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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书生乱武

第一百零十章:多事之日

原来,老汉之子患了重病,遍寻名医皆是无果,适时,听闻百姓传言,此处来了个神医,随即日夜兼程赶来,希望能请得神医往许昌一趟,救得自己的儿子。

人生有四大悲:幼年丧母、青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老汉辛辛苦苦了半辈子,如今却是极为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怎能不愁闷痛苦。

张毅听完,有些怜悯,却又有些头疼,若是只需要在这里医病,自己请华佗出手,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要请去许昌救人,可是麻烦非常。

前面一老汉来来回回的踱步,似乎有些难事,咦,那中年管家去哪了,怎么可以留老人家独自在此!

走还是不走呐?张毅顿时纠结道,那老伯应是个大官,自己贸然上去,怕是会有些牵连,暴露身份可是不好,但若是就此离去,却又有些不妥,自古有善必有恶,这县城虽是民风淳朴,怕也是有些强人盗犯。

万...万一出了事,可咋整!

“当真!”老汉喜形于色,双手紧紧握住张毅的手,两唇微颤道:“我那儿子真能有救?”

汗,我这话可是有前提的,你怎能兴奋地断章取义,张毅点了点头,苦笑道:“老伯,此地百姓甚多,神医怕是不会离开此地,所以要想救人,必需将你儿子送来。”

“送来!”老汉脸色顿时惨白,喃喃道:“羽儿若能来,怎会不来....”

不会吧,连马车运送都受不得了!张毅心中一冷,如此残破身体,还能撑几日?

老汉静默了片刻,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小哥指点,不过老夫还想试一试,若能请得自是最好,若不能请得,也是天意如此。”

可怜天下父母心,张毅心中幽然一叹,对着那转身慢慢离去的老汉还了一礼。

“哦,小哥,差点忘了问你姓名。”老汉豁然想起什么,转身呼道。

“在下张毅,字公礼。”

张公礼,明公知礼,老汉笑着挥了挥手,回道:“老夫乔玄,小哥若是有事,可至悦来酒楼来找老夫。”

乔玄,他是乔玄!

如此说来,他不就是乔婉、乔莹的爷爷,那他儿子岂不是二乔的父亲?张毅心中各种雷,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若这老汉只是一般的官员,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撒手不管也无可后非,可是他竟然是二乔的爷爷,老天,你是在逗我嘛!

不知如今二乔嫁人否?自己是否应该试着去说服华佗,张毅心中有些缭乱。

刚到旅馆,守卫的兵士就急忙回报,张辽张文远已经醒了,我去,怎么今天的事情这么多!

张毅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而进,只见张辽面容虽是惨白,却是有了几分血色,两眼更是紧紧地盯着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张辽想起满是疑惑,听着刚才那两个兵士所言,此人竟是费时费力的救治自己,可自己也就见过他几面,长安城门时,更是与之为敌,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罢了,所有的事情所幸一并理清了,张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猛灌了一口,盯着张辽问道:“我救文远一是敬佩你的为人,二是为了知道一事。”

若无目的,除却圣人,怎么可能,张辽听得张毅直接开门见山,却是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何事?”

“我伯父蔡中郎,到底是因何而死?”张毅冷脸咬牙说道:“不要告诉我,真是猝死狱中,如此简单!”

“咳咳....咳咳,此事我也只是知晓一些。”张辽顿了顿,回想了片刻,沉声说道:“那日奉先跟随王司徒,斩杀董卓,长安城虽然看似平静安详了不少,内里却是暗流涌动。”

董卓那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一下子被杀得丝毫不留,张毅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后来呐?”

“后来不少官员开始遇刺,连着司徒大人都几次陷入险境,若不是奉先,怕是朝堂早已瘫痪。”张文远似乎心惊,无奈道:“那些死士正面拼杀我等自是不怕,奈何其为目的不择手段,实在防不盛防。”

“文远,你的意思是伯父是死在董卓的死士之手!”张毅突然尤为愤懑,孔融之仇,自己无法报之,毕竟当时想要起兵之时,张扬已然杀了王匡,如今董卓全家老小也是被王允杀得干干净净,自己能找谁,还能找谁?

