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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在亮剑开始

第363章,单枪匹马救人(上)

“花姑娘,哈哈哈哈……”

两个日本兵拖着女人要上摩托,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

“这是我先看到的,回去要我先上手。“

路人纷纷躲避,一位老汉慌乱间滚下了道牙。

车上的日本兵见此竟哈哈大笑,认为这是很好笑的事情。

在他们本国,他们是最底层的农民渔夫苦力,上街受人白眼儿,还要老老实实的遵守规则。

用力的挣扎,无声的哭泣,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喂,我用枪指着你们,会投降吗?”

袁朗靠在摩托车上,手里两支盒子炮遥指着三个日本兵。

他流利的日语问话,让三人为之一愣,是敌人?

还是自家人的戏弄?

“你是谁?”车上的日本兵警惕的去摸枪。

“你八爷!”

袁朗果断开枪,枪枪要命,三发子弹精准的射穿了三颗脑袋。

这种畜生,就是给他当俘虏,他都不要。?

枪声一响,周围的老百姓,要么飞一样的逃走了,要么像个鸵鸟一样躲着不敢出来。

生怕城门交战,殃及池鱼。

袁朗对于他人的麻木不做评价,麻利的收集了三个日本兵身上的武器弹药。

蚊子再小也是肉。

又扒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套在外面,他坐在了跨斗摩托的驾驶位上,认真的摆弄着。

这种摩托二战时期很流行,它能够携带3名士兵以每秒20米的速度飞驰。

相比于汽车太大容易被发现,且受地形的限制。

挎斗摩托体型小,比较灵活,还在边斗放置机枪或迫击炮,做到了“既能打、又能跑”。

日本由于受限于工业水平的落后,只能模仿哈雷摩托,并生产出一款九七式陆王的挎斗摩托,又叫偏三轮。

许多日军行动的时候,往往前面几辆挎斗摩托开道,后面卡车运兵。

算得上是不错的交通工具。

“喂,不要哭了,小鬼子是我打死的,不是你哭死的。”

袁朗熟悉了摩托,打量着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泪水把脸上的锅底黑,抹去了部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

看得出来那两个日本兵眼睛真的很尖,打扮的那么土气:又抹上锅底黑,乍一看就是村里的上了年纪的农妇。

谁能想到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女人抬头看他,眼神里有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些许恐惧和害怕。

她怯生生的问:“你是谁?”

“八路。”

袁朗打着了摩托车,又扭头看了她一眼:“给你个忠告,尽快离开此地,不然再被抓了,可没人来救你了。”

“啊?”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赶忙站起身来,可怜巴巴的询问袁朗:“你要走吗,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八路军的名声很好,但凡是听说过的老百姓,无不竖大拇指。

女人信任八路军,当然更重要是袁朗刚才救了她。

对于救命恩人,总会有额外的信任。

“丑话说在前头,我要到镇上的警察所救人,对于你来说可能会有一点危险,想好了再上车。”

对付一帮伪警察,哪怕带一个拖油瓶,袁朗也不认为会有什么麻烦的。

或许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他不介意再帮一手。

“我叫李莹,家住石头滩。八路军同志,您怎么称呼?”

女人麻利的上了车,坐在了驾驶位右后的胯斗座上。

“我的代号飞鹰,叫我飞鹰就行。”

袁朗随口胡诌了一个响亮的代号,发动了摩托,朝着镇上开去。

听摩托声渐行渐远,当鸵鸟的老百姓,才壮着胆子抬起头。发现杀了日本人的狠人走了,留下了三具尸体。

“那人是谁呀?”

