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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绝症死遁[快穿]

第 86 章 世界四

老四大笑,声音还没来得及传出去,就被外面的狂风吹散,“那小子还以为自己的伪装做的不错。纹身贴?哈哈,这种稚嫩的手段,只能欺骗欺骗小孩子!”

薛信然第一天进入贫民区时,老四就在关注他了。

外人来贫民区,要么是异常拮据,租不起外面的房子,要么就是来躲人的。

自从那天晚上在门口碰到了银色生物后,薛信然就经常能看到它的身影。

它神出鬼没的在少年身边出现,连上班的路上都能在身后看到它一路尾随着,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保镖。

薛信然有时候觉得自己魔怔了。

普通人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次。

再加上那小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很细腻,只有两只手掌有着薄薄的茧,尤其是虎口处的茧。

这说明他平常会经常抓握刀、匕首之类的兵器,八成有请老师专门系统的学习过。

“要是我老四猜的不错的话,这位八成是个逃出来的小少爷哩!”

细皮嫩肉,出生富贵的小美人,要是能带到别的星球,那是绝不愁卖不上价的。

其他几人也都露出了贪婪的笑意,“那就做他一票!”

“哈哈哈哈也算是给这小子上一课,好叫他知道,外面可没他想象中那么好混。”

还有人松松裤腰带,恶劣的道,“我还没操过有钱人家娇养出来的小少爷呢!”

恶意在黑暗中不断膨胀。

像一只长大了嘴,要将黑发少年整个吞噬的怪物。

而距离他们不足四公里处,银色生物俯趴在简陋小屋的屋顶上,它敏锐地感知到风中传来的恶意,扭过头,微眯着复瞳看过去。

这只银色生物就是特伊。

薛信然逃离后,奥迪夫花费大量人力,查遍了当天所有从那片区域离开的交通工具,终于让他查到了一辆前往蒙喀什的黑车。

特伊压下了这个消息,没有让奥迪夫上报军部。

而是改头换面,来到薛信然身边,一是想保护他,二就是想搞清楚少年离开的目的。

特伊已经尽可能满足少年的所有要求,给他提供最舒适的环境,甚至替他争取了继续上学的机会,薛信然为什么还要逃走?

特伊真的不明白。

风没有停歇,银色生物也没有去追寻恶意的源头。

这在贫民区本就是常态。

它将头搭在两条前肢上,隔着屋顶捕捉到少年浅淡的呼吸声,合起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呼吸平缓看似已经睡着的少年,正在意识中跟系统说话。

“你说特伊想干嘛?”

余白第一次看见门口的银色生物,就猜到他的身份了。

上次在赛维地洞里,他其实没有看到特伊原身的样子,但猜都能猜的出来!试问这个星际还有哪个是一身银色,眼巴巴的蹲在自己脚边,还一点没伤到他的?

正常野生生物还管你是谁,早就一口咬下来,撕扯血肉填饱肚子了!

余白当即就去逼问系统,果不其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特伊既然不肯用真实身份出现,那余白也就当做不知道,结结实实跟他演了几天的戏。

“别想了,睡吧睡吧。”

系统在呼啸的催眠曲中昏昏欲睡,“反正再过段时间,「沉睡症」症状越来越明显,他就是想瞒身份都瞒不住了。”特伊总不可能就看着薛信然等死吧?

“这倒也是。”

不就是装不知道吗?这能难到他?

第二天一早。

黑发少年收拾好东西,锁上门准备去工作,又看到了“银耳”三两步从屋顶跃了下来。

它很敏捷,这么多天,除了自己外,竟然没有第二个人瞧见过它。

“银耳。”

薛信然招了招手。

“……?”银色生物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似乎是不理解这个名字。

但它还是慢慢靠近。

狭长的身躯上布满了尖锐的荆刺,后四条肢节踩在地上控制身体,两条前肢则是跟随者昂起的上半身,服服帖帖的收在身侧,锋利的刃面冲着自己。

那口器如机器一般精密,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兵器的寒芒。

“乖。”

少年看时间还早,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银色生物脸部一个很小的、像小刷子一样的硬质尖端上。

这应该是它的鼻子。

它能通过上面的细小凸起感知到空气中的气味,比蓝星人的鼻子要灵敏很多倍。

薛信然依旧在等离开麦卡锡的机会。

在已知要离开的前提下,他不愿意再增加更多不舍的情绪了。这也是他除了迪福姐弟外,不跟任何人交流的原因之一。

可蓝星人的社会性很强,薛信然独自生活了半个月,他需要一个能说说话的“朋友”。

毫无攻击性的银耳,就很适合这个角色,不是吗?

薛信然打开背后的小包,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布包,里面是三块硬硬的脆饼。

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午餐。

“来,银耳。”

少年取出一块,将脆饼一分为二,他吧其中一份叼在嘴里,另一份掰成小块投喂给银耳。

“……”银色生物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但还是吃掉了食物。

它没怎么咀嚼就将脆饼咽了下去,薛信然刚准备夸夸,就看见它扭过头,复瞳眨也不眨的看向了自己左侧方的位置。

因为他总感觉这只银色的生物是有智慧的。

具体表现在,它跟自己去废品回收店,等着自己工作时,有时候会流露出一种困惑不解、心疼之类很复杂的情绪。

被他称作老四的,是一个长满了络腮胡的矮胖男人。

“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正这时。

第八十六章

但薛信然很确信,这个时代有智慧的虫族,没有这么小体型的。

这只能是他的臆想。

蒙喀什刮起了大风,贫民区周围因为没有树木和高楼大厦的遮挡,风刮的格外恐怖。

一座大约有十余米高的金属山后面,七八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正盘腿坐在避风处,咧着嘴交谈,语气和表情充满了恶意。

“老四,你确定那小子值钱?”

一个气息凶悍的寸头男人手中捏着一把匕首,正一下一下的扎着地面上一块铁片。他的匕首很锋利,不废吹灰之力就能将地上那些废弃的金属穿透。

他给它起了一个小名“银耳”。

这天夜里。

薛信然明显就是第二者。

他虽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贴了“刀疤”,他穿的衣服、背的包都是有钱也难买到的高定。

呜呜的呼啸着、狂奔着,无形的气流从金属垃圾山中间的空隙穿过,将铁片吹的砰砰作响,像披头散发的作曲家癫狂的独奏竖笛。

薛信然这几天不是很有精力,加上贫民区也没有娱乐设施,他在网上找了一些维修视频看了之后,就躺下休息了。

一人一虫相处了几天,薛信然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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