“咳咳.....咳咳,蔡中郎应该不是死在那些死士之手。”张辽回忆道:“那日不知怎地,蔡中郎见过王司徒之后,便被革职压入大牢,那些死士虽是刺杀官员,却也不会冒着把守严密的大牢,去暗杀已然无权无势的蔡中郎。”

这么说也是在理,张毅皱眉思索着,“那最终伯父怎会猝死在狱中。”

“此事,辽也觉得蹊跷。”张辽抬头忘了一眼窗外,似是回到了当日,“蔡中郎被关押那晚,其便猝死在狱中,可是守卫的兵士既无发现异物、异声,更没有折损一人。”

我靠,难道还是个密室杀人!张毅心中一寒,子不语怪力乱神,自己曾经是坚信这点的,不过来到此地,听得大贤良师张角施符水,去百病,自己也亲眼亲手的接触过天书太平要术,如此诡异的事却也在接受的范围。

张辽看了一眼沉思的张毅,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此事,辽查询数日,最后却是无功而返,不过蔡中郎似是故意留下了一跳线索。”

“线索,什么线索?”

“躬身自省长此生,落日西风秋意浓,战马.....”张辽回忆道:“蔡中郎的怀中却是藏着这么一张未写完的纸片。”

“躬身自省长此生,落日西风秋意浓,战马.....”张毅皱眉毛思虑道,莫不是这暗示了幕后黑手?

张辽摆了摆手,无力道:“我知道地就只有这么多,能不能有用,也看你自己。”随即闭上眼睛,看来是消耗了不少精力、体力,需要休息。

张毅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习习凉风吹起耳鬓的黑发,宁静的夜晚、璀璨的星空,却是没法平静其烦躁忧虑的心。

乔玄,没想到遇到的老伯便是大名鼎鼎的乔玄,华佗一事自己应是需要好生帮衬。

黄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自己若想收拢黄忠,势必应当谋划谋划。

躬身自省长此生,落日西风秋意浓,战马....豫州平定,重归兖州之时,自己本想将话跟琰儿说开,可这幕后之人,自己现在却是毫无头绪,又该如何开口。

哎!痛苦、痛苦啊!怎么一下子会有如此多的事。

张毅思索了片刻,拖着晏明轻身上前,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老伯,你可是有事?”

“啊!”老汉身体豁然一震,转头回视,恍然道:“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对了,老伯找乡正所谓何事?”

事不可为,还需要掩藏什么,老汉苦笑着将事情大概说了出来。

额,貌似那日老伯想要跟自己同行,便是为了拜访神医,如今看来,难事应是这个,张毅想起那些排着长队、挂着号码的人潮,暗暗地庆幸了下。

太阳已然西下,只留得些许余韵散落在街道两边,小巷深处,未得光亮,已然有几户人家点亮了油灯,淡淡地有种家的感觉。

“适遇故人,多饮了几杯。”张毅挠了挠头,轻笑道:“老伯你那?”

“我?”老汉眼神一暗,摇着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老爷,这....这事成不了。”那中年管家,收手撑在膝盖上,缓了缓气,沉声说道:“某跑了好几处人家,都快把嘴皮子说破了,也没有几个人应下,尤其是那乡正,差点把某轰了出来,咦?你不是那时候进城的....”

如果神医不是华佗,如今自己怕是比他好不了多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应是极为可能。

“小哥怎么会没见过!”老汉拍了拍中年男子,转回头对着张毅笑道:“小哥即为神医而来,乡正那儿应是见得。”

废话,那乡正别的不说,就是有些古板,凡事讲究规矩,这个可以理解,但法外尚有情义恩仇,人命关天,竟是不敢分一丝心看看真假,差点就坑了日后威慑江东的刚侯。

“你?你帮不了的。”老汉摆了摆手,勉强一笑:“小哥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只不过你也是刚进城不久,怕亦是无法。”

靠,你说都不说,就直接把我否决了,也忒小瞧人了吧,张毅正欲再说,却见那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来。

如今排队的百姓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等了数天,本是从不再一处久留的华佗都不忍心就此离去,想着医治得差不多再走,这老伯如此要求怕是难以达成。

“老伯,能否将你那儿子移到此处。”张毅想了想,沉声说道:“某与那神医也有些交情,先行救治应是不成问题。”

张毅笑着点了点头,疑问道:“这位大哥,你刚才提到的乡正可是陈氏旅店里的那个?”

“嗯?小兄弟认得!”中年男子惊喜道。

张毅小心翼翼地试问道:“老伯可是有难事?不若说出来,也许在下能帮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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