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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宋,开局包拯要杀我头!

第23章 夜深,杀戮!(求鲜花评价票)

心直口快的头牌红叶立刻在宁言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完宁言满脸意外的说道:

“他不能行人事?”

“对呀,一晚上非要我们跳舞给他看。而且还得先一个个跳,再两个两个的交叉着跳,最后三个一起跳。”

“宁,宁捕快,您这是刻意在等我们拿?”

“不然呢?不过三位的马车里可真香,沁人心脾。”

“咯咯,那不如宁捕快好好躺着,我们姐妹三个伺候伺候您?”

“辰时走的。”

“一直跳到的辰时?”

“那倒没有,后来我们三个都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来后呢?”

“醒来后那个什么王子还撅着屁股做梦呢。”

“行吧,那你们昨天晚上可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要不是我们醒来后有人告诉我们驿馆杀人了,我们都不知道出了事儿呢!”

闻言,宁言往铺了毯子的车内一趟,道:“那跟着七王子的那个孔先生,他也一直在吗?”

“倒没有,他在房间里守了一会儿,就一直在门口站着了。”

听到这话,宁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杀死崔直旻的人,武力值至少是孔方,朴成宰一个档次的,甚至要更高才可以。”

“之所以放在一个档次的原因,那就是我现在还无法确定凶器是什么。目前看来,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刀。”

“但并不排除其他的凶器,比如说如刀一般带有机关的力气。在器械力的作用下,一样能够弥补武力上的差距。”

“孔方昨晚一直在门外,但期间他会不会离开过,而这些姑娘并没有察觉?”

就在宁言思考间,头牌红叶一脸委屈的说:“宁捕快,人家都头疼死了。昨晚没睡好,今儿个觉也没怎么补又给喊来跳舞,您要是不嫌弃人家在您身边躺会儿行不?”

“是啊是啊宁捕快,我们的头都疼的要死呢,身子骨也是软的支撑不住。您要是不嫌弃,我们可就往您身上躺了。”

宁言笑着坐了起来,道:“那就不打扰三位休息了。”

说完,宁言出了马车。

抬头看了眼天空,夜幕已然开始降临。

“他今晚还会出手吗?有展昭,有王朝马汉在,他应该很难得手吧?”

宁言嘀咕着,却并没有进驿馆,而是闪身消失在了街道上。

没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如果非要找一个人的话,那么就只能是包拯。

他想也许宁言,是想要排除掉心里面所想到的一个可能。

夜,渐渐的深去。

没人能看到驿馆某个角落里,抱着一把剑的展昭。

也没有人能发现同样隐藏在角落的里王朝马汉。

天空此时已然升起了一轮皓月,将整个天长县都给照亮了几分。

不知过去了多久,打更人在街道上敲响了子时的铜锣。

“丑时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声音由远及近,再由近而远。

宁言一直站在能够看到整个驿馆的房顶之上,只是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驿馆之中没有任何人进出。

但就在这时,角落似有人察觉到了什么,猛的站起身来。

只是下一秒,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又默默的坐了下去。

同样在另一个角落的两人,寂静之中好像也听到了些许细微的动静。可他们同样在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之后又回归到了原位之上。

这时,忽然一只利箭落在了宁言面前。

拔出利箭,再取出利箭之上的纸条,上书:“他出现了!”

宁言深吸了口气,从屋顶跃下径直的朝着驿馆中去。

他一进入驿馆,展昭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确定没错?”展昭问了一声,宁言平静的回道:

“且不管有错没错,两日之期终究没过。要是真有人死了,那么也并非我大送人,所以与我们又有何干系?”

“可会影响到大人的。”

“但真相揭露出来,大人自会相安无事。”

宁言说着网楼上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乐宁的房门外。

一出现,朴成宰立刻抱剑而立。

“你们有事?”

“例行检查,公主可在房中无事?”

宁言笑着问了声,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乐宁的声音:“劳烦宁捕快惦记,本宫无碍。”

“好的,那在下现在便去查一下七王子还有孔先生的房间了。”

丢下这一句话,宁言又带着王朝马汉往七王子处去。

此刻,七王子房中灯火通明,站在门口透过门缝都能嗅到里头酒水泼洒一地的味道。

“七王子,还没歇息吗?”宁言又敲响了房门。

只是,房中无人应答。

宁言微微眯起了双眼,再次大喊了声:

“七王子,歇息了吗?”

房中,仍旧没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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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一阵心猿意马,想起前世兢兢业业,倒是抓过不少类似于三位头牌的姑娘,但真要说享受却一次都没有。

可惜,他得办案才行。

宁言见状,笑说:“这马车内的谈话,只有我知,你们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哼,真不知道你们怕什么,这可是包大人治下的天长县,谅那个什么高丽王子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

“何时离开的?”

马车内,春风楼三位头牌面面相觑。

“既如此,那三位脱衣服便是了。”

宁言心里不会干嘛,嘴上却有些不饶人。

三个头牌瞬间没了脾气,苦笑道:“宁捕快您有什么想问的,问就是了。”

“哎哟,别说了,驿馆里的那个什么王子就是个变态呀。”

“嗯?怎么说?”

那口直心快的头牌一说完,其他两人立马使眼色。

头牌之一的凝霜,轻轻的一拍他的肩头,嗔道:“宁捕快,您这也太坏了吧,而且我们姐妹关系一向很好,所以按您那样说的可难为情了!”

“姐妹关系好才是真的好啊,那样大家肯定知根知底的对不对?”

“哎哟,要不是姑奶奶有几年跳舞的底子,昨晚上肯定要给跳废咯。”

其他两人也是一脸的苦笑,宁言心疼的说道:“那三位何时走的?”

宁言咧嘴一笑:“好,昨晚你们何时到的驿馆?”

“亥时去的驿馆。”

三个头牌闻言,原本一脸调侃笑闹的表情当即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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