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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月安然

第217章 能力2

“用它护国护民,你们俩都挺合适的。反正这东西认物不认人。”北城的经历,已让穆静安对这两兄弟有了明确的定位。

“安安。”顾浩然都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许多人抢破头想得到的东西,在她眼里就是个麻烦不说,还想着送出去,还不承认自己是为国为民。

无奈得把人扣在怀时在,她总说她不傻,其实她才是天下最傻的那一个,五岁挑大梁,养一支不知存不存在的铁卫,熬了七天七夜寻到的令牌,想着交给她认为合格的人。

“怎么这样说?”她独来独往惯了,对于这种组织头脑的想法反应没他快。

“他们这次这样做,一是投诚,表明他们的能力还在。”别人在质疑他们存在的同时,他们也怕别人质疑。

“二是骄傲,他们的骄傲不允许他们的令主名声有污点。”如同他一直想做的一样,明明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儿,为何要承受那些。

七儿又乖,尽职尽责,那堆花花绿绿成了食物,因七儿的特殊,以及祠堂温度的适中,没让她怀疑这大冬天为什么会有蛇出没,可巧,这蛇偏是有人故意放的。

它们的主人便是恭亲王,对于铁卫的执着,他大过了他的皇兄,上天入地什么法子都想过,最后无奈得只得等穆家后人的出现,对上穆静安态度很奇怪也是这个原因。

与许多人一样,对女子继承人都有偏见的,探得小女子只是在外围祭祀,便又少了几分兴趣,若不是想得到她手中的资源,他都快忘了这个人。

正月过后,专门饲养小毒们的人才回来,必定惊蛰没到,品种再特殊,能活动的还是少之又少,不报什么希望。让人派了条还算能动的去查探。

平时的一个来回,居然在这冷天花了十天,还以为是这懒货中路上找地睡了,哪知是根本就没找到同类,这就让本就多疑的恭亲王不得不怀疑,穆静安说了慌。

或是这穆家派了不是这一个后人来,一个明一个暗,暗的已进入了祠堂,甚至找到了那令牌,好在他是真不知令牌长什么样,否则都要坐不住去搜府了。

不由又后了一次悔,该同意启儿娶那女子的,说不定令牌一早就解决了,因进不去祠堂,又不能完全核实,只能耐着性子等异常。

接着外面便出现了转风向的事,好在他认为铁卫不会管这种事,没往那上面去想,还以为只是穆家人与沈家人一起合力办的事。

开始有些期待儿子再与他提那婚事,他也好顺水推舟,哪知那孩子,像无事人一样,躲在自己书房写写画画,让他娘试探了一句,只得了一句“孩儿谨听父王,母妃的教诲。”

算是不用作指望了,思来想去,觉得只能自己出马试探一下了,不过,机会不好找,好在他的生辰快到了,介时请到府上来,再作计较也不迟。

到了最后大不了,自个收了她,就不信不为他所用,他在打穆静安的主意,同样的,一直没有太死心的那个,又复活了,当然不是夜贤启,是夜贤尧。

这回他也不去同他母妃商良了,自己作了决断,那女人的名声好了,传闻又长得美,连他父皇那样见惯美人的都起了心思,可想美到了何种地步。

原本想请赐婚这一条路是走不通了,那就只能用对付女人的老法子了,要么就先得了她的心,要么就先得了她的身,只要有一样成了,便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了便开始入手,首先得是要与她亲近起来,于是在穆静安认亲五天后的一大早,便又传来了三皇子到访的传报,刚晨练完的顾浩然与穆静安对视,都是一脸的不耐烦。

“告诉他,你们家小姐病了,不见客。”顾浩然立马做了决定,弄花称是,下去传达。

穆静安眨了眨眼,为毛她这个主子没发话,事便处理了,好吧,自个选的人,自个惯,这样处理也挺好,见小女人没反对,顾浩然扬了一下眉,就知安安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就是不知这条赖皮狗又打的什么主意。

