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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书生乱武

第九十二章:改税屯田

“啊,这么快。”胡老汉、张老汉报了自己的名字、住处、按了个手印,便得了一张字条,字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两个大字:民屯。

原来张子平建议张毅先从已然得到不少成效、民心的农事下手,得到一定的支持后,在多管齐下。

这样一来本是应该在日后许昌城才能出现的屯田制,提前被张毅搬上了舞台。

“咦?大家这是在瞧什么呐?”

只见一群百姓围看着城门旁的墙,叽叽喳喳地似在议论什么,临近处还放了一张桌椅,坐着一个文士,旁边亦是围了不少人,也不知在问些什么。

“*,你们这是干嘛啊?”老汉看了看天色,忍不住好奇地走了过去,待近了一看,好嘛,几乎全是自己认识的人。

屯田事物主要由典农校尉所监管,典农校尉独立于郡县之外,直接对张毅负责,目的是更好的生产粮食。

其实张毅的这个屯田,跟曹操的那个相比,已经改动甚大,毕竟曹操的屯田以保证军粮为第一目的,剥削较重,屯田农民被束缚在土地上,身份不自由,屯田士兵则更加艰苦。

出于人道的考虑,此次屯田不采取强制措施,百姓自愿加入,兵士也都采取轮流制,就效果而言也许会差一些,但就长远而言,能为百姓、兵士所接受,况且百姓有粮,大军方能无忧。

“先生,这光是一上午报名的人就如此之多。”张子平拿着一堆写满名字、住处的纸高兴地走进政事堂。

“这事我知道了。”张毅淡然地扫了一眼,随即咬着笔头自顾自地思索开来。

“啊?先生你都知道了!”

“小陈刚才托人说,愿意参加的百姓是越来来越多,希望下午多派几个人去登记。”

张子平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颓然地坐在一边,郁闷道:“此屯田若成,先生必能与废井田、开阡陌商君一般留名于世。”

商君?商鞅!张毅不觉汗毛林立,子平这比喻可真是不恰当,商鞅就是因为得罪了太多贵族,才被车裂而死。

何为车裂?就是把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最后活生生地将人的身体硬撕裂为五块。

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尚且需要费上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且古代有时候,穷的可怜,没有马匹,耕种的牛倒是不少,五牛车裂,可是更加痛苦,缓缓的,缓缓的,将你分开....

张毅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正欲惊叫,却见张兴一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满是疑惑,“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他摸了摸鼻子,不由地苦笑道,东平城内没有世家,自己此番屯田是不会树立敌人,不过日后孟德领地做大,变法一事必然会引起不少反弹,往昔商鞅有秦孝公顶着,自是无忧,可惜孝公因病早逝,才有了后来的悲剧。

自己若真是要行新法,须得早日做好打算才是。

他沉思了片刻,双手供起顶着下巴,沉声道:“屯田一事这几日必须落实下来,以免耽搁了后面的事。”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看来此番荒凉的境况是要在先生你这儿终结了。”张兴想起曾经黄巾之乱时的所见,忍不住有感而发说道。

“子平你少奉承我,我这人可受不得夸。”

“先生,某说的可都是实话,如今我们虽然只有东平一郡,但难保日后数州同行此举,待到那时,百姓有粮,城城有粮,则可大大减少兵士运送粮草的损耗和次数。”

“更妙的是,寓兵于农,兵农合一!”

废话,能不妙嘛?日后的诸葛妖人、姜维、邓艾可都极为推崇此法!战争本来就是一场消耗战,拼的就是底蕴、拼的就是人口、粮食。

他淡然地笑了笑,说道:“子平这几日你就辛苦一些,多照应此事。”

“是,先生。”

随后的几天,各官员都忙的是焦头烂额,报名的百姓以及招募而来的流民已经大大超过了张毅原先的预想。

很多不识字的百姓虽是看不懂公告,但出于对先生的信任,还是义无反顾地报了进去,至于流民,本想图个吃的饱、睡的下,结果张毅给田又给房的,还不疯一般地涌来。

大量的人口迁徙而来,搞得城内衣物、蔬菜、大米开始紧缺,这下税利一事也不得不提上前来。

汉承秦制,《汉书?食货志》中言其既收田租,又出口赋,即为按丁口征收,重征人头税,其次还征收田赋、算赋和更赋,以上皆是大税,除此以外不出名、不知名的小税更是多如牛毛。

田赋由于屯田制的实行,已经不用操心,但算赋却是需要大改。

算赋始于商鞅,即向成年人征收的人头税,汉高祖刘邦时﹐确定不论男女,只要年纪在十五到五十六岁便需出赋钱﹐每人一百二十钱为一算,由此到了灵帝之时,都不知涨了多少。

张毅本想废去此赋,但考虑到过犹不及,孟德还需要钱财扩军,便把此税改成了每人六十六钱,六十六,这数字多好!

