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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书生乱武

第七十四章:张子平

就是此人嘛?怎么会如此年轻?张毅站在不远处忍不住疑惑道。

只见一少年着布衣,穿草鞋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走进一看,偏瘦的脸庞,略微发黄的双颊,在这乱世中明显是个路人甲一般的存在,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路人甲。

张毅扫视着对方的时候,张兴亦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文士,看这身边的两将,此人定是此番统帅,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深谋之人啊。

城外夏侯惇独自一人领着骑兵、盾兵、弩兵三阵,旌旗招展,远远望去,黑色的人潮进退有序,煞是威风。

“都给某使点气力,别像个娘们一样。”夏侯惇持枪策马、横眉竖目地怒喝道,如此墨迹这事可要做到什么时候去啊!

“将....将军,弟兄们都练了两个多时辰,能....能不能先歇会?”旁边的裨将忍不住劝道。

“呵呵,几番交手尽败于阁下之手,真是惭愧!”

“胜败乃兵家常事,汝又何必介怀。”张毅随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此间不是谈事之处,且进帐一叙。”

“好。”

大帐外夏侯渊、太史慈持刀、持戟静静地守在两边,里边则是张毅并着张兴浊酒相谈,期间不少前来汇报请示的军士都被阻在了帐外。

若不是侧耳倾听能在隐约之间听到先生之声,得知先生无事,太史慈、夏侯渊早已没了耐心冲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似是半个,又似是一个,亦或是更多,帐帘被轻轻掀开,张毅轻笑而出。

“先生,你没事吧?”太史慈忍不住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我就算在弱,也没有子平瘦小啊。

“先生,那事情谈得如何?”夏侯渊亦是忐忑道。

“你们可以把心安下去吧。”张毅右手拍搭在夏侯渊肩上,“妙才,你且叫几个兵士快马传信回去,告诉孟德,兖州定了。”

“定了?”原以为谈判要数次来回,耗去不少时间,未曾想如此一番就定了,先生真是辩才无双也。

“定了!”青州黄巾一降,这兖州还能跑到谁的手里去,“子义,你去唤元让、宣高他们准备整军进城。”

“是,先生。”太史慈领命而去。

“先生,那某也先回去告知大帅他们了。”夏侯渊闻言才发现不知何时,那少年已经站在张毅的身后,好生诡异。

“也好,子平先去,吾随后便到。”

“嗯。”少年甩了甩衣袖飘然而去。

子平?这少年何须人也?夏侯渊看着远去的少年心中忍不住惊疑道,其怎么也会对先生如此尊敬。

黄晕时分,夏侯惇、夏侯渊、臧霸、太史慈整了军阵,列于城外,二万多甲士,安安静静地站着,张毅策马勒在前方,看着城门徐徐打开,心中不觉放下了一块巨石。

薛胜领着何曼、卞喜、张兴等将领迎了出来,屈膝沉声道:“降将百罪之身,拜见统帅。”

“诸位快快请起!”张毅急忙伸手扶起,“诸将深明大义,避免了一场兵祸,功在百姓,何有罪言!”

“多谢统帅!”薛胜站起身子,轻声说道:“某以备好了酒宴,请统帅进城。”

张毅刚要动身,就听得身边的夏侯渊喃喃说道:“先生,小心有诈,还是末将先行试探一番为好。”

“妙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吾不会有事的。”张毅细声说道。

“先生真乃实诚之人。”

实诚?真是惭愧,我又不是万人敌,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拿自己性命乱搏,若不是子平,我可不敢如此做也。

“这么快!已经两个多时辰了。”夏侯惇低声喃喃了几句,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冷,“再练半个时辰。”

“这....这如何使得?”

“是,先生。”

调走夏侯惇,声东击西,袭扫粮仓,夜袭曹营、暗留伏兵,此番青州黄巾不似曾经一般毫无章法,乱冲乱杀,想来是有谋划之人。

“先....先生,军寨外有一人求见!”夏侯渊着甲披风大步走进帐中。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

“何以使不得?你尽管传令下去,这半个时辰若是练好了,则全军轮番休息,晚上加菜,若是练不好,则接着给某练!”

“是,将军。”裨将顿了顿抱拳领命而去。

“先生,我军胜矣!”太史慈弯着嘴角,挂着笑意掀开帘布走进大帐。

“呵呵,果然来了。”

“先生知晓是谁?”

“你说呐?”张毅整了整衣衫,轻声说道:“来者是客,你们且随我出去。”

看来先生这先打一棒再给饧吃的方法还真是管用,不过这饧真的有这么好吃嘛?怎么某没甚感觉。(糖在古代也称“饧”,一般指的是甘蔗糖以及麦芽糖,而含有甜味的食品则一般称作“饴”,《尚书》中就提到过“稼穑作甘”,意思就是耕作、收获的谷物可制作出味甜(甘)的饧,至于汉代,已有沿街吹管箫叫卖麦芽饧的小贩,饴饧成了平民皆享的食品,但是中国真正意义上的制糖技术是唐时由印度传入的。)

且过了一段时间,不知是降者无罪、税利十中存三起了作用,还是将黄巾俘虏释放后表现出来的诚意、善意起了作用,亦或是曹军的军威、士气的震慑效果,逃往曹军军营的黄巾兵士、百姓是越来越多。

“咳咳!“夏侯渊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先生,这位就是....”

张毅立了立左手,轻声笑道:“妙才不必介绍,我等可是早已相识。”

“子义,此战虽是基本以定,但不到最后一刻仍不可放松,战场如棋,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张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浅饮了几口,“为将者须胜不骄,败不馁。”

“先生说的是,末将记住了。”太史慈抱拳说道,先生果然是先生,定力不同凡响。

转瞬之间,兵阵如同蛮荒的巨兽缓缓运转起来,杀机四伏,呼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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