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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废帝刘辩

第63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刘辨摆手自谦道:“文和过誉了,随机应变上我不如你。”

贾诩摇头否定:“并非我比主公善于应变,而是主公秉性质朴,行的是堂皇正大的王道。贾诩不过是身有所感,因此手段刁钻些罢了。”

听着刘辨二人的对话,韩龙急得抓耳挠腮。

贾诩老神在在,抚须一笑。

看来事情和自己预想的相差无几。

刘辨朝他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轻松解决了这件棘手的事情。

莫非贾诩不是和对方讲道理、论亲友,而是直接威胁?

想到王家那名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他还是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 服软。

“文和先生求您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真相吧!”

贾诩哈哈一笑说道:“韩龙,你还记得那名悍妇发威时说了什么吗?”

“诬蔑我非礼她。”韩龙再三想了想,拱手请教,“莫非信上的内容和这件事有关?”

贾诩点头:“不错,正是此事,哈哈哈哈。”

“家中有如此悍妇,王家家主有苦难言,心中未必没有休妻的打算。只是畏惧妻子娘家势力,更兼那周姓悍妇除了性情娇悍外,料理的家中事务妥妥当当,族中长幼无不交口称赞。”

他压低了一下声音继续道:“今日她命仆人打伤了你带的人,唯独没有打伤你,还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

刘辨抢了贾诩的话,徐徐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文和在信中一句没提购买良田的事,而是帮你写了一封海枯石烂的情书。”

韩龙打了个寒颤,只觉得空气中出现了彻骨的凉气。

如果贾诩当初说是情书,那他绝不会去送。

死都不去……

贾诩笑得老脸一红:“知我者主公也~不过主公还有一点没猜出来。”

“文和快说,还有哪一点我没猜出来?”刘辨这下真是意外了。

贾诩嘿嘿一笑:“信中最后一句,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主公猜不出也在情理之中。臣在信中威胁那名悍妇,若她敢撕掉书信,韩龙就要到官府投案自首,主动承认与其私通不成,二人因情生恨之事。”

“好你个贾诩!用意何其恶毒!”刘辨指着他,笑骂出声。

这么惊世骇俗的鬼主意,也只有他贾文和能想得出来。

历史上这位可是在董卓、牛辅死后为了自保,提议凉州军杀进长安的始作俑者。

结果导致了长安城被毁,吕布败逃,王允自杀殉国,献帝重新变成傀儡的惊天大事。

然而并不能因此就将贾诩定义为彻底的恶人。

比如凉州军论功行赏时,他竟拒绝了侯爵的封赏,说自己仅为自保,并没有什么功劳。

功过是非且由后人评说吧。

至少现在的贾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让他为凉州军出谋划策攻陷长安的事,大概率不会发生了。

“将军!”

贾诩笑声还没停,刘辨用单马踏开了他的城防,兵锋直取敌首。

棋盘上的诡谲局势,宛若晴空骤雨,发生了颠覆性的逆转。

贾诩手里摩挲着棋子,瞪眼在棋盘上来回扫视了一阵。

“这不可能!主公,你一定暗中动了手脚!”

他犹不相信结局会变成这样。

之前刘辨用暗渡陈仓偷袭,他用了将计就计装傻充愣。

待到刘辨露出真面目准备请君入瓮时,他使出了反客为主的战术,逐步占据了上风。

原本应该龟缩防守的局面,刘辨却调走了己方主力,直接闯中路。

他还以为刘辨没了耐心,准备委婉认输。

可现在他主将都被踹了,眼看就要弃城而走,落入过河卒的刀口上了!

贾诩看了看手里斩获的一车一炮,嘴里有点苦。

原来他之前的胜利,只是昙花一现的假象。

“臣输了……”

看出门道后,贾诩主动认输,心里很是不甘。

刘辨安慰道:“险胜,险胜,哈哈哈。差一步,文和就赢了。”

他笑得像个突然中了大奖的穷小子。

表面上谦让,可傻子都看的出来。

刘辨很得意。

贾诩郁闷了……

“什么事让主公这么开心?”

陈群领着皮肤糙黑的铁匠,出现在了楼前。

听到刘辨爽朗的笑声,他大感意外。

农庄中好像没什么事,可以让主公笑成这样。

“兵器铸造成功了吗?”

看到铁匠手里拿了两把打磨好的长刀,刘辨朝陈群急切问道。

“主公请看。”

陈群向铁匠做了开始的手势,侧身避去了一旁。

按照刘辨指点的锻造方式,铁匠经过数十次试验终于摸索到锻打的诀窍。

他手里提着的两把刀,银光锃亮。

一把两面开刃,一把单面开刃。

那王家悍妇可是生猛如虎,看了贾诩的信就乖乖服软,二人莫非私下有一腿?

刘辨见他闭口不言,继续坐在原地等着韩龙的到来。

韩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主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贾诩起身朝刘辨拱手一礼,笑着赞道:“臣为汉家江山一贺!想不到主公聪慧如斯!”

这是什么逻辑?

第六十三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主公,真是奇怪了!我拿了文和先生的书信,那悍妇看了书信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主动要将良田以公平的价钱卖给我。”

韩龙将书信呈了刘辨,同时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刘辨问道:“难道她就没说什么吗?”

自己想要抽丝剥茧推理一番都困难。

联想到韩龙之前的遭遇,他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我明白了。”刘辨莞尔一笑,然后看着韩龙说道,“你明天带上那两个跟班,趁机敲她一笔医药费。”

那名悍妇之所以不愿将百亩良田卖掉,祖产的说辞并不是主要原因,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漫天要价?

可一份书信就让她这么快改变态度,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他听了云山雾罩,一句话也没听明白。

那封信怎么和王道、刁钻扯上了关系?

“让我想想。”韩龙歪着脑袋想了想,“只说以后不让我再登门了。”

刘辨摇头苦笑。

看来他对于信里面的内容,也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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