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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摄政王HE了

一个只会用金手指的废物罢了

如果不是没得选,谁愿意枪林弹雨,生死攸关的活着呢。

马小回到府上,哦不对,应该叫江辰枭。

他就开启辟谷模式。

金小酒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就是皇子。

和年楚楚一番沟通,她更是用自己都命做担保。

“这要不是皇子,到时候皇上降罪,我就和你一起顶着。”

金小酒扶额,这孩子和江清野那人还真是一个样。

叫人烦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辰枭,你瞧这是什么?糖葫芦哎!你想不想尝一口?”祝口强硬的扯着嘴角,笑出了人生新高度。

“不用。”江辰枭冷漠。

祝嘴临危受命,“辰枭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啊?你看这是姐姐给你买的木马,还有拨浪鼓。”

“不喜欢。”

下一个选手,奈伊。

“辰枭一定是想出门玩儿了吧,我带你去看歌舞怎么样?”

“不去。”

忍无可忍年楚楚,逐渐暴躁,“吃!今天不管怎么样也得把这碗饭给我咽咯!”

“就不!”

“你这臭小子,你...你要是我儿子,我早抽你八百回了。”

江辰枭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静静的看着。

金小酒扶额,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一群大反派,对着正派区区六岁小孩,束手无策。

这还是未来把这些反派通通踩在脚底下的天子。

这画面,居然不诡异还有一丝丝...和谐?

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平静的。

小孩的哭也是这样。

江辰枭瞪着眼看着年楚楚。

年楚楚看着臭小子不说话了,还以为是自己的方式起作用了,准备拿着勺喂他饭,结果......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

只是霎时间,所有人呆若木鸡,连呼吸都不敢太重了。

金小酒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抱在手里安慰。

“不哭不哭,辰枭不哭了,哦,不哭不哭。”

“哥哥抽我,哥哥要抽我。”江辰枭明显被吓着了,眼泪直掉,嘴里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年楚楚脸都白了,一八七的大男人此时十分蹩脚,“我...我可没,我就是吓唬吓唬你。”

“哥哥没有要抽你,哥哥就是看尘枭不吃不喝有点着急了,哥哥不会抽你,谁要抽你姐姐先抽谁!”金小酒瞪了年楚楚一眼,赶紧安慰。

年楚楚能怎么办,这口恶气活生生咽了呗,愤恨地转过身去,小声骂。

“真是欠你们江家的,大的搞不过就算了,小的还搞不过!”

小孩一哭起来,那真叫一个闹挺,祝嘴实在绷不住了。

“公主,要不我找块布蒙上他的嘴吧?”

金小酒挑眉,“你先弄块布蒙上你自己的嘴吧!”

祝嘴:......没想到我作孽一世,作恶多端,居然栽一个六岁娃娃身上了。

“都过来,哄不好谁也别想吃饭!”金小酒发号施令。

一群人又屁颠屁颠围过去,任由江辰枭又踢又打。

“你们在干什么呢?”

——忽然一声凛然正义的声音出现。

“我的祖宗啊,这是哪里来的小娃娃?长得真俊!”格老头放下手中新鲜的猪蹄和小食,欣喜若狂的跑过去。

江辰枭依旧没有好脸色,“别摸我。”

听着哭腔,格尘就心疼了,“怎么了小娃娃,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和爷爷说,爷爷教训他们去!”

江辰枭立刻朝一个地方看去。

年楚楚后背发凉。

“好了好了不气啦,格爷爷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啊?你听没听说过重阳山人打鬼的故事啊?”

格尘一把抱起小萌宝,进了屋子,离奇的是,江辰枭居然没闹!

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纷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

很快,格尘买回来的猪蹄全抢光了。

照顾一天孩子了,自己浑身都快累没劲了。

......

金小酒旷了太多的课了,因为宫中宴请越来越近,所以大理门不得不请公主回来上课。

夭寿啦!她小时候最烦的就是上课了。

尤其是文言文,这玩意儿确实很优美,是魁宝,可...真的很难背啊!

“哀哉,哀哉啊!”禅子一戒尺敲在金小酒的书桌上,“不学如何成器?公主莫要再昏昏度日了。”

睡得哈喇子流一桌的金小酒,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是一旁的云初柔扯扯她的袖口,才发现禅子师尊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猛地一把站起来,“师师...父,您怎么回来了?”

“我要不回来,还不知道自己都爱徒是贪睡虫呢!”虽然语气严肃,但是听这古人骂人,总觉得有一丝宠爱是怎么回事?

金小酒心中反省,一定是自己没脸没皮惯了!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我我明天就改!”金小酒竖起四根手指来保证。

禅子吹胡子瞪眼,“嗯?为何不是今日?”

金小酒嘿嘿一笑,小声的说,“因为今天的课,我都睡完了呀。”

教室里一片哄堂大笑。

“肃静肃静,下课练功的练功,读书的读书,你还有你跟着我过来。”

年楚楚蹙眉,用着十分不靠谱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是想和我一起殉情吧?哎,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心上人了。”

翻了个朝天白眼,金小酒照着他腰子来了一拳。

他不后悔,不动摇。

可就是,有一点难过。

年硕摆摆手,哭的更大声了。

马小眼眸复杂,小小的手在身侧攥紧。

年楚楚问她到底是怎么判断出来的,金小酒暗喜卖关子。

“天机不可泄露。”

孩子都放了,年硕和老扒亲自把孩子送回府上去的。

他五年前被一群贼人追着砍的时候,都没哭得这么大声过。

“你不懂,俺无子无孙...这啊,估计是我见这些孩子的最后一面了。”

他知道,自己干的是掉脑袋的罪过,他陪老大走的是一条赴死的不归路。

害,能有啥厉害的。

只是个平平无奇只会用金手指的废物罢了。

好好说,也不听,凶他吼他,也不忍心。

没一个人有照顾孩子经验,大家都懵了。

据说离别的时候年硕还不争气的掉了几滴眼泪。

“喂,兄弟,哭啥,不就几个毛头小孩嘛。”赶路的马夫看着年硕。

享受着年楚楚崇拜又疑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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