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之神

在外人看来就是琳丝蕾特上门拜访，聊着聊着他就揉着眼睛开始流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能看到我的层次已经说明你的秘术很特殊，只是你要小心一些有人通过你的秘术向你发动袭击。”

琳丝蕾特则是提醒道：“刚才你使用秘术的时候，我略微有些感觉到，如果被我锁定的话，我可以直接通过你的秘术向你的灵施以诅咒。”

“你觉醒了什么秘术？”

沃尔恩斟酌了一下，说道：

“圣别，能让我看到隐秘的痕迹，而且能够一定程度辨认秘术师的身份和位阶。”

圣别是作用在灵的层次，确实有可能被上位存在直接通过原质体系或是灵施加秘术，而且用圣别去辨别层次太高的秘术师也有风险，万一接触到太高的原质层次，可能会对他的灵产生损伤。

不过圣别毕竟是他自己的秘术，想必会存在自我屏蔽的机制，遇到位阶过高的秘术师，圣别未必会产生作用，这是对自我的保护。

“琳丝蕾特，先不要站在门口吧，进来坐一会或者我们直接出发去警督所？”

沃尔恩揉着眼睛，同时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

顺着沃尔恩的目光，琳丝蕾特略微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街道两边有一些人都在看着他们的方向，偶尔窃窃私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里的人都很关心你的生活？”

琳丝蕾特没有因为这些视线感到尴尬或害羞，反而带着笑意的调笑了一句。

“还不是因为你。”

沃尔恩叹了一口气，琳丝蕾特都能淡然面对他们的视线，他自然也不会露怯，只是有些头疼接下来的事情，恐怕最近几天不时就会小麻烦不断。

“直接去警督所吧，这个时间过去刚好是他们上班的时候。”琳丝蕾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开视线说道。

沃尔恩眼睛也好多了，点了点头把门关上，和琳丝蕾特向警督所的方向走去，但走在街道上不时就会有人向他招呼，并借机询问琳丝蕾特的身份。

现在刚好是上班潮的时间，也正是兹华尔街最热闹的时刻之一，以至于沃尔恩应付的相当狼狈。

如果是学习或是工作的问题，沃尔恩认为自己能够处理好遇到的问题，唯独这些生活上简单的问候是他的盲区。

“沃尔恩，你在这里还真是受欢迎。”

琳丝蕾特倒是觉得很有趣，温雅的向来人们打着招呼，礼仪无可挑剔，并说自己是沃尔恩的好朋友，但在沃尔恩看来就是有如恶魔一般的行为。

接下来一段时间估计会收到不少‘催婚’般的问话，沃尔恩想想就觉得耳边有些嗡嗡声响起，心累的没什么回应的欲望。

在兹华尔街他确实是被众人熟知，毕竟菲勒家在本地小有名气，他也属于别人家的孩子那一类，但以往他走在街上虽然有人会向他打招呼，也不会像今天一样频繁，这全都拜琳丝蕾特所赐。

艰难的应对着走到十字路口，坐上人力车，直到来到警督所门口沃尔恩才算是缓过来一些。

和与神角力这个秘术不同，神是大陆崇高的名词，但大陆的神话体系与前世不同，圣别这个词汇并不能让人产生奇特的联想，所以沃尔恩直接将秘术的真正称谓告诉了琳丝蕾特。

“圣别？”琳丝蕾特默念了一句，思索了一下说道，“对我使用看看吧。”

还好1=2到1=5的跨度不算太大沃尔恩才没有出现问题，但两者依旧有着本质的差距，所以他在观察了一阵琳丝蕾特的层次后感受到了来自灵的压力。

眼睛的刺痛让沃尔恩觉得很难受，就像是有刺激性的物体进入了眼球，还好这是灵性层次带来的伤害，不会真的像眼球被刺激一样不断流泪，不然他要是在家门口擦眼泪那就真的尴尬了……

“感觉不太好，原质体系层次的差距让我们的位阶有本质的差距，我能看出你在原质体系的位阶，但看的时间稍微一久就会对我产生影响。”沃尔恩如实说道。

有些事情果然只能是自己的秘密，沃尔恩心中暗想着，就听琳丝蕾特问道：

沃尔恩不由看了一眼琳丝蕾特，没想到琳丝蕾特会自愿让他实验自己的秘术，但他不是磨蹭的性格，圣别也不是伤害性的秘术，于是直接就是启用了圣别。

在圣别的作用下，沃尔恩的目光直接穿透物质的隔阂，看向了灵的所在。

虽然圣别的作用是在灵的层次，但灵与身体也是息息相关。

原质体系的位阶代表着生命层次的不同，也代表着掌握知识范围的不同，看到琳丝蕾特的位阶也就代表着他触及了原质体系1=5的层次，里面的信息会给他的灵带来极大的负担。

最适合用来形容这种情况的就是那句著名的神秘学语言：不可直视神！

触碰跨越度太大的知识与信息，会让下层生命的灵无法承受，在没有特殊防护的情况下，那些知识就会有如太阳一样将触及的灵瞬间蒸发。

只是沃尔恩看的不是很清晰，但在他想要试图尽力去看清时，他忽然感到灵的压力陡然大增，为了防止灵性受损连忙停下了圣别的使用。

“感觉怎么样？”琳丝蕾特看着不适的揉起刺痛的眼睛的沃尔恩问道。

还在轻轻揉着眼睛的沃尔恩手上的动作一顿，点头道：

“明白了，我会谨慎使用这一秘术的。”

神秘学上有著名的三位一体的理论，其认为躯体是生命最初的姿态，是力量的住所，精神是自我的意志，灵魂则是一切的本质。

所以沃尔恩在看到琳丝蕾特的层次灵被刺痛时，下意识的引起了眼睛也在被刺痛，因为他还是人，习惯性的把视野内的东西认知为视觉看到的东西。

隐约间，他看到了原质的五层，在第五层的位置，有一个白色的灵位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