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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枭情:夫人又把总裁摁住了

第209章 谁办谁还不好说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嘴唇,道:“叫老公。”

惟一小耳朵一红,“老……老公?你今天好主动啊。”

林渡:“……”

原来沙发距离电视有一米五的距离,她这一挪,好家伙,起码三四米。

她把沙发挪那么远做什么?

他站在远处静静地观察了一下,渐渐明了,小女人这是生怕电视辐射伤到自己的眼睛,所以尽量找一个最安全,不伤眼睛的距离。

尽管林渡已经被强吻了很多很多次,但和以往的每一次一趟,惟一的每一次主动,都令他心跳加速。

林渡站着没动,任凭小女人抱着他的脖子亲吻了他许久。

松开的时候,小女人的脸颊红扑扑的。

她眸子湿润,雾气蒙蒙,迷离又魅惑地望着他,像每个山寨大王……山寨女大王一样,她说出了那句令林渡无语凝噎的话:

“老公,夜深了……”

“……”

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今晚到底是他办她,还是她办他?

这真的不太好说。

林渡嘴角抽搐,“夜深了,你想干什么?”

“讨厌。明知故问。”

“……”

那什么,今晚还是算了吧,他怕自己被吃干抹净榨干的连渣渣都不剩。

惟一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菲薄的嘴唇,又在他耳边软软地呵气。

林渡:“……”

能算了吗?算了他今晚又得自己冷水加左手右手解决自己。

开玩笑,既然是这女人惹的火,那熄火的事,就只能让她自己负责灭。

林渡眯了眯眼,凤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惟一,你别后悔。”

惟一蹬了蹬两条小腿,乐呵呵的:“不后悔不后悔,绝对不后悔。”

……

“砰----”一脚把房门给踹开。

林渡抱着惟一走了进去,把她丢在大床上。

惟一被丢的有些晕乎乎的,她往床头的方向爬了爬。

看着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睛,又见他要脱衣服,她突然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那什么……七爷,咱们不用这么直接吧?”

“不直接还玩个小游戏?”

“额……”

林渡脱了上衣,问她:“是开着灯还是关灯?”

惟一抓了抓小脑袋,就很尴尬,“这……关……关灯比较好。”

“好,那就开着灯。”

惟一瞪大眼睛,“嗯?你什么意思?”

林渡勾唇,笑的邪恶。

“我就喜欢看你开着灯以后的表情。”

惟一捂脸,耳根子烫的厉害。“林渡,你好坏。”

林渡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啊……”

林渡的手生的是真的好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皮肤也白,手控党看一眼变能双腿发软浮想联翩。

柔和的灯光下,男人握住女人脚踝,脚踝上细腻又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子,林渡的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惟一尖叫了一声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mua的,要不要这么暴力?

她又艰难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牙齿打颤地道:“我……我还没洗澡呢。七爷,你先让我去洗个澡。”

结果林渡说:“好,一起洗。”

“啊?你洗过了呀。”

“没事,我洗第二次。”

于是,林渡抱起惟一,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

“啊啊啊……”惟一的小脸涨的通红,“七爷七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勾引你了,咱们今……今晚还是算了吧。”

林渡皱眉,“你说算了就算了?火是不是你撩的?你光放火不负责灭火的吗?”

惟一哭唧唧,眼泪汪汪地望着林渡:“七爷,人家错了吗?”

林渡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冷笑,“晚了。”

惟一瞬间生无可恋,妈耶,看来今晚她是逃不过这一关了。

其实吧,她也不是不愿意和他发生肌肤之亲,毕竟上一世也不是没干过。

只是每次回想起上一次和他doi的经历,她整个人都难免瑟瑟发抖。

妈耶,太恐怖了呀,他就是大灰狼本狼。一晚上之后,她能三天下不来床。

惟一的脸色有些煞白,但人已经被抱进浴室了,她也抵抗也无济于事。

林渡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开始给她往浴缸里放水。

惟一攥着衣角,就很紧张。啊啊啊,真的退无可退了吗?

她紧张的双手哆嗦,心想明天还要去公司,可是明天早上还起得来吗?

“水放好了。”林渡说。

“啊?”惟一惊讶,“这……这么快吗?”

林渡勾着唇角,坏坏地盯着她,“对啊。所以,林太太,咱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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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不仅失笑,拿着水杯去了茶水间。

再回来时,他发现惟一保持着端坐着的姿态一直没有变。

“啊!”惟一吓了一跳。她扑闪了一下大眼睛,疑惑地望着男人,“七爷,你干嘛?”

林渡下颌线条柔和,凤眸墨瞳中闪烁着点点邪狞的微光。

就……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娶回家,他为什么忍着到现在也没碰?为什么?

家具的位置都变了。最明显的就是沙发。

腰杆儿挺直,两只小手放在膝上,大大的,有神的眼睛定定地望着电视屏幕,就像小孩子被家长或老师命令要好好坐着认真上课似的。

林渡心里没来由地柔软地塌陷了一块下去,这个女人,就是一只惊弓之鸟。

暖色的灯光下,小女人的脖颈修长又优美,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扑闪着,可爱极了。

一想到这儿,他就缓缓地走了过去。

因为怕惊扰到小女人,他的脚步放的异常的慢。

有种流氓偷袭良家小闺女的变态感,林渡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趁惟一不备,手臂穿过她的膝窝,把她横抱了起来。

她对这个世界一切有形的东西既好奇,又小心翼翼的。既想探索它们,又怕伤到自己。

惟一看的认真,尽管林渡觉得电视上正播放的偶像剧很无聊。

为什么他觉得她的话怪怪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唔……”流氓反被良家小闺女强吻住。

男人端着水杯站了许久,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她也没有发现。

喉结忽然发紧,林渡突然产生了一个疑惑。他不禁问自己:

曾经受过整整十八年没有视觉的痛,所以后来好不容易可以看见东西了,就倍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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