等到了第二日,他总算明白了那人的龌龊心思,一大早辰时刚过,与安安一起刚用完早膳,秦落便来报,三皇子在府上等他,很不想搭理,也不得不搭理,谁叫他那个身份太弱了呢。

扯着穆静安又亲近了一会,才回了自己的府,临走前还嘱咐,继续装病,不准去见那旁的什么人,见自个的安安乖巧得点头答应了,这才安了点心,想来那人想拉着他一起上门。

果然,让他猜了个十成十,还有爱凑热闹的陶子骏。说起这个陶子骏也是够惨的,自从十五之后道谢那次见过小拾秋,便没了机会,盯着大门也没用,那小姑娘根本就不出来。

本想着趁穆静安拜干亲的那天去凑个热闹,露个脸什么的,能遇到小拾秋是最好,遇不到,万一到了那一天,也显摆他有诚意不是,哪知被关在了家里,娘与老子轮翻上阵,就是不准他出去。

今个一听三哥说那穆府的女主人病了,要去探病,瞅着是个好机会便跟来了,经过镇北候府时,又提建议拖上二哥,必定是他们三人一起在封城遇见的人,好歹有点交情不是。

这便临时拐了个弯,好在这两府近,顾浩然又速度快,没等他们不耐烦,便冒了出来,一听是这个由头,便皱了一下眉,有些不想去。

要知他一出现,穆府的人可就不好挡着了。“一个女子生病,我们男子去登门,怕是不合适吧。”最好别去。

“三是护主,他们认同了你,想让你知道,宫里也好,市井也罢,他们护得住你。”

一分析下来,这铁卫怕不只那一千一百一十一人,恐怕同小安安手下的四叶门一样,有着无数的外技,埋在各个地方,根更深,叶更荗,否则每年那大一笔钱,不会用得精光。

“你哥,或者你都行。”穆静安眨眼,这话应该没毛病。

“为什么?”这个傻姑娘。

不提还好,一提穆静安就来气了。“谁想戴它来着,本想给你哥的,看着是个小玩意,戴着玩了一下,结果就赖上我了。”抱怨归抱怨,仍伸手摸了摸它,习惯了它的存在,还是有点顺眼的。

见她烦躁起来,顾浩然也知再劝也无用。“他们不会再轻易出手了。”这一点在弄明白是个什么组织后,顾浩然可以确定。

他慢慢得说,穆静安也慢慢得想。他说完了,她也想明白了,瘪了一下嘴,无奈得点头。“好吧,不与他们深交了,就当没这回事。”挥了挥手,算是揭过了。

这时顾浩然才有空拉过她的手,去看她手上的令牌。“直没想到,铁卫的令牌是这个样子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怕那几个一直惦记这东西的人,都想象不到它会是这般模样。

“你是说它取不下来?”他正担心这事呢。

“等等。”

穆静安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举起手问。“你有法子打开它?”

顾浩然压下她的手,看向她,严肃得提问。“你刚才说,最初是想把它给谁?”

“我觉得很美。”顾浩然怀着敬畏伸手去摸了摸,实话实说。

“那么小心干嘛,就是一个死物,死皮赖脸的东西。”最后一点气都撒在这了。

更别提那医学上的无私,这样的傻女人怎么叫他不爱,不心疼,话是说不出了,只能用行为来表达,温柔深情得亲她,她真的值得他用一辈子去珍惜。

他们这边是把铁卫弄明白了,而另一边为了铁卫令牌正在跳脚,在祠堂有一件事穆静安忽略了,也不能怨她,一是劳心劳力看了几天书,到了正地便睡了。

“嗯。”还没告诉他这个细节。“里面应该有类似于热感应的东西,除非这只手腕彻底没了温度,它才会自动松开。”又把它嫌弃了一次。

“那安安是怎想着就把它戴上了呢?”

“丑死了。”穆静安嫌弃万分,事实上在她手腕上并不丑,特别是那一黑一白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颜色,造成了视觉的冲击,有种别样惊心动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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