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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郡王妃

第434章 我陪着你

风婉儿小声道:“多休息,不许油嘴滑舌的。”

“嗯。”

两人相拥而眠,仿佛莲花并蒂。

风婉儿和诸葛执回了慕风堂,一坐定,风婉儿就迫不及待的问:“是谁要来求医呀?”

诸葛执把手放在她面前,笑道:“是我。”

风婉儿愣住了,道:“还没到每月诊脉的时候呀。”

用罢早膳,诸葛执的意思是去书房看文书,风婉儿哼哼:“若是有要紧的文书,便罢,倘若可以放一放,你就先休息!”

诸葛执笑道:“如此,有劳婉儿去拿桌上带火漆的文书过来,其余的待好些再说吧。”

风婉儿便去拿文书,只见那带火漆的大概有二十多本,不算太多,就抱着往卧房走了,走到半道上遇见琥珀,琥珀道:“玄都郡主遣了丝络轿子来接小姐过府。”

风婉儿想起这一出,忙道:“劳烦琥珀姐姐传个话儿,就说我这几日突然有一件要紧的事儿,过几日再去找阿姐玩。”

琥珀心里念了一声佛,面上四平八稳的出去回话,那抬轿子的没说什么,走了。

那厢,风婉儿抱着文书进了卧房,诸葛执倚着床榻,让风婉儿拆开文书,又让她替他批注。

这些文书都是长乐来的,郡丞定期禀告长乐的赋税、守卫等事,风婉儿之前也看过这些文书,诸葛执也教过她批注的法子,故而驾轻就熟。

两人很快看完了十多本,风婉儿又拆了一本,见着一个眼熟的名字:端木宣,于是兴趣就浓了些,细细的看,这折子上说端木宣想讨个学官,带着母亲在郡内四处游学,教授儒家经典,她把这折子给诸葛执看。

诸葛执不以为意,道:“让商君教化教化也好。”

风婉儿就批了一个“可”。

这些折子很快会传回长乐。

两人上午看了折子,中午清清淡淡的吃饭,下午便睡懒觉,如此这般几天,过的十分自在。朝堂之上,有不少人听闻“衡郡王告病”,也有要来探望的,也有来送礼的,诸葛执如以往一般,闭门谢客,“气虚体乏,不能招待,见谅。”

众人皆知衡郡王出了名的冷心冷面,送了礼也就罢了。

吴长史每日都要来回禀一遭:某大人送了四色礼,等等。

这一日,风婉儿与诸葛执依旧看了一上午的文书,吴长史在外头回话:“王爷容禀,卑职有要事禀告!”

诸葛执“病”了几日,按着之前与公孙参商议的,眼下也渐渐“康复”了,听了吴长史的话,有心起身,风婉儿已是先出去了:“长史大哥有何事?”

吴长史忙奉上一封信:“姒将军送了礼来,在礼盒之中夹了此信,请殿下过目。”

风婉儿忙接了,回了卧室,拿给诸葛执看,诸葛执笑道:“婉儿替我看看。”

风婉儿犹豫了一下,道:“这是姒将军的耶。”

诸葛执道:“无妨。”

风婉儿心里其实也好奇的很,嗤嗤把信给撕开,拿出来一瞧,登时愣住了,脸上浮现出纠结的神情,然后把信递给他。

诸葛执接了,扫了一眼,只见那信上洋洋洒洒写了许多,表达了一个意思:他去渔阳本是投奔雍氏姻亲的,然而雍氏获罪,雍氏嫡长子的郡守位置就没保住,姒国丈又让孙女儿与那嫡长子和离了,如今雍氏一族都拿姒甘露出气,明里暗里使了许多的绊子,姒甘露的日子十分不好过,给祖父写信求告,信如石沉大海,就想让诸葛执替他说个话儿,让皇帝召他回来。

风婉儿对这个姒甘露有点印象,道:“上次小宴还见过这个将军,他怎的跑渔阳去了?”

诸葛执将她揽在怀里,笑道:“外祖有心历练他一番。”

风婉儿迟疑道:“那你要不要帮他说话儿?”

诸葛执道:“宝剑锋从磨砺出,待到成才之后再看吧。”他把这封信随手扔在了一旁。

又过了两日,丁掌印来了,目的十分单纯,就是想问问“衡郡王康复了没有,陛下见您这阵子没上朝,怪念叨的。”

皇帝一直以为诸葛执那日当着自己的面,强硬参奏了南安侯,心存不安才告了病,朝堂上也有人是如此认为,比如说姒甘泉,比如说诸葛宸。

倘若他们知道诸葛执告病的真正理由,只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皇帝觉得诸葛执是“良心不安”了,而且“十分不安”。

到底是亲父子,皇帝的气消的飞快,反正南安侯能不能世袭罔替都是一把好刀,他也没指望这把刀能传给子孙后代,也就罢了,大发慈悲的遣了丁掌印上门“问好”,实际上就是婉转的叫他回去继续上朝。

诸葛执估计着公孙参的事儿也差不多办妥了,就对丁掌印道:“明日便去,谢陛下牵挂。”

丁掌印笑眯眯的走了。

诸葛执道:“今日上朝之时有些晕眩。”

风婉儿一惊,连声道“怎不早说?!”又忙给他搭脉。诸葛执沉默不语,风婉儿觉得他是因为要陪自己去桃花妃那儿才硬撑着,心里特别愧疚,细细的给他诊脉,只觉脉象还算稳当,以为他累着了,就取了酸枣仁熬安神汤,给他饮下。

风婉儿心里松了一口气,按着诸葛执睡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蜷进他怀里,小声道:“你好好休息几日,我陪着你。”

诸葛执轻声道:“有婉儿陪着我,什么病都好了。”

诸葛执睁开眼睛,扶着额头起身,似乎想上朝,风婉儿犹豫了一下,道:“若是,若是朝堂不忙,你休息几日好不好?你天天都看折子.......”

郡王府

她本以为他饮了安神汤就无事了,到了晚上,他的精神明显差了许多。

风婉儿担心的不得了,又给他诊脉,觉得脉象正常的很,诸葛执连声说自己没事,他越这般说,风婉儿反而越是不信,再诊脉,又开不出药方,急的团团转。

到了第二日,风婉儿惦记着诸葛执的“病情”,早早的醒了,一睁眼,却见诸葛执还闭着眼睛,心里慌张的很,又给他把脉,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觉得比昨日强些。

诸葛执似乎也有些犹豫。

风婉儿又劝了几句,诸葛执也就“顺水推舟”,命吴长史:“替孤递告病折子。”

吴长史忙去了。

风婉儿也知他事多,越发心疼,跑到厨房,按着食补的方子,给诸葛执熬汤,盯着他喝了,到了晚上,也不许他看文书,磨着他早些睡。

诸葛执抱着风婉儿,只觉满怀的暖玉温香,想着,“休息几日也不错。”

这一觉就睡到天大亮,风婉儿觉得三餐还是要规律,扫了一眼滴漏,觉得差不多了,捏了捏诸葛执的脸,小声道:“起来吃饭好不好?”

诸葛执慢慢的起身,风婉儿去内室端了帕子热水过来,让他洗漱了,然后自己收拾了一番,又去饭厅端了清粥小菜过来,与他一齐用了,诸葛执用的不多不少,风婉儿见他能吃东西,心里又松了点。

她决定这几日好生守着他。

正思量着,吴长史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主子,该早朝了。”

诸葛执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道:“我无事,婉儿不必忧心,大概这几日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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