一拳头抡上来就将他打得口角飞血,两个六尺大汉左右开弓将闻仲撂倒在地还未拖出去就先一顿暴打,拳脚交加打得是惨不忍睹。

勾陈看着,子鸢也看着,所有人都看着,子鸢早想出手,勾陈摇摇头示意不准。

直被捶了一顿,因怕出了人命方才算了,闻仲一下巴鲜血,可他仍旧站起来大声道:“我出钱,我要出钱给她赎身!你们都不许碰她。”

老妈妈都看不下去了,她也知道这柳公子是子鸢的旧人,只是不知道他们都是神仙而已:“公子,青梅已黄,竹马已老,任凭你和王姑娘从前有什么纠葛,能沦落到这样的地方见面想必也早就往事随风了吧?”

没想到一个老鸨子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中年男子龇牙咧嘴道:“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月满楼是甚地界儿,你要给她赎身?咱家都不敢说这般大话。”

“想给月满楼头牌儿赎身,他以为他是财神爷吗?”

男子见闻仲打也挨了难得再理会,正想对子鸢动粗,这时勾陈从侧楼下来拱手道:“官人海涵,同是我月满楼的客人何必大动干戈呢?”

“原来是大官人呐。”男子不以为然,傲道,“你不会不认识咱家吧?”

“谁会不认识官家钦定转运盐商家的大公子呢?原三司大人不也是你的外公吗?”

“知道就好。”

勾陈走到人中央,对闻仲道:“公子,请回罢,既然过尽千帆皆不是,又何必再让彼此难堪呢?”

“勾陈,我要给她赎身。”闻仲还呛着血,白衣被染得暗红,旁人都叫他先去瞧瞧郎中,他惹不起面前的贵人。

“年轻人,回去吧,这儿啊不是你一介书生消磨得起的地方。”有卖药的老者道。

“我说兄弟,不扫了本公子的雅兴你是否睡不着觉?”男子撇着嘴道,“行,甭说老爷我欺负你,我今儿使了黄金两千两,你要是能出得了这个价,王姑娘我让给你,行不?大伙儿说行不?”

“在理!”看客道,“柳先生,现世道情深贱价,你要有那个实力才能抱得美人归。”

“是啊,你总不能让我们的王姑娘做赔本儿的买卖,放着千两黄金不去挣罢?”看客又道。

子鸢没说话,闻仲能够这样对她她已然心满意足了。

勾陈预感有好事情要发生,于是当面问闻仲道:“官人口出狂言,不知出得几何高价?”

“我出,黄金一百万两!”闻仲语惊四座,黄金一百万两是甚概念,恐怕京师首富也不见得拿得出这么多现银。

“哈哈!一百万两黄金,您说书呢?大宋一年税赋才多少?”

“小子,说话兜着点儿,你见过一百万两黄金吗?”男子被闻仲一惊,转神又大笑,以为痴人说梦。

“有意思。”勾陈捻须笑道,“一百万两?黄金?从哪里来?找赵公明借吗?”

“不用。”闻仲擦了擦嘴角的溢血,仰看着勾陈,“我出它。”闻仲从腰间解下青玉,解下他的信物天雷宝鉴,解下太浊朝思暮想的三法器—雷璜。

“一块破玉。”

哄堂大笑。

勾陈有点愣,子鸢更加感动,闻仲竟然愿意为了她放弃天雷宝鉴,“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勾陈是觉着有好事要发生,没曾想竟然能捡到这么大个宝,只要闻仲放弃对雷璜的拥有,太浊就不用杀了他,至于皓翁的八荒六合镜,那就可以用血腥一点的手段夺得了。

“可值价否?”

“值。”勾陈接过雷璜,释放出九天玄雷这股他从未掌握过得雷力源源不断注入他体内,天雷宝鉴这个大杀器闻仲终于放弃它了,勾陈得意至疯狂,一道玄雷直将月满楼上上下下的凡人劈成飞灰。

天雷宝鉴无价之宝,在场的凡人却命如草芥。闻仲冷笑,不在乎凡人的生死,他早就如此打算了,“子鸢,从今以后我再不亏欠你。”

子鸢没想到终于等来闻仲的冲动,却是一口价买断的结局,他出价太高,高到让人觉得一定是铁了心。

“闻仲,你这是什么意思!”子鸢对闻仲咆哮道。

“我们莫再见面,如果你再要纠缠我就请皓翁拿你。”闻仲道。

闻仲的威胁不是恐吓,他没告诉皓翁真相主要是顾全了子鸢的颜面,雷部还是子鸢的家,现如今他说了这样的话,也就是彻底的决裂。闻仲真是让子鸢欲罢不能,弄得子鸢忽生忽死,同样是电光闪烁,闻仲只留给了子鸢一个模糊的背影。

闻仲笑了笑,不又是故技重施把绣球扔给自己?然后又趁机来纠缠自己一番。正举杯,子鸢一下子将绣球抛出落入了一位无名男子手中。

只见那公子近乎癫狂,翻上看台一把搂住子鸢,周遭一并贺喜。闻仲大惊,站起来一看那公子虽绫罗绸缎加身却模样丑陋恐有四五十岁年纪,身高约五尺比孙怜他爹陈矮子高不了多少。

子鸢又对男子道:“官人您看,我这朋友不放人,要不就算了呗?”

“哈哈!”看客一阵笑,“矮相公,人家王姑娘是嫌弃你又老又丑,这下有英雄救美你还不识趣吗?”

“怎样?那你要我怎样?”子鸢道,“你总不能又不让我这样,又不让我那样吧?”

“花飞花之天尊情缘 (.)”!

“难道她看上的就是这些人吗?”闻仲撑着栏杆道。

勾陈酸酸说:“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又不喜欢别人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要她。”闻仲将子鸢揽入怀中道。

“我...我...”闻仲语塞,其实他也心软到想将子鸢纳为妾,但一想到林墨雪又退怯了。

“如果没什么事儿就请公子放手,我与官人还有急事呢。”子鸢媚笑道。

闻仲不放手,人群中看客调侃道:“王姑娘,瞧这位公子多俊,不如就选这位公子陪渡良宵呗?”

“你要干什么?”中年人道。

“这不是那书生吗?”,“这不是柳先生吗?”人群一番微词。

“七千!”

“我出一万两!”

子鸢心中狂喜但又未喜形于色,反问闻仲,“这位公子,妾已许给身前这位公子,您这是作甚?”

“子鸢,别再这样子了。”闻仲几近哀求道,许是醉了酒的缘故,他不想子鸢再这样糟蹋自己。

眼看那人就要将子鸢拉上阁楼,闻仲突然翻过栏杆,跳到人群中央,“子鸢!”闻仲一把拉住子鸢的手,推开那胡子拉渣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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