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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甚娇

第八十五章

这两个谢字让陆淮可下不了台面,刚刚欺负了她,没询问她意见就擅作主张让福禄关门做了一系列逾矩的举动,现在她说谢谢,这让他心里怎能不膈应。

她就是故意的,来表达她刚才的不满。

可这两个谢字也着实噎住了他想反驳的话语。

陆淮眉头蹙得深深的,像沟壑一样,脸上、眸子里都是心疼。

他温柔的责备道:“你怎么又被人打了?”

江九娘垂下眼帘没看他,道:“不小心被人打的。”

陆淮见她赶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知何时才能把她娶回家,见她受了伤能好好的给她擦药,温柔的哄一哄,并且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

陆淮让福禄开门进来。

大门被打开,福禄来到陆淮跟前。

陆淮拿过福禄书篓里的画,递给江九娘,道:“你要的财神图,我画好了。”

江九娘伸手拿过画像,道:“谢谢陆哥哥。”

得,还在生气。

陆淮静下心来想了想,刚才好像是有些莽撞,不过他不会后悔做此事。她还有半年就要及笄,她该懂他待她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

陆淮道:“江月台,记住你今天的陆哥哥,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这话要是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听见陆淮说此话,定会以为陆淮是想把江月台置于死地。

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譬如福禄,就知道陆淮这是在调情。

就是不知,江九娘懂不懂。

江九娘道:“陆哥哥且放心,九娘会好好防备的。”

陆淮嘴角噙着笑,你以为你跑得了么?

我要你,你得受着。

我不要你,你得忍着。

若你拒我,你得付出代价。

江月台,你跑不了的。

陆淮深深的看了江九娘一眼,面带浅笑的出了药铺。

江九娘见他走了,浑身都松懈下来,腿也软得厉害,差点跌坐在地上。刚刚他说的,她还未及笄就想当娘这句话,让她心尖儿都是颤的。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不要乱动,还...还是有别的意思?

江九娘不敢去想,因为她害怕。因为陆淮若是...若是喜欢她,她怕她承受不住。

**

这日夜里,江九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外面月色清透,月光似薄纱一样笼罩下来,使得整个蓉县都些许明亮。

江九娘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今日陆淮的举动和眼神,莫名的红了脸颊,燥热了耳根。日前,陆淮在林中对她做的事,甚至比今天还要亲密,他亦把她逼得退无可退,甚至把头埋在她脖颈,轻嗅她身上的味道。

想到此处,江九娘浑身都燥热起来,她很奇怪为何自己会有这反应,以前都没有的。

她很懊恼,甚至懊恼到想哭。

她把自己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想把陆淮这个人赶出去,可是他就是在他脑子里频繁出现,挥之不去。

或轻笑的,或戏谑的,或嘲弄的,或微笑的,或怒意的,每一个人神态都在她脑子里,印象深刻。

江九娘默念,忘掉忘掉忘掉忘掉。

可脑子里都是,陆淮陆淮陆淮陆淮。

几次之后,几番斗争之下,江九娘放弃了,彻夜没有安眠。

天色逐渐明亮,明媚的阳光从窗户缝隙中钻进来,轻轻的落在江九娘脸上。江九娘顶着个黑眼圈,精神不济,不想起身,可是又睡不着,只好撑着身体起来。

洗脸,穿衣,梳头。

江九娘出屋时,江西正拿着水浇院子里的菜。

江西见她醒了,道:“小九,我煮了稀饭,吃吗?”

江九娘点头,道:“吃。”

江西道:“你昨晚没睡好?”

江九娘道:“没有。”

江西进了厨房,道:“是不是因为陆三郎,昨日下午我买菜回来,正好见陆三郎从药铺出来,似乎心情不错。我和他打了招呼,他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好像不太高兴。”

江九娘道:“他不高兴就算了。”

管他呢,大尾巴狼。

江西拿着饭菜从厨房出来,和江九娘两人坐在堂屋吃饭。江西道:“陆三郎是不是不太喜欢我?我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他昨晚也想了很久,为什么他与陆三郎说,他住在药铺里,帮小九搬一下药材,切一下药材的,他就突然沉了脸。

刚刚还一脸淡笑的看着他,突然就沉了脸,这让他非常想不通。

江九娘道:“他每日几乎都要不高兴,不管他。”

陆淮是个易怒的人,且心思深沉,没几个人能猜透他的心思。要想把他看透,很难。

陆淮轻轻的扳过她的脸颊,仔细的打量她红肿的脸,道:“擦药了吗?”

江九娘道:“刚刚擦了药。”

江九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谢谢陆哥哥。”

陆淮双眉挑了挑,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说谢字。

陆淮并不听她的话,他伸手轻抚她微肿的脸颊,道:“疼么?”

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他眸中落入她肿得淤青的脸颊,以及微红的眼眶。

陆淮道:“谁打的?”

江九娘想推开陆淮,因为他把她逼到这小角落里,他身子颀长高大,把她整个人密密实实的逼得喘不过气。

江九娘认输,道:“是我堂姐,江亭英。”

江九娘抓着他的前襟,道:“陆哥哥...”

她现在还开门做生意,这会儿突然关门,福禄在外守着,待会儿他出去,这会多让人猜测怀疑。

陆淮身子一僵,见她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样,心里突然软了,慢慢的退开了身子。

江九娘想哭,想跑,想逃走,想求饶,可陆淮从来不是他们之间的顺从者,他是领导者,他不会听她的话。

陆淮见江九娘不答,道:“不回答可以,今天我不会走。”

陆淮道:“你堂姐为什么总打你?疯了就该找大夫治病。”

江九娘道:“我现在不想提起她,陆哥哥,你走吧,我还要做生意。”

陆淮眉目间闪过不悦,道:“又是她?”

江九娘道:“她是失心疯了吧。”她抬眸看着陆淮,乞求道:“放开我可以吗?”

尤其他眼神炙热温柔的看着自己,像一头极有耐心的狼在诱哄自己的食物,他眼底并非兽看食物的纯碎,而是多了一抹欲,这抹欲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是最原始的、最狂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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