张兴发现先生两眼无神,立马收拾东西闪人,期间还忍不住嘀咕道:“哎!六十六,这收得可是麻烦,还得找钱给人家。”

其次还有更赋,其亦是始于秦代,。汉景帝时规定,男子年龄在20岁至56岁之间,都要服更赋。

更赋包括“更卒”、“正卒”、“戍卒”三种力役或兵役,张毅由此将其彻底地改成了预备兵制,原先修路造桥﹑转输漕谷等无偿劳役,增加了不少福利,凡积极做事者,可由官府上报,获得一定的钱财、税利减免,当然一般人也能有些安慰奖。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极为重要的商税,古代重农抑商最早见于商鞅变法的条文中(张毅郁闷道,怎么老是商鞅你,某可是不会走你的老路!)

汉代同秦朝一般,不但予以商人重税,还从政治上将其降级,另其有钱却是做不得一般人能做之事。

就政治地位而言,张毅现今变不得法,自然也就帮不了商人,但就商税而言,张毅却是力排众议,将城门税打了个六点六折,咦?六点六折,整出半个铜钱可是咋弄?

那就四舍没有五入,凡是可能的将其减税减压,同时张毅将货物的入城税改为交易税,由原来的货物只要进城,不管交没交易,都需交税,变成只有在成功交易后才需交税,为此张毅还特特地地的划下两大街作为商业街,便于管理。

从税利的总体来看,东平郡是损失巨大,但薄利多销、细水长流,商人本就是为利而来,为利而走,短短几日,此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税利,便被商人们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扩散开来。

各州、各郡不时有运送布匹、粮食等的车队往东平而来,同时因为战乱而流移失所的百姓,亦是举家带口地往东平而来。

东平,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城市,正式走上了人口大城、经济重城的道路。

“老张,今儿个你可是晚了不少,差点错过了这好事。”一名手持农具、头戴草帽的老伯转过身来惊讶道。

“哎,还不是昨晚孩子他娘伤心了一夜。”老汉无奈地挠了挠脑袋,说道:“对了,*你不去修田,在这儿排队作甚?”

“女儿怎么了!”胡老汉像是立马被踩到了尾巴一般,红着脸反驳道。

“扣扣。”记录的文士轻轻敲了几下桌子,微笑道:“老伯,到你们了。”

“不去看,你放心得下嘛?”

天刚亮没多久,不少农户就开始陆陆续续地收拾农具准备出城修葺田地,毕竟六月的天气,巳时(相当于现在的九点、十点),太阳已是毒辣非常。

胡老汉指了指那被众人围着的墙,笑道:“那张贴了一张公告,说是即日起大改农事,愿意加入的便在此处报名。”

“公告?某又不是认识字,可是怎么看!”

“啊,这么说你都不知道那公告写了什么!”张老汉似是被惊吓道:“若是官府言而无信,那岂不是....”

“*你这拖家带口的都不怕,我怕啥!”

“老张你这话可是不对,搞得自己不是拖家带口一样。”

‘嘿嘿,当然不一样,我儿子现在随军出征了,怎么能跟你家中尚有女儿的比。”

原来如此,不然一堆不识字的围看着公告算什么事,随即张老汉忽是想起什么,震惊般地张大了嘴:“*,你....你刚才说是...是谁安排的?”

“如此在意我们这些务农耕田的小老百姓,除了先生还能有谁?”胡老汉有些想起往昔的穷苦日子,不觉敬佩道:“某刚才一听是先生,再一看那儿围着那么多的人,便直接排到这里来了。”

先将剩下来荒芜的无主农田收拢起来,在招募百姓和流民编制成组,由东平郡提供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由他们开垦耕种,获得的粮食按一定的比例分成,此乃民屯。

军屯则是将一定时期内不用作战地正规兵士或是预备兵,以六十人为一营,且佃且守,不时地缴纳分成地租。

“老张,你想多了。”胡老汉拍了拍张老汉的肩膀,自嘲自笑道:“若是没有先生,我们一年辛辛苦苦下来,自己能得多少粮食,若是没有先生,我们哪来的农具、耕牛去修田,你说官府言而无信,某还信得,但先生岂会欺骗我等!”

“*,你这话听来也有道理。”张老汉捋了捋胡子,回想以往,确实没有像先生如此重视百姓的大官,“即是如此,某也不去看了。”

“某也不认识。”感觉自己貌似成了一根老油条,可以指教他人,胡老汉不觉有点沾沾自喜,摆了摆手说道:“你说的先生早就想到了,这不,派了两个识字的站在那儿给我们不识字的解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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