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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原谅

6.冷宫里的前皇后

“行了吧!你戚老三的裤子才是输破了的。”

“不知是谁,前几天输的连家都不敢回。”

“放屁,老子那晚是喝多了,不愿回家,免得耳根子不清静。”

铁弓汉子取道贵州,经思南,平越,安顺三地,再入滇地,路上遇到三件恃强凌弱的事都被他随手打发,这一日,他与一众同是赶路的行人同在混水江边露宿,瘴气渐浓,经验丰富的行脚们遂拿出随身携带的香草点燃驱瘴,众人被瘴气所耽,无法赶路,便围在香草堆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话谈天。更新最快 电脑端:https://www./

“云南最近不太平,不知是哪里的帮派来和任家抢盘口,弄的任家焦头烂额,黑道宵小乘机兴风作浪,现在若是手底下没有硬功夫,又不是任家名下的镖局,绝不敢在西南押镖了。这日子,比以往难过的紧。”说话的显然是个镖师,相貌粗犷,目露凶光,背上的包袱又长又重,显然是刀头舔血的人物。

“咱们做行脚的也难咯,今年任家并未在各地设公道棚,许多行脚因为抢货源都大打出手,赢了的便能抢到好山货,输了的也只能自认倒霉,唉!谁的拳头硬谁就能拿到好山货,这算哪门子道理……”

守城卒子瞪了旁人一眼,呼喝一阵,挥舞着长矛将行人驱散,复又自顾自地开着玩笑。二人正说着,官道上扬起了一阵尘土,守城卒抬眼远眺,不由地‘咦’了一声!

只见官道上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紫袍的骑士,骑着一匹黄马疾驰而来,背上一张铁胎弓更添英武之气。他的骑术十分了得,并不宽敞的的官道,行人不少,更有赶货的大车横亘其中。那骑士打马驰骋,马蹄竟没踢到一个行人,马身也未撞倒一件货物,风驰电掣之间已到城门前。紫衣骑士翻身下马,向两位守城卒倾了倾身子,客气地问:“二位大哥,请问仙鹤酒楼怎么走?”声音低沉豪迈,如鸣战鼓。一位守城卒指着城内说道:“看见前面的冯老才铁匠铺了吗?到那右拐,走到街底再左拐,那街的第二间铺面写的清楚着呢!”紫袍骑士道了声谢,朝城内走去,那马也不用叫唤,慢悠悠地跟在那骑士身后。城门的两名兵卒望着远去的紫袍骑士,悄声议论起来。

“喂喂!你看这人是什么来头,若是江湖人士可得报府尹大人知晓。你看像不?”

“应该是跑江湖的没错,咱们赶紧去告诉杨府尹。最近滇地到处都是打架抢地盘的事,若是当地帮会邀来助拳的人,咱们隐瞒不报可就惨了。走走走,赶紧去。”

“走!”

紫袍骑士依指引走到仙鹤酒楼前,只听见酒楼里传来一阵谈话声甚是有趣。

“周大哥,你不行了,你看,你才喝了几坛子酒就要醉了,趁早认输吧!免得丢人”这话音中,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嫩气。

只听另一个较为成熟的声音说:“胡说!你哥哥我就算再喝上十几坛也不会醉!你这叫门缝里瞧人,在哥哥看来,醉的是你。连我是不是喝醉都会瞧错,真是醉得一塌糊涂了。”听这人说话的口气,似乎也带有几分醉意。

紫袍骑士听到这,心中微微一笑,他暗道:“没想到在这竟能碰上同道中人。他们说话如此有趣,若能和他们痛饮一番,必是快事一桩。”想到这,紫袍骑士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谈话之人是谁,他掀开门帘,走进店来,首先见到的是十数个酒坛,歪歪斜斜地放在地上。

顺着酒坛向上看,一个衣服华贵,公子哥模样的俊俏少年正提着酒坛自顾自斟酒,看他的模样,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坐他对面的男子年纪稍长,一身青衣,眉目间神色刚毅,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盯着那酒坛,露出认真而专注的神情,只听他急道:“满了……别洒出来。”紫袍骑士见那男子对酒痴迷至此,嘴角不由地露出了笑意。他找了张大桌坐下,对迎上来的小二道:“上两坛果子酒,再置些小菜。

”小二陪笑道:“客官,可真不好意思,菜蔬管够,可这酒嘛……本店的库藏,被这两位客官喝光了。”说着,小二手指了指那两个年轻人。

紫袍骑士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他笑着说道:“不妨事!新酒酿好还需几天?”“要等到七天以后了!”小二答道。

“凌某就守店待酒,等上几日。”说着,紫袍骑士站起身来,向那白发苍苍的掌柜要了一间房。听他将‘守株待兔’说成了‘守店待酒’,邻桌的青衣男子微醺的眉眼中露出了笑意,他掂了掂身旁的酒坛,“幸好!还有一坛。”青衣男子心中暗喜。

“客官楼上请,咱们这除了这一楼的大堂和二楼的雅阁,剩下的都是客房。房间宽敞舒适,包您满意。”小二当前引路,紫袍汉子随着他朝楼上走去。就在这时,那青衣男子拍手大笑,已是站起身来了。紫袍骑士和店小二,听见笑声,都止住了脚步。

青衣男子笑瞧着二人,“好一个守店待酒,说得再合适不过了,想必兄弟也是好酒之人,这里还有一坛果子酒,送与你啦!”说着,也不理身边那华服少年气鼓鼓的样子,将一坛子果子酒扔了过来,紫衣骑士随手一接,酒坛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他手上,酒坛中的酒甚满,却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紫袍骑士也不客气,端起酒坛就一饮而尽,他随即向青衣男子抱拳谢过,便跟着小二上楼去了。华服少年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来日新酒酿好,记得要加倍还我……”

那华服少年朝青衣男子撅了撅嘴,埋怨道:“周大哥,周铁!你可真有气魄啊!我肚子里的酒虫都还没有喂饱,你却把酒给别人喝了,哼!”

