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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医香:悍妃养夫守则

第245章 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冷与热交织,恰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但叶雨潇没有抗拒。

闭上眼,是他斜倚陌生王帐,风流倜傥,帐外却是兵戎相向。冰冷的箭尖直指他的心窝,只等谈崩,便将他射杀在原地。

又被她气到无语了么?这场景倒是挺熟悉。叶雨潇抿唇而笑,卸了浑身的力气,趴到了他胸前。

他的心跳一下一下,透过层层衣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样的清晰。

一只手在他的掌心,一只手在他的胸口。叶雨潇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因为是军事机密,不能说么?”

她主动搂紧欧阳晟的脖子,缠绵着,加深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无人再出声,欧阳晟径直将她抱起,上了床。

“膝盖。”叶雨潇喘息着,小声地提醒。

“好了。”欧阳晟这会儿倒是言简意赅,直抒胸臆。

“骗谁呢。程云鹤只把了个脉,就诊出你膝盖有旧伤了。”叶雨潇轻声地哄他,“你躺着,我给你看看。”

她这般态度,欧阳晟有些奇怪,单臂撑着头,斜卧着看她:“我自从带伤出京,就担心你会骂我不爱惜身体,今儿却怎么如此温柔?”

“我有那么不知好歹吗?”他是为了她,才劳神劳力的。叶雨潇轻轻拍了他一把,跪坐到他腿旁,卷起了裤腿。

许是因为此番北去,并未打仗,他膝盖上的伤没有加重,但长久东奔西跑,未得休养,沉疾难愈,关节处的结节分外明显。

“走路的时候,膝盖是不是不利索,像是卡住了一样?”叶雨潇拿了药酒来,慢慢地给他揉着。

坐下的时候也是,只要用到膝盖,便有凝滞的感觉。但欧阳晟此时显然不想谈论病情,看着昏黄灯光下,她柔弱无骨,却又力量十足的手,心不在焉:“其实不影响的。”

不影响什么?不影响xxoo?叶雨潇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在家歇几天,最好躺着别动!”

“行,我不动,那你……”动。欧阳晟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到底怕她羞恼。

可就算他不说,叶雨潇也明白了意思,惊诧地望了他一眼:“不错啊,小伙子,到底是去境外见过世面的人,连荤话都会说了。”

她这一挑明,反倒是欧阳晟耳根飞红,再渐渐地,连面颊都红了起来。

这一刹那,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她还是那个主动泼辣,不知羞涩为何物的彪悍女子,而他只有被她调戏的份。

叶雨潇揉好膝盖,下床洗净了手又回来,凑到他耳旁低语:“帮你?”

欧阳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喉头上下滚动,目光幽沉。

叶雨潇见他不说话,心想她是不是太不害臊了,少了点女孩子应有的羞涩。这种事,理应男人主动才对?

可是,这个男人她都嫁过两回了,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看也看过了,她实在不想扭扭捏捏的。

没等她纠结清楚,欧阳晟已是默默地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探了下去。

叶雨潇不由自主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抓紧了他的肩:“是不是太主动的女人,男人都不喜欢?”

“我喜欢就行。”床上的欧阳晟坦率得很,北境之行养出来的那点深藏不露全丢掉了。

叶雨潇靠在他的肩上,头一埋,笑了起来。

没有人再说话。

耳边只有窗外的北风,和手触碰到布料,簌簌地响。

不知过了多久,叶雨潇手酸臂疼,半撑起身来看欧阳晟的脸,一下一下地亲。

欧阳晟单手搂着她的腰,裙子掀到了腰上,肚兜的带子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一根细而鲜艳的绸带自脖子上垂下来,挂在雪白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晃。

叶雨潇累到气息不稳,头一垂,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小声地嘟囔:“这样都不行吗?”

“哪里不行了?”男人果然都忌讳这样的字眼儿,欧阳晟手一紧,握在了她胸前。

欧阳晟一低头,下巴正好搁在她的头顶,再一低头,吻上了她柔顺亮泽的头发。淡淡的清香传来,是橘子味的。她似乎很喜欢橘子味,但并不喜欢吃橘子,这爱好,真是有趣。

“我去了玉洹雪山的另一面……”

真是让人什么?他只说了一半,叶雨潇正想问个明白,嘴却忽然间被他堵住了。

唇是冰冷,带着户外未曾消散的寒气;舌却火热,灼燃了每一分每一寸。

叶雨潇想着想着,便觉心惊肉跳,满腔疼惜涌上来,轻抚他吹多了塞北的风雪,略显粗糙的脸。但话出口时却是:“出门应酬这么久,你该没失身吧?”

她这反应太煞风景,欧阳晟握着她的手,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欧阳晟忽然开口。

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她密密的发丝响起,掠过头皮,轻轻的,痒痒的,麻麻的。

解天堑关之危,而未费我朝一兵一卒。

欧阳晟终于没撑住,跟往日一样捏了她的鼻子:“叶雨潇!”

“没事儿,你是为国捐躯,我可以理解。”叶雨潇认真地道。

为国捐躯,捐的是哪一处的躯?欧阳晟忍不住地笑,捏过鼻子又去捏下巴:“你这张嘴呀,真是让人……”

围魏救赵?夏兵急着回国救援,才那么快撤出了天堑关?叶雨潇仰首,笑着去摸他的脸:“看不出呀,你还挺聪明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叶雨潇夸得漫不经心,但脑中已想象出他是如何深入虎穴,险象环生,仅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年年劫掠熙朝边境的羌人青部和柯部,反过头去攻打夏国。

藏起真性情,披上一层迷惑人的外皮,是形势所迫,更是保护色。

叶雨潇终于明白了他为何性情大变,心底发软,眼底发酸。

一杯杯酒下肚,喝的是刀光剑影,虎狼环伺;谈笑间巧舌如簧,说的是雄心谋略,天下大事。

那日追他出北门,除却恒王,卫队只得十数人,他几乎是单枪匹马入险境,命悬一线求生机。

“煌榆、中亹、浩罕……雪山山麓,境外塞上,我从南走到北,从西走到东。在青部首领龙蕃的王账内待了整整一宿,酒也喝了整整一宿,终于劝得他与柯部联手,出兵包抄夏国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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