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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书生乱武

第七章:黄巾之乱

“绝对不会有错的。”糜贞咬了咬牙说道。

“哎!”小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正想换个姿势,松松筋骨,忽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小姐,你看!是不是那人?”

“对,就是他,我们跟上去。”糜贞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拉着小兰悄悄追了上去。

张毅要是知道正是糜竺听了自己对大汉形势的剖析,这才急急回去准备,怕是要掌自己的嘴巴子了,叫你说那么多,叫你说那么多。

与此同时,早该是大门紧闭的糜府突然缓缓开起一条门缝,其间露出一个脑袋,还往四处瞧了瞧,“小姐,人都走光了,出来吧。”

“唔.....还好....”只见糜贞背了一个行囊从门缝中偷偷钻了出来。

“小姐,小姐,那个...那个大恶人好像不见了。”小兰看着前方疑惑道。

“什么,怎么可能会不见?”糜贞回过身,惊奇道,两眼不断地在前方人群中扫视,却寻不到那大恶人的行踪。

“小姐,不会是我们被他发现了吧!”小兰有点害怕道,两个女子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但糜贞不是这么想的,她还在思索着如何惩治这大恶人为好,“怎么会突然不见那,小兰,我们在找找。”

“两位,再找什么啊?要不要我帮你们找啊!”一张莫名的嘴脸突然从二人身后探了出来。

“啊!啊!”两女子尖叫嘶鸣道。

我去,这声音都快赶上海豚音了,张毅急忙闪到一边,两手不停地揉着耳朵。

“原来是你这大恶人啊。”率先缓过来的糜贞愤怒道。

“怎么是你,你不是回徐州了嘛?”张毅满是疑惑,咦,不对啊,上次还是恶人,这次怎么成了大恶人。

张毅不知道的是由于自己一时兴起的打猎,连着两日坑了糜贞二人,这仇恨自然就拉高了不少,恶人也就进化成大恶人。

“你这大恶人,还敢吓我们,我....我跟你拼了。”越想越气的糜贞终是压抑不住愤怒,像只小老虎一般扑过来。

一张可爱气恼的小脸越来越近,一股如兰似菊的幽香飘入鼻中,刹那间,张毅短路了。

“砰”糜贞没想到眼前的大恶人如此弱不禁风,收力不住,两个人一同摔倒在地。

“唔!好痛。”脑袋与地面零距离接触的他立马从短路中恢复过来,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糜贞,“咦,这是什么地方,好软....”想着,手又不自觉的捏了几下。

“啊....我要杀了你这大恶人。”糜贞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咬向他的手。

“唔,快松口,好痛,好痛啊!”他拼了命地想把手抽回来,奈何糜贞一副同归于尽的表情,想起刚才柔软温润的感觉,他当然也醒悟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摸了什么。

罢了,让她咬吧,唔.....什么牙啊,这么狠!

糜贞感觉一股咸咸的,粘稠的液体流入自己的口腔,立马受到惊吓般地松开口来,擦了擦眼泪,只见一圈深深的齿痕里不断冒出血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这大恶人先轻薄与我,我....”糜贞看见鲜血顿时惶恐地说道。

哎,毕竟还不是日后跟着刘备走南闯北、四处栖身的巾帼红颜,少女嘛,下嘴没个轻重,不过本性还不坏,他不由得想用手拭去她的眼泪,可转念一想,却是不太合适,“这伤不碍事的,是我不好,你...你别哭了啊...”

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糜贞仿佛要把连日的委屈、苦闷发泄出来,一把*他的怀里,眼泪,鼻涕全抹在了他的衣服上。

看着啜泣不已,两肩颤抖的糜贞,他退也不是,抱也不是,双手都不知道放在何处是好。

“报....报....张角起兵造反了。”一传令兵快马持令往太守府疾驰而去。

张角反了?不会吧,时间不对啊。

其实张毅想不到自己这只小蝴蝶到底挂起了多大的风,糜竺回徐州大肆收购粮食,引起了同为徐州世家的曹豹一家和陈登一家的恐慌,于是三家一同收购,风波立马开始扩散,扬州,豫州,兖州,青州都掀起了抢购狂潮,就像日本核辐射时,大家疯狂抢盐一般。

同时又有流言传出,天下将乱,矛头直指太平道,从而张角只好提前起义。

与此同时,匆忙起事的张角正在做最后的动员:“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可以想象,数万人齐心呐喊是何等的壮观,何等的振奋人心。

“即日起,我张角即为天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均,代天除汉,重建盛世,以享太平!”

“即日起,我张宝即为地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均,代天除汉,重建盛世,以享太平!”

“即日起,我张梁即为人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均,代天除汉,重建盛世,以享太平!”

“重建盛世,以享太平!”

“重建盛世,以享太平!”

数万人齐声呐喊,一时之间四方云从,短短几日就达到了数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糜,俱不敢战。

黄巾之乱,终于开始登上历史的舞台,乱世至矣!

“小姐,我们这样做,大公子知道了一定会重重责罚的,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小兰,本小姐告诉你,不找那恶人出口气,我是不会回去的,你要是害怕了,自个回去好了。”糜竺想起那恶人,牙就痒痒的,连二哥都不敢背着大哥去找他麻烦,哼,你们都不去,我自己去。

连着两日蹲站在太守府旁,娇生惯养的主仆二人可畏是苦不堪言,糜贞倒还强撑着一口气,小兰可就撑不住。

“小姐...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与此,张毅和太史慈一时兴起,却是忘了时间,待太阳落山,再下山回城已是来不及矣,于是捡了一些木柴,生了一堆篝火,将捕获的兔子,獐子洗尽做了野味烧烤。

“可惜,实在可惜,那糜子仲不是说四天嘛,怎么还提前走了那。”张毅唉声叹气道,“本想再见见那糜贞的,这下可是见不到喽。”

“不,不,我要跟着小姐,小姐去哪,小兰就去哪。”侍女拉着糜贞的小手,怯怯地说道。

“好,我们先去寻那恶人,出完恶气,再去找二哥求情。”

“可是我们都在这大半天了,都没见过他出来。”

外酥里嫩,香气扑鼻的烤肉,两人直吃的满嘴流油,肚子发鼓。

夜晚的山林不时刮过一阵阵寒风,幸好有点爱上了喝酒的张毅带了些酒,两个人轮流守夜,篝火不灭,倒也撑了过来。

清晨,回到太守府的张毅倒头便是补觉,这可是苦了昨日蹲守了大半日的糜贞二人,今日又是白白等了一日。

“小姐,那恶人真的住这嘛?”小兰一脸疲惫地蹲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太守府。

“应该不会错,我问过二哥,他说这恶人与此间太守颇熟。”

睡完大觉,打完五禽戏,吃完早点,张毅可是精神头十足,穿过几条街道,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总感到后面有人跟着,仿佛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似要生吞了自己一般。

“小兰,快点,不要让那大恶人跑了。”糜贞转过身,拉过一脸疲惫的小兰的手。

“一定是住这的,再等等,再等等。”糜贞安慰小兰,也安慰自己般说道。

原本还在想是用迷药呐还是打闷棍呐,不料这恶人竟是半天也见不到人影,实在可恨,可恼。

正与太史慈在城外山上打猎的张毅尚不知道自己已被一个女子牢牢的惦记上了,想来孔老夫子说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确是有一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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