“不像是八路,搞不好是土匪。”

“还嚼舌根呢,快走吧,等日本人来了,想走也走不了,搞不好得把命搭上。”

众人不敢围观,更不敢停留,当即匆匆离开。

袁朗头一次骑这样的挎斗摩托,把车开的歪歪扭扭,在路上留下了s型的车辙印。

挎斗摩托有优点也有缺点,并不是完美的。

它非常难以控制,在日军当中,一般由臂力较强的士兵来驾驶,因为在驾驶过程中需要极大的力气,去不断纠正方向。

袁朗头一次开,没出车祸就不错了。而这也比他两条腿走路快多了。

一路上跟叫李莹的女人,叮嘱了几句,跨斗摩托就已经开到了镇上。

警察所占了原来大户人家的一个宅院,两进两出十分宽敞。

袁朗都不用打听,远远的看到门口树立的牌子,一脚刹车堵在了门口。

“叫你们长官出来。”

他惟妙惟肖地学着日本人古怪的汉语,骑着日本人的摩托,又是一身日本兵军装。

任谁看来这就是一个正宗的日本兵。

两个看门的伪警察,一个人跑去报信,另一个点头哈腰的迎上来:

“太君,您里边请。”

“你的,前头开路。”袁朗颐气指使摆足了派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警察所。

一路上碰到的伪警察,个个都点头哈腰问好。

在办公室玩扑克儿的苟润地,听到手下急匆匆的汇报惊讶不已:“什么,日本人来了?还是一个人,不应该啊!”

苟润地想不明白,但也不敢怠慢日本人,小跑着迎了出去。

见到手下引进来的日本兵,立刻像条哈巴狗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说:

“太君,太君,鄙人警察所所长,太君找我是有事吗?”

“你的,抓住了八路?”

“是是,是我抓的。”

“八路在哪里,皇军要带着他们。“

苟润地这回不能答应,“太君,我没有接到命令,这不能给人啊!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一问小野太君,确认一下。”

打电话确认?这电话一打出去,袁朗的身份就暴露了。

“八格牙路!”

袁朗灵机一动,抓住苟润地的衣领,没有征兆的就左右开弓扇大嘴巴子。

几个巴掌下去,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苟润地越发像个猪头。

“还敢质疑皇军吗!”

“不敢了,不敢了。”苟润地眼冒金星,下意识的连连回道。

他十分确认眼前的就是皇军,暴躁的脾气一言不合就开打。

他实在是不想再挨一顿打验证。

“还愣着干嘛,快把人带出来。”

旁边看热闹的刘胜奎,对于苟润地挨打是乐见其成,还幸灾乐祸的想:“你个哈巴狗也有今天,被太君教训了,活该呀!”

不过,细心的他注意到太君衣服上有新鲜的血迹,是刚才去杀人了吗?

一个人来带走两个八路,怎么着也应该来四个人吧?

刘胜奎越想越不对劲,但他也不敢跳出去质疑,拉过一个手下,命令去打电话找日本人确认。

他自己则偷偷的绕道,跑到了大门口。

看到挎斗摩托上坐着的女人,却没有其他日本兵,他就愈发疑惑。

“你是太君的是什么人?”

李莹在路上已经得到了叮嘱,见到刘胜奎也不怕,只是小媳妇儿的样子说:“太君看上了我,就把我抓来了。我也不敢跑,不然我的家人就倒霉了。”

这很符合日本兵的一贯做法,强掳民女再平常不过。

应对一般人的盘查足够了。

可是刘胜奎心细如发,梯子上一尺高的尿,就能判断出家里窝藏了八路。

临时编造的谎言更是难以糊弄他。

刘胜奎注意到挎斗摩托的驾驶位上,有着十分新鲜的血迹,看样子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

他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刘胜奎也不声张,甚至没有动手,猜测只是猜测,必须得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折回到院里。

几个伪警察已经押着汪霞和马明,从审讯室里出来。

知道日本人要带走他们,马明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整个人都绝望了。

他唾骂刘胜奎的不讲信誉,明明都已经保证放他们走了,却还是把他们交给了日本人。

汪霞被打得遍体鳞伤,手脚上还带着沉重的镣铐,被两个伪警察推嚷着,押了出来。

她不像是一个犯人,而是昂首挺胸就像一个战士。

不管是二鬼子还是真鬼子,休想从她嘴里掏出一个字来。

为了信仰,她可以立即赴死。

两人被一同押往前院,这是他们两个被捕后第一次见面。

马明望着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汪霞,眼神里有爱慕,怜悯,还有几分懊悔。

他有一肚子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千言万语最后汇聚成了一句:

“……你还好吗?”

