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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书生乱武

第八十二章:大军开拔

“这....这....”郭嘉张着嘴,无语地望着大步离开的曹操,主公,嘉与公礼同属谋士,你难道就不能照顾照顾嘉的心情,等嘉走了以后在去嘛?

公礼,此次嘉的心伤可是大了,你不用大量的美酒补偿,我就跟你没完!

与此同时,回到府邸的张毅,亦是迎来了一个说客,戏志才。

曹操顺手接了过来,拔开塞子,一口气狠灌了几口,苦笑道:“自反董卓联军之时,公礼便深明操心,多次谋划相助,可今日何以如此对某!”

“主公此番所做,确是有些不妥。”郭嘉看着曹操,诚恳地说道。

“不妥?”曹操干笑了几声,似是自言自语道:“公礼是在怪某妄行杀戮嘛?”

“好了,志才你说得对,吾这就去找孟德。”张毅急忙起身,捂着脑袋逃窜出去。

“嘿嘿!”戏志才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道:“公礼,你可不能辜负了我跟奉孝的一片苦心。”

府外本是热闹的大街似是晓得了出征兵战的消息,顿时清冷了不少,想来是那些军将兵士们休息在家,与父母妻儿共度最后的时光。

“孟德?”本来还在纠结应是如何说的张毅忽是发现曹操急急忙忙地从前面小跑而来。

“咦,公礼!”曹操闻声一看,顿时惊喜道。

“我有话想对你说。”两人竟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先说!”两人又是强话道。

对视了几秒,两人不觉仰面相笑出来。

随机反应过来的曹操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其实刚才奉孝来找某....”

“奉孝?”张毅打断道:“孟德,志才亦是来.....”

静默了片刻,两人恍然大悟,“哦,没想到我们居然被...奉孝、志才....”

“不过,此事操确是错矣。”曹操诚恳地说道:“某已传令下去,大军不可妄动百姓,牵连无辜之人,如此,公礼你能否如往日一般助某?”

“孟德,吾亦有所不对。”他忽是愧疚道:“吾不该....”

“唉!”曹操打断道:“公礼心存百姓,声言直谏,何错之有,倒是某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是差点犯下弥天大错。”

“孟德,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既是已然明白,吾还能说些什么。”

“公礼的意思是?”

“只要孟德日后心存百姓,吾自当竭力为之。”他顿了顿,忽然想是什么,沉声说道:“当真要伐徐州?”

“陶谦识人不明,纵兵行凶,理应替吾父偿命。”曹操信然道:“不过操发誓,绝不祸及徐州百姓。”

群雄割据,终是要弱肉强食,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即是如此,吾也不拦你,不过此战吾就不随军而行了。”

奉孝所言不差,公礼对于徐州真是有些感情的,曹操心中明悟,轻笑道:“那东平之事便烦劳公礼你了。”

“等等!你这是什么话?”张毅愣了一下,慌忙说道:“伯父的事,我到现在都焦头烂额的想着如何跟昭姬说呐?你怎么能将这么大的担子压在我身上。”

“公礼,此番东平唯有你可以托付也。”曹操一脸错愕,这公礼真非常人也,到手的权利都想方设法地往外推。

“东平就剩我了?”他震惊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曹操急忙解释道:“此去徐州,奉孝、志才、妙才、元让等人皆要随军而行,怕是留不下能撑大局之人。”

“撑大局?文若不正是适当人选嘛?”

“文若需要去驻守甄城。”

“仲德呐?”

“仲德需要驻守范县。”

“公达呐?”

“公达需要驻守东阿。”

不会吧,又是这么巧!他痛苦地挣扎了一下,说道:“那孟德,你给我留了什么?”

曹操思量了一下,试探道:“公礼,宣高留下如何?”

宣高!他可不必我勤快,张毅想了想,说道:“子孝善守,留下来应是更为妥当一些。”

“公礼之言在理,那就依了公礼。”曹操随即弯腰拱手,说道:“东平安危,可都托付于公礼你了。”

张毅刚欲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曹操却是急忙笑道:“公礼守城,操实乃放心,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操还需要清点兵马,准备粮草,告辞了。”

说完,曹操如同阵风般转瞬不见,这孟德倒是把我的遁法学去了不少。

咦?等等!清点兵马、准备粮草不是元让、子义他们该做的嘛!

孟德,你介混蛋,居然骗我!

次日,曹操留下守军三万人,其余尽杀向徐州而来。

当有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相交甚厚,闻之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曹操收到探报,勃然不怒,令夏侯惇与路中截杀。

曹操兵压徐州,陶谦在府内闻之,仰天恸哭:“吾获罪于天,致使徐州蒙此大难!”

