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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暇朝心漾漾

第277章 那是一种信仰

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拉着朝歌闪进房间:“朝朝,你不该来这里的。”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地上两俱尸体:“怎么回事?”

说着,目光落在巧云身上:“为什么她会在?”

司空音回头看着说话的那个太监打扮的人:“你是哪个宫的人,知道来这里的后果吗?”

“多谢公子怜悯。”那人笑着:“想必公子已经看到了,皇后娘娘是有多么的恨您,您又何苦去面对这伤心事。所以您就听主人的话,如此才不会伤及公子在意的人。”

这是一批死士,虽然每次来这里也只是为了传话。

“嗯,李晨曦说过。”司空音带着朝歌去了另一个房间,热了炉,煮上茶:“坐下慢慢说,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发现的。”

“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想起曾经,但是那些记忆并非完正确。”朝歌一声叹息:“虽然醒来后,我已然完全记起,可因为曾昏迷中看到的事情太过真实我…我有些不能肯定曾经的东西到底是否完整。”

“既然你问我,肯定是与我有关的。”司空音笑着:“放心我的记忆是完整的。”

“在当年你离开京、城去治病其实是因为有事情要办,但是在路上遇到要暗杀你的人。后来这件事情你和我爹爹在书房说起,那个时候被我听到了。”朝歌心头紧张:“有没有这回事?”

“当然。”司空音问道:“那个时候你还言之凿凿,说下毒的人并非是想要我的性命。当天回去之后,我将身边的人查了一个遍皆没有问题。”

“可查出来什么?”

“当初怀疑过司空江,后来得到的消息并非如此。”司空音将煮好的茶放在朝歌面前:“尝尝我的大红袍。那个时候,你父亲说【我长的好看,朝朝看着我的模样就能多吃两碗饭。】”

“好多年没有见过我爹爹和娘亲了,我…我都要快忘记他们是什么模样了。”朝歌唇边带着笑,心中却无限悲凉。”

深呼收起心中不悦:“你可有想过当初给下毒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个幕后人,无论他下毒的目的为何,但他从未真正的伤害你,无论是当初的毒还是现在的囚禁。”

“想过,但毫无头绪。”司空音:“还有什么事情让你想不通。”

“方才你离开后,我琢磨着百里起也好还是背后那个人也后,或者是控制我三哥的人也好。他们最终想要的是不是同一个东西。是宝藏还是玉玺?

如今我们知道的线索有限,一个是百里起,一个是控制我三哥的人被人们称为佛爷。

还有,你说那个可以使得我三哥失去意识并说出违心话的人是从外面跟进来的还是本就在这皇宫中,一开始我以为那人是宫外来的,早就控制我了三哥只要有合适的契机就可以……但也不一定就是,就如我们并不知道的那个幕后人在这个皇宫内到底有多少的眼线。”

“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根据现有的线索去查,一点点的剥丝抽茧。”

“天香阁如今可还是你的?”朝歌问的有些心虚:“你是不是还画过一张帝都城的夜景,是上元节时的夜景?”

司空音眉头微皱良久不语看着朝歌。

“怎么了?”朝歌被看的莫名其妙。

“来。”司空音拉着朝歌走到一个大书架前。

书画瓷器古董样样不少。

看着这些东西,朝歌惊讶:“阿音,虽然你外面的院子着实算的上糟糕,但是着内屋中的精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自然。”司空音调侃到:“你曾不是指责李晨曦,压榨你爹得到的所有银钱皆是我了养我?这屋内的东西每一件,都是世上难得的珍品。”

说着,他取出一画卷展开:“你说的可是这幅画?”

在画卷展开的那一刻,朝歌眼睛就是直的,简直太真实了,无与伦比……

“宋有清明上河图,今有花灯月夜图。”朝歌看着最下面的那个落款,有四个小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落款为何会写,这个。”

司空音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关于这个图,你还知道些什么?从哪里知道的?”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图,记忆很模糊。”朝歌说道:“只是在昏迷中我知道有这幅图,而且也不能确定它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才问你呀。”

朝歌接过司空音手中的放大镜,仔细看着:“我的记忆中,关于这幅画的说法有两种。

民间传此画是暗杀阁阁主所做,也只有他可以在京都城内看到蓬莱寺,此人专杀世间恶人,是佛祖坐下的灵童。

还有一种说法是来自江湖,这幅画中藏有宝藏,暗杀阁阁主是知道宝藏所在地的人,而讲江湖上的人都在找这幅画以及暗杀阁的阁主。

或许是传言有误,不是暗杀阁阁主,而是暗查门门主。

其实我在我知道你是天香阁的东家后,我就怀疑你其实就是暗杀阁的阁主。”

“嗯,当年你有过暗示,那个时候我听出你话中的怀疑,只是你口中说的是暗杀阁而非暗查门,所以我也就没有表态。那个时候我甚至想过若是你长大了,能够接管暗查门,那么暗查门会如是如何的光景。”

司空音指着这画中远处高山,云雾缭绕中隐约有寺庙:“你看。”

“真的有蓬莱寺。”朝歌惊讶:“这幅画是夜景,很难发现这里有山,有寺庙。”

“你再仔细看看。”

再看,朝歌也知道其奥秘在哪里。

“这里?”

司空音看着朝歌,他没有说话。

朝歌低头再看,此时司空音用手沾了一滴水,按在寺庙的位置。

慢慢的,寺庙消失,竟然出现一女子的脸面,仔细看,竟然是自己。

朝歌惊讶的看着司空音。

“若说我,这幅画并非出自我手,朝朝可可信?”

但每次来的人都会事先服下必死的药,服下药后,他们活不过半个时辰。

最是拿这样的人没有办法,他们不怕死,他们只忠于那个人,似乎那个人给他们灌输了一种信仰,这种信仰在他们心底生根发芽从始至终到死也是心甘情愿。

离开房间,悄然站在树梢上。

原来是朝歌。

第二次来的那个小太监,他的衣服上同样数字,是数字六。

“公子呀。”细细的嗓音如利器划过石板一般的声音,入耳难受的让人头皮发麻:“我家主人希望你在这里安稳开心的活着,你想要的只要开口,凡是能寻来的都会给公子找来,公子就不要再出去了。”

“为什么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帮那个人传话?”司空音问:“对这世间你就没有任何留恋和不舍吗?”

“何必执着,死的只是这个身体,皮囊而已,况且这个身子已经是个残缺没有什么好眷恋的。”他的话说着,一点点的声音变小,气若游丝没了力气。

司空音不说话,看着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这次这个人,是第三次来,他的衣服上绣的是数字二五。

他不知道这些数字到底代表的是什么,只是简单的编号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司空音注意院子中有声音。

眼眸亦是笑,似乎看到了最美好的事情。

临死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

司空音将事情说了一遍:“你此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是有事情需要找你求证的。”朝歌说道:“我的记忆被九祥曾人为的改变,想必是你知道的。”

想要从这些人身上打探到消息很难,每次来的这人身上都有一个数字。

第一次来的那个小太监,他的衣服上有个十四的字样。

满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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