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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酒店:开局赏鬼婆大嘴巴子

第三章 堂妹,干的(求鲜花!评价票!!)

“怎么会有人眼睛是金色的呢?想不通啊。”她歪头自言自语。

苏意冉细细端详着前些天晚上那个男生给自己的银镯子。古朴的银灰色,是银子氧化后的产物,质地厚实,表面暗刻着一段段如波浪般参差不齐的花纹,却有着不可言状的和谐之感。看样子应该是个上了年代的老物件。

苏意冉晃了晃带着镯子的白得发光的手臂,轻哼了一声:

参天的巨树和高楼突兀地在她身子周围拔地而起,如牢笼般将其困住,黑夜飞速从缝隙里钻进、填满各个角落,呼吸间都好似墨汁灌入肺里,苏意冉不由得一阵晕眩。

若有若无的细琐声,如树叶摩擦一般,在林间穿梭游弋。

细碎的声音一缕一缕不断地传进她的脑海里。

“学姐,我还有十分钟到你寝室楼下,收拾好了吗^-^?”

苏意冉看了眼微信消息,轻叹一声。收拾了一会下楼去了。

“学姐,这儿呢!”张洋戴着一副复古墨镜,兴奋的朝苏意冉招了招手,殷勤的为她拉开了法拉利4的副驾车门。

作为江城大学广播站的站长和各大晚会、典礼的主持人兼负责人,苏意冉不得不在暑假便开始提前筹备一年一度的开学典礼,而其中主持人的礼服租赁便是令人比较头疼的事情,学校拨给苏意冉的资金并无多少,这便需要她精挑细选,相当于用五十块的钱办成一百块的事。

而张洋存在的价值便是来解决这一难题。面对苏意冉的困境,作为同为广播站成员的苏意冉的学弟,张洋高调宣布为广播站无偿捐献一批晚礼服,唯一的条件是希望与苏意冉共进晚餐。

当然,苏意冉一口拒绝了,于是张洋退而求其次,邀请苏意冉一起去挑选晚礼服,他买单。面对人家合情合理的要求,苏意冉只得答应了下来。只不过面对早有耳闻劣迹斑斑的学弟,实在不想与其有过多的交流,膈应得很。

苏意冉戴上口罩上了车,闭目养神。对张洋的一系列寒暄慰问充耳不闻。

灰黑色的马王4极力压制着自身的野性,温柔平和的驶出了校园。

——————

农历的七月十四或者七月十五这两天是华夏的传统节日中元节,在很多地方也被称作过月半。祭祖孝亲、庆贺丰收、祭祀大地是今天的传统活动其核心意义在于敬祖尽孝。也有中元节是鬼节的这一说法,料想是从道教中元普渡开鬼门关的思想演变而来。

然而这一天也是我的生日。

之前每年生日都是我和爷爷俩人一起过的,爷爷总会弄上一大桌子的菜,跟我买一个生日蛋糕。大圆桌子上满满当当的摆着碗筷,并在碗筷里盛上饭菜,杯中倒入少许白酒,并吆喝一声“请各位老祖入席!”这些看不见的人老祖在用膳时我们作为晚辈是不能上桌的,爷爷和我便会在此时拿上个瓷铁盆,在里面烧些爷爷自己绘制的纸钱。

月末的夏天,知了的鸣叫都已停歇,再加把火烧纸钱按理说应该会热的不行,可总会有微风拂来拭去我们爷孙俩脸颊上的汗水。我和爷爷蹲在地上,我细细得叠着一张张纸钱,爷爷便一叠叠放入火盆焚烧。

待到焚烧殆尽,爷爷轻摸一把我的小脑瓜,总会说上一句“酥娃子,又长大一岁啰。”我看向爷爷,满脸笑容的脸上,皱纹却也多加深一分。

当然,我的蛋糕也会分出一些,添入老祖们的碗里,爷爷美其名曰让老祖们尝尝西洋玩意。

满当当的桌子就算只坐了我和爷爷两人,却也显得其乐融融,热闹非凡。从不会觉得孤单。

今天,我破例买了两碟泡萝卜,两份白粥,一瓶牛栏山。

“爷,孙子没挣到钱,酒店生意不好。委屈您了,就着泡萝卜喝点吧”,我给对面的空杯倒上了一整杯白酒。

“孙子酒精过敏您知道的,我就以粥代酒敬您一碗,纸钱昨晚半夜也跟您烧了不少,这大城市禁烟禁火得厉害,不比咱们老家,烧个纸钱还得半夜偷摸着爬起来烧。等孙子挣钱了咱们喝好酒吃好肉,您看咋样?”