一旁的曹豹顿时不满道:“曹军既至,岂能束手待死!某愿出城破敌。”

“此事万万不可!”只见一人文士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吾刚才站在城头,远望曹军如铺霜涌雪,中军竖起白旗两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军马阵列整齐,实不可出城迎战。”

“曹军势大难敌,吾当自缚而去,以保全我徐州之境。”陶谦知晓自己时日无多,竟想以一死平息战乱。

“府君久镇徐州,百姓感恩,今曹军虽众,然未能即破吾城。”那文士上前说道:“且探马回报,曹军破城,全然未动百姓,此图民心,乃欲吞我徐州全境也!”

“子仲,如此说来,即便是谦自缚而去,亦是无法免除此战。”陶谦震痛道。

“没错。”原来这文士就是糜家的糜竺。

“那当如何是好?”陶谦手足无措地说道。

“某愿往青州田楷、冀州袁绍处求援,若此二处军马齐来,曹操定然退兵矣。”糜竺拱手说道。

“子仲若走,谦何能守得徐州?”陶谦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心忧道。

“子仲走了,不是还有我嘛!”只见一面如朗星,皓齿明目的男子昂首大步而来。

“是你,*龙!”糜竺豁然大惊,随即欣喜道:“主公,元龙守城,定是无忧也,吾即刻便动身求援。”

“子仲,你一路小心,莫要损了身体。”陶谦忍不住关心道。

“多谢主公,竺自当晓得。”糜竺对着陶谦拱了拱手,便自往外而去。

“*龙,你需要某做什么,就尽管说。”曹豹看了看陈登,拍了拍胸脯说道。

公礼,听说你投了曹操,看来这次是要我们两兄弟对阵兵法了,不过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陈登思量了一下,说道:“吾这正好有件事需要曹将军去办。”

“尽管说来。”

“曹将军,你只需如此.....如此。”

陶谦愣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竟然荡起丝丝感动,平日里互相争权夺利的曹、糜、陈三家此时竟是如此的齐心、团结。

这样的徐州,曹操你能攻得下嘛?

郭嘉拿起酒壶轻酌了一口,沉声道:“主公为报私仇而欲祸及百姓,实乃公礼所恶也。”

“公礼诚厚善悯,乃世间少有之君子,此事操早已知矣。”曹操望了一眼郭嘉,颓然道:“可是某心中气愤难平,你叫某如何为之?”

“呵呵,主公从善如流,实乃天下之福也。”郭嘉起身拱手道。

“少来奉承某。”曹操亦是起身整了整衣衫,笑道:“某这就去找公礼。”

“然也。”郭嘉微微一笑说道:“而且,嘉听闻公礼与那糜贞的小姐似是.....”

郭嘉拿着两壶小酒,一袭青衫,随心地坐在了曹操的旁边,“给!”

郭嘉静默了片刻,说道:“高祖曾言:夫运筹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而项羽独范增一人,却不能用,终失之天下。”

曹操闻言似是有所感触,晃荡着酒壶,脸上的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关联匪浅?”曹操疑惑道。

“啊?竟是如此!“曹操恍然大惊,随即恼悔地说道:“此事确是操之过也,但如此说来,操兵动徐州,岂不是火上浇油?”

“主公多虑了。”郭嘉淡然地说道:“公礼明晓天下大势,主公若言只诛首恶,祸不及百姓,相信公礼不会愤然迁怒。”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曹操似是解开了心结,抚掌笑道:“奉孝,你即刻传令下去,罪首乃是陶谦,全军不可妄杀百姓。”

“为了某?”曹操低声喃喃道:“可那也不能在诸将众臣面前如此让操难堪不是。”

“其实这也怪不得公礼。”郭嘉闻听此言,知道曹操心软了不少,轻笑道:“公礼实与那徐州关联匪浅也。”

原来此番不是独劝曹操,而是双管齐下也,厅堂内张毅被戏志才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无比郁闷。

自古臣子哪有这么对待主公的?甩袖愤然离席对事情的解决有用嘛?直言规谏有用这种方法的嘛?

“是矣。”郭嘉掩嘴轻轻咳了几声,说道:“嘉曾听子义所言,自北海援救徐州之时,公礼便跟徐州三大世家相交深厚。”(兖州东平不是没有世家,只是由于之前青州黄巾击败了刘岱,那些世家便是死的死,逃的逃。)

“三大世家?莫不是陈家、糜家、曹家?”

打铁需趁热,郭嘉接着说道:“昔日公礼亦言,百姓如江河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想来其今日所做乃是为了主公你的民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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