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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轩辕录

第215章:魔阶之台

阿离在灿衣身后,看着岸西离去,才算长出了一口气,又向灿衣问道:“星母刚才所说可是真吗?”听着阿离所问,灿衣却突然身体哆嗦不住,站着身体再难支持,依着阿离倒下去。

伊妹儿、小如、小宛也忙从地上费力爬起,围到灿衣身边,再去问她时,灿衣却是紧咬着牙关,嘴唇哆嗦着,半句也不说,看她这般神情,也都不好再去逼问她。

再过一时,公孙轩辕和蚩尤众兄弟也都来到,听说刚才岸西来到,不住的懊悔:“只是向营中安排布置一下,却险些遭难,全怪我们私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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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西虽然一意去助阿离成魔,但是此时也收住了手。望着灿衣,往日一幕幕心头上涌。

当初黑天魔族入侵天尹,岸西针对灿衣,制定了情骗的计划,先是假借自己是天尹老祖后人,引诱灿衣,说要教她老祖的意念,其实那意念是能让人思春纵欲的魔功,正是在那样的魔功之下,灿衣一时难以自控,便和岸西发生了男女事情。

一边暗暗思忖着,意念飞行的却快,西方那片云霞消退之时,便已经回到了嵩梁山。低头向下看,只见整个天门洞前,所有不平的石头已经被移开,中间留出一个极大广场来,这便是来日魔族晋阶的场地。

云海飘浮,半掩半露之下,许多魔族正在用意念搬运着石头,去向中间建筑一个魔阶之台。

岸西现在心内难平,根本无心去观看这些,只是寻了个平地落下。一边的莫从阴、陨乍、尘可正在督造晋阶台,看到岸西回来,也都围上去相问。

岸西只是道:“本想此次便把阿离带回来,但是他现在只是初中魔蛊,并没有达到深处,尚需些时日,我只是留下魔引,让他魔蛊发作成魔后速来找我们。”

一边说着,又放眼四下里慌忙找着问:“遮英去了哪里,怎么现在不见他?”这话刚问,只见遮英在一块石头边上探出头来,叫道:“我在此处。”

其实遮英虽然身在这里,但是心却早想去寻找阿离,但是由于自己前次偷偷溜走,这次自己的师父和左右二使看得紧了,不让自己离开半步,但是他现在却不敢去见其他的魔族,生怕别人看到自己明魂时,背地里议论。

看到岸西回来,慌忙奔过去问:“可曾把阿离带回来。”待知道阿离并没有回来时,心里先失落了三分。

岸西看到遮英站在自己面前,才算把一片心放下,拉在手里不肯松。口里道:“此次魔阶晋升大会,非见寻常,自然少不了你的参加,希望你争气,杀入三魔之阶。”

遮英一听,忙道:“不可心,怎么偏偏要我参加。”说着时,把手也挣开。岸西疑问道:“怎么你如此反常,魔阶晋升是魔族的荣耀,怎么你却这样躲避?”

遮英道:“我只是觉得我年龄如此小,哪里能敌得过别人。”岸西道:“你有这身轻易得来的明魂,怕什么?”岸西只是这样说,却不知这身明魂正是遮英的痛处。

遮英心里道:“但愿魔阶晋升大会七八天之后举行。”但是偏偏事违他愿,连续几天,嵩梁山顶上的魔族们尽皆忙碌,日夜却把晋阶台堆筑成功,只是第五天头上,便决定要召开魔族晋阶大会。

这日,眼看着夕阳又西下,岸西带领着所有魔众,站在天门下,应着残日余晖,去看那魔阶之台,全是青色石头筑成,上下共分为十二阶,最低下那阶,却也占了整个山顶的面积,越向上台阶越小,形成一个金字塔的形状。

每一个石阶上面也都镶着和魔阶相对的图形,等到比斗之时,所有魔族也都会向高处的台阶去争取。自己能达到自己所在的台阶上面,即是证明自己达到了这样的魔阶,便晋阶成功,只在那魔阶最顶层,立一块黑色的石头。

魔阶之台周围又立起很多个石架,石架上面,各放上意念魔火,此时那魔火已经点燃了,闪闪烁烁,映照得整个山顶各种光芒。

岸西带着所有魔众,在那天门前列开队伍,对着那天门洞内连番用出意念,最后喊道:“魔天之门此时已开,所有天尹魔众可顺天门通道赶来,参加此次魔阶晋升大会。”

