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远古，妖魔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伙食院提供的血羊肉，都是以肉馅肉糜的模式出现的。
这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让力量不够的人也能食用，才做出的举措。
秦毅甚至能够联想到，说不定在伙食院里，那些处理血羊肉的厨师为了切肉，都要在铁板上切。
他们各自带回来了一只不小的猎物。
方远去和他们说明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两人并不关心，只是吩咐人来处理和烹饪猎物。
巡查队中有几个人得了吩咐，立刻忙忙碌碌起来，又是生火，又是剥皮，又是切割，又是烧烤。
他吃完了自己的烤肉，从旁边摘了一片树叶擦了擦手。
“说起这血羊的来历，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如今天下的历法，以一百年为一古。
当今之古，加上昨古、前古，这三古，为近古之年。
再往前三古，为中古之年。
再往前是上古之年。
再往前就是远古之年。
咱们的历史，有详细史料可看的，也就这一千来年。
至于一千多年前，也就是远古之前的历史记录，全都在妖邪的灾难中遗失了，找不到了。
不过，我估计，王族可能会有。
至于仙家，应该一定会有。
但是咱们这些老百姓看不到，就当没有吧。
据说远古年代，发生了妖邪天灾，无数的妖邪突然出现，这野外的大中型的动物，基本上是都被寄生了。
全灭了。
当时有一个统一了整个天下的皇朝，也是因此崩塌的。
要不是当时有仙家出现，击杀妖邪，护佑世人，估计咱们人族也要全部完蛋。
当时仙家出现，护佑世人，那些在城市里大中型的家畜家禽，也跟着躲过了一劫，没有绝种。
不过，仙家不可能一直护佑我们这些凡人啊。
大概是在远古之年的末尾，仙家创造了修炼气血的武道。
当时有仙人血脉的仙族之人，组建了九个王朝，分治天下，管理天下的百姓。
同时他们还将仙家创造的修炼气血的武道，给推广开来，交给天下人学习。
在这段时间里，仙家又护佑了人族一会，等武者有了对抗妖邪的能力之后，仙家就放手了。
让人族自己保护自己。
不过也没有完全不管人族的死活，而是提供了一种可以针对妖邪的武器。
那就是符箓。
有了符箓，武者们就可以更轻松的对抗妖邪。
只是，武者虽然能对抗妖邪，可是想要成为强大的武者，耗费是在是太多了。
一个强大的武者，能吃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饭。
再加上野外被妖邪占据，粮食产量减少，人们发现，现有的产出根本就养不活足以保护人族的武者。
而强行培养足够的武者，就必须减少人口。
人口减少，反过来又会减少产出。
在这样的局面里，开始有人吃妖魔的肉，来缓解食物危机。
就是这一吃，一件事件就被发现了。
那些野外的妖魔的肉，很那消化，非常顶饿。
即便妖魔的肉养分并不多，不能提炼出太多气血。
但仅此一点，便让那个时代的武者们趋之若鹜。
随着人们吃到的妖魔的种类越来越多，那时候的人啊，就渐渐发现，这妖魔和妖魔也是不太一样的。
大型的妖魔的肉，不管是哪一种，不论是羊变的妖魔，还是马变成的妖魔，又或者是大象变成的妖魔，它们的肉都是非常坚硬的，非常难以撕咬。
而那些中小型的妖魔的肉，有的会像那些大型的妖魔那样，非常的坚硬，非常难以撕咬。
而有的，则是不那么坚硬，和正常的城里饲养出来的家禽家畜的肉，差不太多，只是干一些，罢了。
这种现象让当时的人们很是好奇，于是就有人开始研究。
经过他们研究啊，就发现，那些肉质不那么硬的妖魔，个头都不太大。
只是比人头大上一点。
而且这些妖魔的种类，也都是些个头长不太大的，但也不太小的品种。
比如某些品种的鸡、鸭、鹅，某些品种的猫、狗、猴、蛇、鼠、兔等。
之后，他们又继续研究下去，发现这些妖魔似乎是是刚刚被寄生不久的。
邪物们选择寄生的目标，似乎不是按照种类，而是按照一种体量上的标准。
咱们现在的人都知道，邪物寄生是按照某个气血的标准来划分的。
气血低于一个标准之后，邪物就发现不了。
这要感谢咱们的祖先们啊。
这个发现，当时可是吓坏了他们。
这样的发现让当时的人们意识到，野外的妖魔并不是越来越少，还有新的妖魔在不断诞生！
人和妖邪的战争，很难短时间结束了！”
看他们熟练的样子，应该是此道高手，没少干这种事情。
不多时，食物就做好了，秦毅也分到了一块烤肉。
“这……”秦毅眨眨眼，一时之间有些没想到。
没有把肉馅和肉粥里的血羊肉，和面前这些难以咀嚼的妖魔的肉给联系起来。
“我从没吃过妖魔的肉，也没想到想到这妖魔肉还能吃，而且还是这种吃法，直接吞。”
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个先天队长陆续回来了。
烤肉很硬，很难撕咬，更难咀嚼。
以秦毅三千斤的力气，这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他吞咽下去之后，皱着眉问道：“方兄，这……莫不是妖魔的肉？”
“不，你以前吃过妖魔的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方远忽然插话。
“你在商会伙食院吃的血羊肉，就是妖魔肉。
红叶坊别院里应该还供应其它的高等肉食，那也是妖魔肉。”
“你啊，你啊。这玩意一般是嚼不烂的，直接吞下去就好。”
秦毅试着又咀嚼了几次，见实在难以嚼烂，便只好吞咽了下去。
他又想起了血羊肉的难以消化的特性，觉得这妖魔肉应该都会差不多。
在秦毅回忆血羊肉的时候，方远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血羊肉和一般的妖魔肉还是有些不同的。”
“是啊。”方远吃着劲，慢条斯理地撕下一小条肉丝，塞进嘴里嚼了两下，便咽了下去。
秦毅想起了当初的那只被他干掉的大田鼠，说道：
看到秦毅咬牙切齿的样子，坐在旁边吃烤肉的方远不由得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