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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暇朝心漾漾

第72章 嫡仙般的师父

入夜,付家。

朝哥在花房中摆弄着,然而心里却琢磨着司空音离开时的话。

他告诉朝朝这个白鹤师父是带了人皮面具的。

终于明白,为什么看似从来都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听话音却熟悉的似多年故交。

付金提及自己的父母是如此。

母亲提及付金亦是如此。

“小姐。”冬雪一边吃着糯米糕一边走了进来:“你要吃什么。”

朝歌一脸的黑,不过看到冬雪开心的模样,她也开心。

能吃是福,冬雪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有糯米吃,有肉吃,这个丫头与五哥是能吃到一起的。

“我不吃,你去厨房找来最好吃的东西,我们带着去找师父。”

“师父肯定吃不下的。”

“为何?”

“嗯…此时…”冬雪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师父这个时候一定是在不停的上茅房。“

“啊?”朝歌打量着冬雪:“你知道。”

“知道。”冬雪人小,却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小姐不知,方才冬雪去拿糯米糕的时候,正好遇到师父拿了一只烤鹅。”

说道这里,冬雪极其委屈吧嗒了一下嘴,继续到:“冬雪想吃一块的,可是师父就是不给。他说冬雪难看还不给冬雪好吃的,小姐也不要认这个人做师父了,太小气了。”

“……”朝歌总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师父没有给你留下烤鹅吃,你给他放了泻药。”

“不是我。”冬雪说到:“就算要整人,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去整。

我只是闻到了那只烤鹅上有泻药的味道,但是不知道是谁放上去。我说想要吃一块只是为了想要确定一下,结果白鹤师父不给,那我就什么都没说。”

“确定不是你做的?”朝歌问。

“冬雪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一定会认不是我做的,我死都不认。”

朝歌相信,也就是因为如此倔强的性格,导致冬雪惨死:“傻丫头,你一定要记住,除了生死,其他的都是小事,即便是被冤枉了,只要有命在就会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若是死了只能由着别人往你身上泼脏水随意诬蔑了。”

“额……”冬雪似懂非懂:“好吧,小姐的话冬雪一定好好记得。”

朝歌一路朝着白鹤师父的房间走去。

刚走近就看到白鹤师父一脸痛苦捂着肚子正在推门。

只是,在推开门的一瞬间,朝歌问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

那种味道让朝歌整个人开始紧张,她从心底里排斥那个味道,是那个人。

“师父有客人在?”朝歌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她自己也不知道的颤抖。

“……没有。”可是在他说完的那一刻突然意识的,里面人身上的味道也实在,让人无法说谎:“对,我有朋友。”

“谁?”

“我。”黑衣人从房间走出来。

朝歌看着走出来的人,果然是他。

声音是他,衣服是他,味道也是他。

朝歌秉着呼吸:“你和我师父认识?”

“师父?”他轻轻笑:“你不嫌他长得丑,确定要拜他为师?”

“!!!”被怼了,朝朝表示:“要不,你做我师父?”

“一言为定。”

“——”朝朝被吓到了,她对这个人有好奇,也有排斥。

但是此刻她竟然想要靠近这个人,哪怕明知道他很有可能与李晨曦有关系,但那天他拿来了救治五哥和六哥的药,以及父亲对这个人的态度。

好奇大于排斥。

“好。”朝朝答应:“我有条件,我要看到你的容貌,还要知道你的名字。”

白鹤师父一脸不可思议看向黑衣人:“不可以。”

话落,他捂着肚子跑开。

只剩朝歌和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

“你能忍受我身上的气味儿。”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样臭。”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完又一次沉默了。

黑衣人看着朝朝轻笑:“你在我面前似乎很紧张。”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朝朝看着他,眼中露出了戏谑。

他看的明白:“都想听。”

朝歌笑了,眉眼弯弯很柔和的那种:“你看我此时可紧张?”

“不紧张。”

“所以说。”朝歌坐在廊下,双腿耷拉着晃啊晃:“我见到你并不紧张,反倒是你的打扮和你身上给的气味儿总给我一直很神秘的感觉,感觉你不适合活在阳光下。”

“你的师父仍然是白鹤。”黑衣人起身:“至于我是谁,你不适合知道。”

“是不适合我知道,还是不适合所有活着的人知道。”朝歌见他要走,情急之下伸手拽住他的衣袖:“不要走。”

话出口人尴尬:“你长的好看还是白鹤好看,你厉害还是白鹤厉害。”

他眼角抽抽果然还是样貌排第一:“我比白鹤长的好看,我比白鹤厉害。”

“你指的好看,是比他真实容颜好看还是易容后此时的容颜好看。”

黑衣人意外转头仔细的看着朝歌,他意外她是如何知道的,白鹤的易容是他亲手做的:“你知道什么?”

