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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摄政王HE了

被京城第一花魁耍流氓了

年家若是选二皇子,太子必废,若是选太子,则还能力挽狂澜。

但年家,谁也不选。不屑皇后,也不耻太后这种不惜手段达成目的的作为。

于是,前朝的迷案,被翻出来,年家被灭满门独留一个身中剧毒残废的儿子。

日子挑来挑去,调到了七月初七,立秋那天。

那天京城少见下了淅淅沥沥的雨,北王剥去了皇后的名号,那天无人敢送。

只有一辆囚车身后,跟着穿戴得体一身黄装点江驲烈。

看见太后动了年家,就忍不住分一杯羹,年楚楚断定若是没有皇后拦着,江驲烈还能作出更过分的举动。

“江驲烈这辈子若不是有这么一个好母亲,恐怕北王瞧他一眼都难。”年楚楚看着雨,摇头。

金小酒忽然回想起原著里,二皇子也是三拜九叩,独自一人送的皇后。

“你在想什么?”年楚楚见她不说话了,又问。

金小酒有些仓皇的摇摇头。

“没什么。”

她忽然想起了八皇子,她的出现造成了许多bug,比如慎嫔出事,皇后死亡。

那八皇子他……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会不会也有危险?

这么细想,金小酒居然有些担心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为什么要为他考虑!

一定是那个吻!还有八皇子的腹肌。

嗯?腹肌。

唉不对,我的心为什么跳这么快?

草……是一种植物。

“对了,我的信,你帮我给她了吗?”年楚楚盯着自己抓着门槛的手,没抬头。

金小酒这才回想起来,“给了给了,悄悄给的,绝对没被别人看见。”

年楚楚一直没抬头,轻轻点了点头。

……

金小酒一直在家待了好几天,寸步不离。

不能再出去了,不能再出去了。

一出去就出事,一出事就有人命运被改写。

这样想着,她只要自己不出门,不惹事,就不会有人命运被改写。

想着好好待在家里,和奈伊他们打打嘴仗,是不是调戏调戏八皇子,再帮年楚楚治治病。

时间也就打发过去了。

可是谁能想到。

……

“公主,外面有个超级大帅哥,说要见您。”祝口一路狂奔,笑容恨不得绕地球三圈。

“在哪?谁啊?我这就去!”金小酒毫无‘女德’立马起身,准备去见。

身旁的八皇子淡淡抿了下唇,喝了口茶。

金小酒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再是单身,自己可是有未婚夫的人。

立马装模作样,“我...我这就去把他赶出去!不知道我已经有婚配了嘛,还来找我干嘛。”

说完,金小酒就溜了出去。

江清野吹吹茶,淡定自然的再喝一口。

一旁看话本子的年楚楚,看傻了。

“你,你不管管你女人?”

江清野放下茶,继续端详手里的宝贝,那是一只小弩。

气定神闲地开口,“跑不掉。”

年楚楚被他强大的气场整得顿了顿,点点头,“哦。”

但其实某人虽然表面装的毫不在乎,手里捏着的弩几乎就要捏碎,嘴里也死死咬住后槽牙。

该死的臭女人,竟敢这么欢喜地去见其他男人。

待会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然而金小酒刚出来,看见那所谓的帅哥时候,笑容就凝固了。

糜清。

那个反派。

他找上门来做什么?

“公主许久不见,小可这厢有礼了。”糜清规规矩矩的打招呼,他今天穿着玄衣,显得清冷疏离,只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花里胡哨,跟只花孔雀似的。

“有礼有礼。”金小酒尬笑,眼神传出浓浓的不待见,“糜清公子来是有什么事吗?”

糜清得体一笑,挥挥手,身后人就开始往里面搬箱子。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金小酒蹙眉。

他再拍拍手,那些仆人训练有序的将箱子打开。

全是黄金!!!

祝口眼睛都看直了,反射的爬上去,找了一个金元宝咬了一口。

“公主,是真的!!!”

金小酒尴尬捂脸:害,我这不中用的小婢子啊。

糜清打开折扇,放在胸前,脸上很是得意的笑容,“公主当初重金见我一面,礼尚往来,这次换我重金求公主陪我一餐饭。”

金小酒顿时深吸一口气,瞪大了眼,“你你你你耍流氓你,我可不卖身,我还有未婚夫呢!”

三拜九叩地送。

那些天八皇子居然也出奇的忙,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金小酒扒在门框上看着雨,一边看一边想。

太子则是除了太后几个心腹,再无其他。

所以年家的存在很重要。

年家无女,但其实有,只是没有嫡女。在年家的族谱中,有这样一跳不成文规矩,年家世世代代无嫡女,正妻所生之女交由侧妻或是嬷嬷扶养。目的就是,年家不允许出任何一位皇家妃子,若非两情相悦,年家女儿不嫁。

太后没让这件事发酵太久,很快就让江清野选了个好日子,将皇后处死。

“怎么?想你那个小夫君了?”年楚楚笑着过来,站在她身边。

“才不是,怎么可能,我才没有。”金小酒立马红着脸,迅速否认。

金小酒奇怪,“二皇子如此对你,难道不是受了皇后的指示?”

所以,如果年家若是有女儿,这皇后的位置,绝对轮不到玉氏的玉今柔来坐。

当年送嫡女去宫中选妃的时候,年家的女儿没去,所以选上了玉今柔,照这一点来说,她是感激年家的。

且她和北王素来恩爱,二皇子还只有十二岁时,在朝廷之上除了像年家这样的世家,几乎全部倒戈二皇子。

金小酒点头,“嗯,你仇恨地对象又少了一个了。”

“她?我有什么好恨她的?”年楚楚讪然。

要得是年楚楚亲手交出兵权,交出年家最后的底牌。

而二皇子也行要这兵权,无非是野心大无脑罢了。

“确实没错,按道理来说,她是恨我们年家,忌惮年家的,但二皇子在朝政之上,根本不缺一个年家,缺年家的,是太后。”

年楚楚摸了把最近新冒出的胡渣,给她解释。

年楚楚笑笑,也没揭穿,“听说皇后要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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