喊罢不久,只见那个天门洞内先向外涌出一团黑气,呼呼风响之下,便能听到所有魔吼之声,接着很多很多魔族从那个天门洞内投出来,列着魔队,一个个脚踏着黑气向外涌。

原来,原来这个天门之洞,便是连接天尹星体的宇宙通道。刚开始的时候,天尹三位法老有意修建这条通道,想要从地星直通天尹,不想后来却被魔族夺走,变成了他们入侵地星的专用通道,几次魔族来地星,也都是从这个通道而来。

之后,岸西又掳走灿衣,亮明自己的身份,又以形式相威胁,说只要灿衣敢回天尹,他便把灿衣和自己的情爱事情公布天尹所有诸人。

灿衣当时为了自己一星之母的颜面,只得依从岸西,后来魔族进攻天尹之时,又逼灿衣说出天尹的防守薄弱地点,因此天尹才在那么短的时间被魔族攻陷。

当时只道:“你这泼妇,定然受魔性染过多,此时发了失心疯,难以和你理论,纠缠不起的,只有走开。”说时,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又回头道:“这女人几次三番的说这疯话,也不怕别人笑话。”说完,一个意念,飞开身体,离开贪吞口。

灿衣本身只想保护阿离,但是看到岸西这种神情离开时,心里又很多不甘,对着他背影叫道:“你这贼魔头,不要走。”

话未说完,便被灿衣啐了一口:“呸!休想,阿离和我女儿正在相爱,若他成魔,必然又是活活拆散一对恩爱的恋人,十年年对不起我女儿,纵然此时我拼了性命,也决不让她再受情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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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初岸西只是利用灿衣,但是也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心里难免对灿衣也有几分爱怜,今天突然看到他,一时之间,心里又怜又惊。

之所以怜,是看到了灿衣那满身的黑污,自己本是魔族之躯,若和正常人身体之欢,便会让对方身体受到腐蚀之苦,自己只顾利用她,却把当初美化华贵的灿衣,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伊妹儿一边倒着,也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在关键时刻跳出来。虽然心里一份感激,但是却也把又手捂住了脸。

岸西虽然有心先把灿衣杀死,但是到底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虽然魔族狠辣,但此时也难下决心。但有心就此走了,又心下不舍,他真的想此时便让阿离成魔,然后带走,或者不耽误让他在魔阶晋升大会上夺魁。

岸西正在那里犹豫着,忽听灿衣道:“我正要问你,我那儿子哪里去了。”只此一问,却让正在平静的岸西问得脸色大变,当时慌乱着道:“自他出生之时,便因意脉不全死掉了,先前早已对你说过,怎么今天又问。”

灿衣道:“我只是感觉此事蹊跷,初生之时,你只是让我看他一眼,便匆匆抱走,之后便说死了,我有母亲的直觉,他定然还活着。”灿衣一边合身护着阿离,一边去吼叫这话,着实让岸西吓得不轻,眼看着伊妹儿也都关注的看过来,心里更加虚了,生怕自己再说下去,会把自己有意掩藏的秘密抖出来。

岸西收住了手,叫道:“怎么是你?”灿衣满脸上黑色的油污向外溢着,口里却道:“当初是你害我落得现在这副模样,如今决计不让你再害我的女婿,你想伤他半分,须要先结果了我的性命。”

一边说时,横身挡在阿离前面。阿离听着,连番感慨,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她来救我,竟然还把自己叫得如此亲切,虽然自来地星,她没有和自己说过几句话,但是在心里却已经把自己当成她的女婿。

此时正置夕阳西下,一片灿烂红霞西方斜染。岸西意念运行着石头身体,映着红日昏光向前飞行。一边意念飞行时,他心里却是不住的叹息,此次满怀希望而来,只是希望能让阿离成魔,却不想中间却遇着灿衣。

若是遇着那个女人倒也不要紧,哪怕自己没有帮助阿离成魔,只要有他心里的魔蛊在,来日不久最终难改成魔之路,只是那女人突然提到她的孩子,倒让自己吓得不轻,这么多年来,自己总是有意隐藏,险些被她当着众人面拆穿了,若是那样,定然对自己打击不轻。

岸西道:“你竟敢私来地星,道是不怕我把咱们的苟且之事说出来么?”灿衣听着,咬牙叫道:”你只管说,我却不怕你,这么多年,我身心俱毁,正是这点名声拖累了我,现在我已经想得明白,不怕你再用这威胁的手段。”

岸西左右思忖着,看着这个这个往日对自己依顺的女人,此时却发疯般的什么也不顾,只得作罢,当时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和你计较,只要你闪开,让我助阿离成魔……”

之所以惊,是自以为灿衣本身还在天尹星上,却没想到灿衣竟然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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