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重回旧时代

但此刻几乎都通过人与人之间的间隙见到了眼前的狼头战甲，面面相觑之际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就连林程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林程的脑中骤然响起凤雏的提醒声：“看来眼前的这名小女孩被战甲内的操作系统给弄得手足无措了，不过也是，这生物编织继续没有个二三十年的潜心学习很难通懂其中的规则。”

当然，这场所谓的破灭大道级别的战斗只单纯的是他们无聊时所幻化出的场景，实际上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更何况是在意识空间中。

林程喋了喋舌，对凤雏说道：“以我的前半部分人生剧本总结我自己，我算是处于中间的存在。”

“中间的存在？”凤雏不解道，虽然他拥有如此的见识，但一瞬间内还是被林程的话语给整的有些愣了。

“十五年也是一个漫长的时间了……等等！有些不对啊，你都花了十五年，按理说这样的科技最快也会在十五年后出现，可为什么在手环遗失，满打满算才三年的时间中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科技？这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了，难不成凤雏你的资料库中留存着能够快速学习的法门吗？”

“咳咳，那自然是有的……”

林程有些恍然大悟，既然如此就可以解释的通了，不过他知道如果科技迅速发展倒是会产生某种不好的影响，这一点是在他所在的原来世界中得知的。

下一秒，二人在意识空间交谈之际，呆呆的看着投影面板上的罗莎便开口继续道：“完了啊……”

罗莎的泪水瞬间从眼角落下，她只觉得所有的困难在此刻就像是被命令好了一样，堆在一起一股脑朝着自己袭来。

明明才离开赛博朋克两个多月，就已经看不懂这最新的操控科技了，罗莎心中焦急，手中则是拿起螺丝刀而后又放下，面对着这狼头战甲一时间竟无法下手，生怕拆坏，又生怕鸦姐死去。

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实在是令人备受煎熬。

“我来看看……”林程的一声话语让周围的众人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而罗莎则是眼含泪水的不吵不闹绝望道：“原本生命维持系统和战甲转移系统都应该在辅助界面上，可是这些功能好像被锁，进入到数据库后的数据根本是另一种语言，这些新式语言就算是我都无没有头绪认出，上面的语言和逻辑就像是重新被创造一样，如果没有刻意的系统学习过是绝对看不懂……”

话音未落，罗莎的身子便下意识的朝着一旁微微移动，目光则是一直停留在林程侧脸上，一时间倒是被他无意间流露出的自信所感染，做出移动的动作也是因此，仿佛林程对此很熟悉的似的。

只瞧见林程的手指灵动非常，快速的在投影面板上点触，每个手指就像是有独立思想一样做着不一样的动作。

先是三连点触打开了战甲的整个辅助界面，略微停顿之后心中便有了自己的思路，紧接着通过战甲的辅助界面进入到后端数据库，屏幕上的操作界面便随着林程的动作变化为隐晦难懂的文字。

甚至可以说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上的语言。

这番景象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直呼内行，林程的动作很是平常，几乎所有人都能够轻易做到，可难点并非在这些动作上，反而是数据库中的文字所表达的意思。

“这些东西在逻辑上和原本的有些差异，其中有许多模仿的内容想要强行往战甲内输入指令，只可惜这些指令变成了沉积文件，虽然平时不会被影响，但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连带着其他系统出现故障。”此刻的林程语气一变，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令房间内的所有人感觉到既熟悉又陌生。

也就在这时，酒馆老板小声建议道给他们留些空间，毕竟这是救治自己顶头上司的行动，可不能被打扰。

其余人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在所有人出去的时候，白嘉卉走在最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她顺手带上了房门，离去之前最后瞧了一眼罗莎，眼底尽是担忧的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奇迹的发生。

“是的，中间的存在。就好比当不了极恶，也成为不了极善，身处在中间所以痛苦，痛苦的来源实际上是因为我不纯粹。”林程轻呼一声，好似在吐出心中的浊气，而后继续说道。

“简单来说就是当不了好人，因为我的善良不够纯粹，也当不了坏人，因为我的恶念也不够纯粹，所以我在末世起初的那段时间可算是受尽煎熬，但好在一切都算过来了，现在我连我自己都有些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有时候真的羡慕那些纯粹的人啊。”

“这……好家伙，先是半机械人老板，现在又是这东西，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发展到这种科技了？是我脱离了世界了吗？我原以为机械人的存在就已经很恐怖了，这难道是机械外骨骼？好家伙我能整一件吗？”酒馆老板王田倒吸一口凉气，激动吐槽道。

屋中的人严格意义上只有林程，白嘉卉，罗莎鸦姐，酒馆老板王田，方小军和他的孩子，薇芳和赵无，以及另外两名在王田的酒馆打工的员工，于游，唐九山这几人。

进到房间，林程发现狼头战甲的身边散落着工具，而鸦姐正平躺在一张极简的床铺上，她的胸口大开其中自成机械结构，多数的电子线路和蓝色液体显入林程眼中，沿着电子线路看去，其源头正是与狼头战甲的脖颈处连接。

意识空间中，在经历过一场看似破灭大道的战斗后，林程与凤雏再次悠闲的躺在躺椅上晒着日光。

凤雏则是出言否认道：“非也非也，正是因为不纯粹这才是你我，我们这类人也算是人类单独一部分，这没什么的。你要想，如果大家都是一样的性格，不是也很无趣吗？”

林程笑了笑，直言道：“您岁数大，您说的肯定对！”

林程伸出的手臂略微迟疑，还未发出疑问的时候便被凤雏偷袭，一把重新回到现实中。

周围还堆着一座以战甲旧件堆积的小山，那正是属于战士的战甲。

此时的罗莎正半跪在地板上呆呆的看着从狼头脖颈处探出的虚拟窗口，这番景象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内心都有些震撼，战甲的存在只有白嘉卉林程和赵无之前见过，眼下只有他们倒是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至于鸦姐的半机械人身份倒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

“好啊，凤雏你是想接我一招大日如来神掌了吧！看掌！”林程的手掌泛着微光，说话间就要以雄厚掌力朝着凤雏拍去。

可谁知道凤雏在这一刻忽然话题一转，提醒道：“现实中好像出了一些事，你要出去看一看了。”

“凤雏你也用了这么多的时间学习了吗？”

听到林程的话语，凤雏瞬间以好没气的语气回复道：“我是什么人？我在当被动系统的主核没有主动权的时候可拥有着很多时间学习，你也知道意识空间中和外界流速不同，虽说可以更改，但那时候的权利不在我，学习这些东西以意识空间内的时间来说的话，我学了十五年这便已经精通了。”

“凤雏这家伙来骗，来偷袭我！”林程以低声吐槽之际，只发现眼前的景物已经不是阳光沙滩海岸了，反而是罗莎房间内的装饰。

也就在这一瞬间，罗莎所在的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惊叫，林程瞬间想到凤雏之前在意识空间内的提醒，生恐出现了什么大事于是急忙冲入屋内，与之而去的还有房间内的其他人，只留下方小军一人独自炒菜，似乎有些乐在其中。

“怎么？听起来你好像有些不服？要不要再来斗上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