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重要线索
魏珩勾了勾嘴角,重新把草帽遮在了头上,身体躺了下去。
而那边,元宁走到云枝面前,云枝好奇的问,“少爷,刚才那人是谁呀?”
元宁道,“不认识。”
这时,不知怎的,龙舟晃动了一下,元宁巍然不动,魏珩一个没注意,却是身体一晃,险些要掉到河里去,元宁连忙一拉,却没想到这“老人家”还挺沉。
最终,两人齐齐倒在船上。以一个魏珩躺在船上,元宁趴在魏珩身上的尴尬姿势结束。
元宁撑着身下结实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于是手略一移动,摸了摸。
尽管这样,元宁还是要再确认一下。
元宁带着云枝来到那艘船旁,元宁跳了进去,在船上摸索了一会儿,终于,被她发现,在船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丝血迹的存在。
元宁挑了挑眉,这么看来,调查的方向应该没有错。
元宁叫上云枝,“走,陪少爷去买个早点吃。”
云枝道,“对的,少爷,是时候该吃早点了。”
两人坐上马车,车夫依照元宁说的方向驶去。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才停了下来。
云枝揉着肚子从马车上下来,“少爷,为什么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买早点吃?”
元宁揉了揉她的头,“少爷自有用处。”
元宁带着云枝走到一处馄饨摊,对老板说,“老板,来两碗馄饨。”
老板诶了一声。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着。
突然,云枝发现了什么,捂住了嘴巴,悄悄对元宁道,“少爷,那边是徐府诶,我知道了,少爷你难道怀疑徐府,所以我们要在这里监视徐府吗?”
元宁哭笑不得,“你这丫头莫不是戏折子看多了?”
云枝瘪了瘪嘴,有些委屈,“难道我说的一点也不对吗?”
“对了一半。”
恰在这时,老板端着两碗馄饨过来了,笑呵呵地对二人说,“二位客官,趁热吃。”
“多谢店家。”元宁略一颔首,接过勺子递了一把到云枝手里,“先不要想那些事了,好好的吃个早餐吧,听说这里的馄饨非常不错。”
在元宁这段时间的影响下,云枝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跟元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哦。”云枝脸颊微红,心里想着,少爷这种又聪明又体贴的人,以后的少夫人该多有福气呀。
“好吃吗?”元宁笑着问。
“好吃!”云枝连忙点头,“话说少爷你怎么知道这里馄饨好吃的。”
“少爷的师父说的。”
“少爷这么厉害,那少爷的师父一定也很厉害。”
一边说一边吃,渐渐地,一碗混沌就见了底。
元宁扬声道,“老板,付账。”
老板连忙走了过来,依旧是一脸笑呵呵的,“客官,一共是两文钱。”
元宁从怀中掏出了钱,放在桌子上,却是有三文钱。
老板一看,连忙道,“这位客官,你钱给多了。”说着,说着要把多出来的那文钱推给元宁。
元宁伸手挡住,“店家,不着急,我有点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元宁从怀里掏出那张纸,递给店家看,“我是到嘉州府来投亲的,听说远房表哥在嘉州府首富家里做事,我这想着再确认一下,以免到时候闹出幺蛾子,店家,你看,你有在这附近见过这个人吗?”
老板拿起那张纸一看,“咦,这不是刘二麻子吗?这可是我们这条街上有名的混混,话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两天没有看见他了。”
店家打量了一下元宁的穿着,“这位客官,我看你的穿着,也不像家里条件不好的,是家道中落了吧。”
元宁点了点头。
老板接着道,“那这种亲戚我劝你还是不要为好,不说帮不上忙,到时候还可能被赖上。”
“多谢店家好意,所以,他不是在徐府做事的是吗?”
“不是。”老板将纸还给元宁,“好了,这位客官,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去忙了。”
元宁点了点头,一边道,“多谢店家。”
云枝问,“少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呀?”
元宁道,“去找杨大人。”
作为从京城来的巡抚大人,元致瑜自然是以最高的待客规格来接待杨文曜。
于是,花了大价钱在府衙旁边包了一座酒楼作为杨文曜的落脚地。
当元宁赶到那儿的时候,却发现那儿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了。
元宁走下马车,对守在门口的人说,“我要见杨大人。”
魏珩暗道不好,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连忙捉住那双作乱的手。
元宁看向他,眼中带着明显的怀疑之色,“老人家,你这身体还挺结实?”
元宁若有所思,却也没有问他一个人老人家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一个偶然间看到的人竟然还知道曾经在哪里看到过。
“多谢。”话音落下,元宁跳下了船,朝云枝走去。
魏珩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在元宁临走前道,“小兄弟,我看我们挺有缘的,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消息。”
元宁腼腆一笑,将纸收入怀中。
魏珩连忙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重重地咳了几声,“小兄弟,你再不起来,我这再结实的身体也快不行了。”
元宁于是爬了起来,在爬起来的那一瞬间,元宁隐约看到身下那人右耳下方有一颗红色小痣。
元宁回头一看,冲云枝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马上过来。
“你刚才问我的那人,我曾在前天夜里看到他进过徐府。”
“嘉州府首富徐府?”
魏珩点了点头。
“少爷!”
就在这时,云枝回来了,站在元宁给她指定的那个位置叫元宁。
云枝哦了一声,便不再问,而是告诉了元宁她刚才打听来的消息,云枝指向一艘船,“少爷,就是那个,我刚才打听到,那天在桥墩旁停留时间最长的就是这一艘。”
桥墩那里由于有阻碍物,并不利于赛龙舟速度的提高,所以一般人应该不会到这里来的,而到了这里来的又停留了一会儿的一定不是正经比赛的。
接着,又回头看魏珩,也不想深究了,毕竟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
于是,便冲魏珩略一拱手,“老人家,我还有些事,后会有期。”
魏珩松了口气,也连忙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