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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为上:医妃初嫁喜当娘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是个好人

“我求你、求你一件事。”宁文儿艰难开口,眸子里满是恳切。

她在心里暗自发誓,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天法教不灭,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宁。

姑母沉潭时候的眼神,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没有错。”宁文儿语气很轻,但那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反兴的耳中。

她没有去看,也知晓反兴的眼神会透着失望。

“什么?”反兴双目瞪大,不可思议地盯着宁文儿。

他们宗门里的鬼魅堂倒是有不少蛊,但没有主子的允准,轻易不能暴露。

“我不会做对不起我们宗门的事,更不会背叛主子。求你,求求你帮我。”宁文儿的声音越发虚弱,“我现在虽说还有命在,但你也应该明白,我想要痊愈的话,没有一年两年的休养,根本就恢复不好。我不想等了,越是等,越是夜长梦多。”

反兴思量着宁文儿的话,瞬间一怔,质问道:“你想要魄蛊?”

宁文儿点头,一脸哀求。

反兴再次纠结其中,他不是不能帮忙,关键是,一旦将名叫“魄”的蛊虫施到人身体里,那人虽说能在短时间内功力大增,但对身体的损耗也是极大。

被种蛊的人年纪不可超过二十五岁,自蛊虫进入身体之后的那一日起,被种蛊的人便只剩下半年的寿元。

说白了,就是催发被种蛊之人的几十年寿元。将潜力激发且压缩到半年内全部挥发释放。

这样提升自己的方法,实则伤敌一千自损两千。

反兴没有拒绝,也没当场答应,他需要一些时间冷静。

跟宁文儿交代了两句,反兴起身离开。在走出去之后不多久,一个小丫鬟进来。

“小姐,奴婢凤舞,以后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那小丫鬟自我介绍之后,便打算上前搀扶宁文儿。

躺着的人没有力气拒绝,任由凤舞将自己搀扶站起。宁文儿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心里有些发凉,“水袖呢?”

凤舞面无表情,回应道:“奴婢不知。”

宁文儿眼前一黑,差点儿踉跄倒地。这人不知,她可知道。跟了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水袖怕是被她擅自行动受了连累,已经丢了性命了。

……

索福楼内,地字号房。

京书语昏昏沉沉地努力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她觉得眼皮沉得很,一心想要睡过去。

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京书语心中警铃大作。可奈何根本就没办法动弹。

她人虽说闭着眼睛,但意识还算清醒。

就在刚刚,她是因为贪杯多喝了点儿酒水。现在就成了这样了。

说起来,也赖她自己。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对方是自己救过的人,她比较放得开。

所以喝酒的时候也没有估量自己的酒力。

“京姑娘?”九夏温润的声音响起,京书语回应不出口。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九夏就坐在了身边。

随后,手指独有的触感在脸颊上传来,京书语的心脏漏了一拍。

九夏要做什么?

京书语越发心急,下一刻,她突然间失去了意识。

而坐在床边的九夏此时也有些紧张。他曾经丝毫没有贪恋美色的喜好,一心想着做自己的大事。

可此刻,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守着这个女子,只希望这个女子能够永远成为他的人。

手指上传来她皮肤的光滑触感,九夏心神荡漾。他附身上前,在京书语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继而,九夏顿觉心中灼热。他的双目灼灼,双手也随心而动,攀上了京书语腰间的蝴蝶扣。

……

首辅府。

书房内,赵刚跪拜在地,将之前查探到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知了首辅。

“这么说,袭击夫人的歹人跟之前袭击老夫的黑衣人同属一个门派。”

“是,从他们身上都看见了相同图腾。”赵刚道,“大人,属下还查到,那个叫九夏的身份有些不对劲。”

“哦?怎么说?”南首辅严肃着神情询问,“你的意思是,他跟这些人有关系?”

赵刚摇头,“不不,那倒不是。属下查到,那人一直在索福楼住着,因为一次走火入魔,王妃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这次又这般巧合,那人成了夫人的救命恩人。”

“还有这等事?怪不得书语跟他认识。”南首辅自言自语。

赵刚偷偷打量了一下南首辅,补充了句,“大人,属下还知那人的功夫不弱,应该不在王爷之下。这人费尽心机接近王妃,前不久为了在王妃面前刷好感,还特意让人在索福楼门口施粥至今。”恐怕这小子居心不良,想抢他家王妃,不是个好人那!

“主子答应过的,年前会行动。主子明明说过,年前就要把郑义那个狗贼……咳咳……咳咳咳……”

宁文儿咳出一口鲜血,血液瞬间污了她的半张脸,有些顺着脖颈流在了刑床上。

宁文儿在反兴帮着她擦拭嘴角血液的时候,努力抬手握住了反兴的手。

反兴的身子一顿,神色也闪过了不自然的情绪。

“做都做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可惜我没能一举灭掉天法教。”宁文儿说完,再次剧烈咳嗽起来。

宁文儿合上眼,脑海里呈现出无数次梦里出现的画面。

她似乎并不在意,都不抬手擦拭。反兴提了一口气,随即抓起一块碎布小心翼翼地蘸了蘸血渍。

“主子是说过,但那只是主子的计划,没有说一定实行。”

反兴叹了口气,“不管怎样,郑义被抓,还失去了他最在意的人。主子废了他的功夫,还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也算为你出了口气。”

反兴蹲下,小心地帮她顺气。

“郑义已经被抓,相信主子年后就会有所行动。”反兴安抚,但说的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主子喜怒无常,性格多变,他其实也是不清楚的。

“闭嘴!”反兴突然呵斥,蹙着眉头,“你昏了头了,竟然敢这么说主子。”

宁文儿的眼角淌出来两滴泪,心里依旧有着放不下的死结。

反兴看着宁文儿那张惨白的脸,道:“你想要说什么?”

“求你帮我,帮我找人施蛊。我、我想用我的全部家当,换一只蛊虫。”

“那又怎样?”

“文儿,你的执念太重。其实如果你不擅自行动,犯了规矩,主子也不会处罚你。”

“为何没实行?为何突然改变了计划?是因为那个女子吗?”宁文儿突然睁眼,她盯着反兴看,“主子喜欢上了安逸,他怎么能停下来?他太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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