“这些二鬼子的手段,还不我能把我怎么样。”汪霞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和倔强。

两人被带到前院,苟润地殷勤的当起了哈巴狗:

“太君,这就是我抓的那两个八路,女的是区长,男的是教育专员。只可惜还没撬开他们的嘴。”

“呸,哈巴狗。”马明以为自己死定了,就愈发不在乎了,狠狠的冲着苟润地吐了口唾沫。

可等他注意到身旁日本兵长相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这……不是那个侦查员吗?

汪霞看到穿着日本兵衣服的袁朗,张着嘴也呆住了。

他怎么这幅打扮?

有心想要问问,话到嘴边了,她又不敢问了。

“太君,我让人把他们两个给您押上车。“苟润地殷勤的服务着,态度比舔狗也不逞多让。

“慢着!”

刘胜奎此刻听完手下的汇报,立即站出来阻拦。

苟润地瞬间板起了脸训斥:“你什么意思,敢阻拦太君,是活的不耐烦了?!”

刘胜奎心想:你个哈巴狗,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所长,靠的就是拍马屁?

他内心中极为不屑,这次办好了差事,一定能够后来居上,得到日本人的赏识。

而你恐怕就要完蛋了。

刘胜奎掏出了枪指着袁朗,“太君?他是假的。”

“啊!”

众人都被这一消息给震住了。

如果刘胜奎说的是真的,那眼前的太君就是假的,他们被一个假日本人给糊弄了。

可如果刘胜奎判断错了,就凭他敢拿枪指着日本人,那日本人能饶了他吗?

“八嘎呀路,你滴死啦死啦滴。”袁朗佯装愤怒,还想继续玩他的角色扮演,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可没等他靠近扇大耳光子,刘胜奎就把枪的保险打开了,指着袁朗说:“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开枪了。”

“八嘎!”

被枪指着袁朗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身旁的苟润地,见到此景害怕的不行,“刘胜奎你疯了,拿枪指着太君,你不要命了?”

但是在这个被他们侵略的国度,他们就是人上人,可以肆意妄为,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坐在跨斗上的日本兵,突然扶着站了起来,眼睛很尖的他,盯上了一个用头巾遮脸的农妇。

敢跟日本兵作对的,要么跑去参加了抗日武装,要么就在某一次的出头中,被日本兵打死了。

剩下的人只有麻木不仁,只要屠刀没落在自己头上,他们就会装作没看见。

家人也都叮嘱,出门要抹上锅底灰,包的严严实实,千万别让那些畜生盯上了。

袁朗步行赶往镇上,身后传来发动机的马达声,一辆日本九七式陆王偏三轮,搭载着三个日本兵,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花姑娘,漂亮的花姑娘,堵住她。”

驾驶跨斗摩托的日本兵掉过头,一个急转弯刹车,右边的两个车轮都差一点飘起来,正好堵住了农妇的前路。

撩起女人的花头巾,日本兵笑得露出了一嘴大黄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可她哪里想得到,即便如此伪装,日本兵还不肯放过。

路上的行人,听到了女人的呼救,眼神里只有麻木,不但没有上前,甚至还忙不迭的远离。

日本兵是畜生,也是活阎王啊!

可哪里跑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日本兵,没跑出几步就被抓住了。

“花姑娘,漂亮的花姑娘。”

“你先就你先,不过下次要轮到我。”

女人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女人用力的挣扎,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生活在日军的统治下,她听过许多不忍听的事。

车上的两人兴奋的跳下车围了上去,见势不妙的农妇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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