“孙子前些天也算是正式入了咱们这一行,碰见个女孩,我就顺手帮她解决了糟心事,但是孙子忘记收人报酬了,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您最疼我了,嘿嘿。”

“爷,在那边想我了就跟孙子托梦,缺钱花了也跟我说,您放心孙子过得快活着呢,不缺那点纸钱。”

我拿粥碗和白酒杯碰了一下,饮尽最后一口粥。

“为什么他们都不回来看您最后一面,我不奢求他们回来看我,让您再见他们一面也好啊,爷。”

……

“啧啧啧,大男人自己过个生日还流眼泪呢,孬不孬?”高跟鞋的踢踏声极富韵律,我抬眼看去,竟然是这小妮子。

“吃困了打个哈欠而已,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咋滴,来蹭饭呀?没门。”小妮子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短裙,配着恨天高,带着墨镜,一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小妮子,今天你人设是高冷女总裁?”我上下打量,欠欠说道。

“说的谁稀罕吃你那萝卜白菜呢,抠抠搜搜的,一个小老板至于顿顿喝稀粥么?财奴。”卢轻音柳眉微皱,撇撇嘴说道。

“咱们这平民老百姓比不得富贵千金,说吧啥事啊,干的堂妹。”卢轻音老爹是我爷爷年轻时认作的干儿子,卢轻音自然也是我干堂妹,转念一想干堂妹这个称呼貌似不太妥当呀。

“別喊的这么别扭,”卢轻音一脸黑线,“还不是怕你一个人过生日孤单寂寞,姐带你出去潇洒潇洒。”

“不用不用,我安安静静养养神挺好。您老打道回府吧。”我作势就往躺椅上一躺,半眯着眼装睡。

卢轻音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厉声道:

“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要是没完成我老爸给我安排的任务你就死定了!”说着一把拽起我就往外走。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松手。”这小妮子做了美甲,指甲老长了,拽人耳朵生疼。

“车钥匙给我,我开车,”卢轻音正要拒绝,我赶忙说道:

“不给我开车我就去你爸那告状,说你打我威胁我,还不满足我的小心愿。”

“哼。”卢轻音丢过来一把上面有个对勾标的钥匙。

“好车好车,真壕呀。”

“土包子,你还有别的形容词吗?”卢轻音拉开剪刀门,坐了进去。

卢轻音见我在车里一阵捣鼓,不由得撇嘴,颇为无奈的手把手教我咋开。

“这是换挡拨片,不是你在驾校开的那种档把儿样的…对了,今天在家爸妈给爷爷过月半了,你放心吧。”卢轻音突然柔声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

爷爷,我们都很想你。

有好些人想念爷爷,我当孙子的很开心。

“哎呀!你慢点开!”卢轻音惊呼一声。

迈凯轮p一瞬间没入车流没影了。

盘旋、敲打、震颤。

“逃啊逃啊逃啊——”苏意冉顾不得其他,倩影一头扎进树丛。

是他的眼睛!

一只金色的眼睛!

瘦瘦高高的,苏意冉自己有一米七,这个男生比她还高出一个头,男生好像有说什么,但完全听不清。

苏意冉这段时间经常会做一个怪梦。

黑色的淤泥飞溅在身体各处,洁白的身体上尽是污泥斑点。树枝肆意地生长胡乱横插,苏意冉的手臂、肩头被划出一道道狭长的伤口,疼得她清泪簌簌苦不堪言,而前方是更加浓密的黑夜,可她没有任何选择。

不知跑了多久,嗓子早已发甜。

想哭,但只能想想。

肩头依旧沉重,但心却莫名的缓缓平静下来......

是什么让自己在梦里突然平静呢?苏意冉慵懒地坐在床上,一脸娇憨的模样,百思不得其解。

哦对了!

苏意冉此刻感觉自己像是个提线木偶,被人骑在肩上肆意操纵!她本能的想要惊声呼救可发不出一丝声音。

万种思绪在她脑海里闪过,一股绝望之感顷刻间涌上心头。

“真丑!”

“皮卡——丘!”

苏意冉缓缓低下眼垂。

骤然炸响的声音,瞬间令她清醒过来,眼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人,面对着她,但看不清脸。

突然,肩头猛地一沉,无法承受的重量瞬间使她向前歪倒,一股无形的力量使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踉跄跄地站直。脚尖踮起,呈诡异的弧度,豆蔻般的脚趾关节渐渐发白褪去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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