青衣男子摇头失笑,“这人也是好酒之人,想必被自己肚子里的酒虫馋得够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故你哥哥我才做个好人。急人之所急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华服少年依旧撅着个嘴,也不答话。他朝小二招了招手,将一锭白灿灿的银子递了过去。那小二拿着银子,千恩万谢,喜笑颜开地跑开了。华服少年瞧小二的高兴模样,心里的不痛快去了大半,转而对青衣男子说道:“算我说不过你,左右无酒,咱们也吃饱了,各自回房休息吧。”青衣男子点头道:“嗯!下次有酒咱们再喝个痛快。”

这话说得华服少年眉开眼笑,他搂着青衣男子的肩膀并肩子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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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报官?”一个长相文气而稚嫩的年轻人问。

“秀才郎,你这满肚子的墨水竟如此不济事?难道不知道大明律中清楚的写着——发案时,有关人等都要收监候审吗?个中时日,少则半月,多则百天。若是摊上官司,一年半载休想脱身,若是再碰上狱卒有意刁难,咱们不只得赔上时间,还得赔上银子,说不定这条老命都要折在牢里!我犯的着为了点山货遭这么大罪?”

九月的滇桂,阳光格外的耀眼,广临府北门上的匾额,也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这时已过了正午,城门旁的守城卒相互开着玩笑,一片热闹光景。

“驴老四,你昨晚又赌钱了吧!瞧,裤子破了个洞。定是赌钱赌输的。”

铁弓汉子侧过头去,笑道:“我马上还有些,你若要喝,我就去取来。”

铁弓汉子向那黑衣剑客离去的方向凝视一阵,愣愣出神。好一会,他方才勒转马头,手中马鞭发出一声脆响,胯下黄马发出高亢的嘶鸣声,向东疾驰而去。

年轻人红着脸不说话,显然被这行脚商的一番话说的很不是滋味,那铁弓汉子听得微微皱起了眉,他拿起随身的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随即问到:“这位老哥,公道棚是怎么一回事?”

起先说话的行脚见问话的人长得器宇轩昂,想必有些来头,便小心回到:“这位小哥想来是初来滇地,这公道棚是任家在云南各个市集上为咱们行脚商设的,由任家人主持,多蒙、东川、芒部等土人大族派人协理。若有行脚因为山货的归属而争吵起来,或是因收山货而被土人安了黑套、赚了黑钱,又或是山货遭恶霸流氓所抢,便由这公道棚里的人裁定是非曲直,按江湖规矩料理,并且不收分文谢钱。”

相貌粗犷的镖师闻得酒香,顿觉肚中酒虫乱窜,他向铁弓汉子抱拳道:“兄台,我这肚里酒虫钻的难过,可否……”说着,目光望向铁弓汉子的酒葫芦。

镖师摆手道:“不了不了,咱们镖局有规矩,走镖的时候不能喝酒,我刚实在是忍不住,才灌了几口,这事可一而不可再,兄台的好意我心领了。”

铁弓汉子点了点头,也不勉强,只听镖师道:“我上次在广临府交完镖,在当地的十八里乡喝过一种叫果子酒的佳酿,他奶奶的,简直比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还要过瘾。”

“十八里乡……”铁弓汉子重复着这几个字,抬头时,见瘴气已稀,便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身旁的黄马,附耳道:“当真好巧,地方在广临府。马兄,可愿陪小弟走一遭?”黄马一声长鸣,竟然人立而起,不断移动着四蹄,仿佛已等得急不可耐。铁弓汉子发出爽朗笑声,道:“别急别急,咱们这就走。”说着,竟不理会众人惊诧目光,跨上马背,向西疾驰而去。那镖师也已站起,冲着远去的铁弓汉子道:“兄台可是……”剩下的字,因为去的远已然听不见了。

“是啊!可今年任家似乎被什么事情缠上了,不仅没有设公道棚,许多盘口的主事人都换了新面孔,原来号称‘滇中六十四骏’的任家精英们一时间都仿佛消失了般。想来是有人找任家的麻烦哩!”

“竟有这事!”铁弓汉子又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口,火光映红了他的脸,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

两个守城卒说着玩笑话,引来不少行人驻足聆听,行人听完,都是哈哈大笑。

铁弓汉子爽朗一笑,将酒葫芦递了过去,那镖师谢过,接过酒葫芦猛吞了好几口。铁弓汉子拿回酒葫芦,发现酒已见底,心中暗笑:“好家伙!”

镖师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笑,道:“这是上好的五加皮,我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喝过了。”

“此举大善!任老爷子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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