朝朝很认真的看着黑衣人的眼睛,这双眼睛很熟悉似曾相识,同样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白鹤真的易容了。

慢慢的朝歌唇角扬起一抹笑,那笑意越来越深:“原来白鹤是真的易容了,我猜对了。”

黑衣人发愣,真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朝朝看到远处走来的白鹤,他整个人似虚脱一般。

顿时心下升起一抹注意,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如此好的机会当然要把握住了。

朝歌向白鹤走去,并扶住他:“师父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要不要去请大夫。”

白鹤对朝歌丝毫不设防,心里还嘀咕着,这个徒弟还不错。

因为距离近,朝歌抬眼仔细瞧着他的脸,果然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她伸手,从耳根处快速且用力的一拽。

一张极其薄的皮被扯了下来。

一瞬间,白鹤发愣的看着朝歌,眼中有了一丝怒气。

“哇哦。”朝歌是发自内心:“白鹤师父你简直就是嫡仙下凡,我都要流口水了。”

明明就要生气了,可是在看到朝歌的眼神,听到朝歌的话。

瞬间的怒气就消失的无恙无踪了。

“你着个皮娃娃。”白鹤无奈:“就是为了看我是否真的易容,所以在我的食物中下毒。”

“!!!”朝歌眼睛眨呀眨呀,隐约有泪水湿润了眼眶:“师父,朝朝知道错了…可是……”

朝歌的话还没有说完白鹤立刻说道:“没事,多跑几趟茅房就好了,师父不训你。”

“不是!”朝歌想要解释。

“不是什么?”攸宁训斥到:“你怎么在师父面前如此放肆。”

“你别训她,这孩子就是皮一些。”付金立刻说道:“朝朝不是放肆。”

攸宁一记眼神过去,付金立刻蔫了。

低头不说话,顺便给朝歌递过去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是我不对。”朝朝态度很好:“娘啊,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这样好看,一定要藏了真实的容颜,还有我并没在师父的食物中下毒。”

“对,不是毒。”攸宁的声音严厉的许多:“那是巴豆粉,是要腹泻闹肚子的,严重的人会虚脱,你怎么就这不知道轻重,这是你的师父,不是你的敌人。”

朝歌低着头,不说话,满脸委屈。

虽然巴豆粉不是她下的,但是直接撤下人家脸上的面具实在不妥,尤其是在不知道人家为何要带面具的情况下。

确实过分了。

朝歌回头,却发现黑衣人不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了。

再看父母表情,朝朝便明白了黑衣人的到来和离开父母都是不知情的。

可是白鹤却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模样,如此朝朝更加的好奇。

“朝朝,娘在同你说话。”攸宁很少这样生气:“你看在什么,都怪你爹将你宠的这般没有礼数。”

原来,他们的联系是通过自己和文清。

而作为当事人的自己与文清都不一定清楚,彼此做了什么,又传递了什么消息。

一声叹息,活着的人有谁是容易的?

没有!

司空音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悲凉之意。

他恍然。

“别说。”白碧薇轻轻道:“说的通透了也就失去了味道。儿子,你若能从付金身上学到三分之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司空音能听到:“这天下就是你的了。”

“是。”

那种强势和孤独毫不掩饰的从她的身上散出来。

同样让他想到付金的话【你父亲的慈悲都给了佛祖给了众生,唯独把薄凉留给了你母亲。】

这点他又如何不知。

“他不希望你去查,你就不要查。”白碧薇很认真:“你查不到是因为你的火候还不到,火候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你只需要记住付金天下首富,是各国皇室极力拉拢的人。至于我与他……认识却不熟仅此而已。”

朝歌越想越担心,白鹤师父隐藏真正面容是不是因为长得太丑了。

“冬雪。”朝歌喊了一声。

认识却不熟仅此而已?

这话是不能信的,但必须的信。

此时,司空音对付金有了全新的认识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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