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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在大汉帝国

第七十章.鸽子...,鸽子......

也幸好带了这个暖水袋玩具来!

............

终于把韩秀儿这妞彻底惹生气了,哼唧一声我去找水,拎着个水桶呼哧呼哧奔出了帐篷,目送着这妞扭着小屁股消失在视野中,又没了目标,大敞四开的张开双臂四肢,刘闲扑腾一下瘫倒在了地上像某国国旗形状的褥子上,打着哈气嘟囔了起来。

“若是吾来领兵,当在此地迎战胡贼。”

“韩秀儿带兵,多多益善,哈哈哈哈!”

咣~

带着一股子寒气,后乘船从延水赶到,负责外围弓兵斥候的萧峰喘着粗气猛地闯了进来。

“主公!甘泉宫军报!”

“什么???”

............

这尼玛也太刺激了!端坐在地图边上,盘个腿儿的刘闲抱着胳膊,眉头就好像毛毛虫那样一抖一抖的,又是一次全员军议,除了前军重甲部队校尉樊飙露出了亢奋神色来,就连乐于打仗的周亚夫,神情都变得严峻了起来。

要说匈奴人各部之间有联系,刘闲不相信,可事情还真是巧了,就在右部匈奴包围肤施城的前一天,御史大夫张苍以匈奴人困于上郡碉楼,上郡威胁不强为由,说服了汉文帝,将中尉王忌率领的汉军骑兵主力调拨向了河东,去迎战晚于九原露路入侵十天,却也从大同盆地杀进太原郡的匈奴左路。

刘闲的狼烟以及求援信使到甘泉宫时候,他的王忌大人已经奔出去四五百里地了。

“额,太子!”

“混账东西!就因为看老子不顺眼,踩我台!等着匈奴人再来个烽火甘泉宫!老子看你张苍怎么处理!!!”

沉默死寂好不容易被景老夫子打破,一句话没等说完,没精力多少挫折的刘闲却是禁不住爆炸了,一脚踹倒了水壶,龇牙咧嘴的咆哮着,愤怒的模样,恨不得奔回长安,掐死张苍那般,听得景老头还有贾谊两个文官赶忙是将他硬按了回来。

“师尊息怒啊!陛下如此处置,也是对老师的信任吗!相信上郡在老师手中牢不可破,可是太原郡估计撑不住了!”

“太子,您拿火堆撒气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咱们就收拾东西回吴国,朝廷如此不义,还不给他当什么鸟将军了!”

“额~~~”

听着景老头跟宠孙子一般的劝说声,就连刘闲自己都是忍不住嘴角剧烈的颤抖了些。

不过中军帐中,又陷进了一片死寂,关键时刻汉军主力骑兵放了上郡的鸽子,城中守军七八千左右,城外郡兵九千六百二十一名,几乎可以算是全步兵了,这点兵力对抗将近四万匈奴骑兵,十万人的匈奴部族,实在是捉襟见肘。

换句话说,打不过!

肤施城刘闲没顾得上,就算是匈奴人攻城能力弱,这两天,也将西北破旧的夯土城墙破坏了不少,尤其是由地方豪族组成的守军防守意志也远不如刘闲麾下这支已经被他收编为部曲的郡兵来的强烈,位于城中的郡丞曹奇已经派人传递来了消息,看到刘闲支援来的部队一味加固自身防御,城中已经有了非议,认为肤施城受不住,打算献粮出去,换取匈奴人撤军。

虽然刘闲将计划透露给了十几家有头有脸的大族,暂时能稳住他们,可约定时间一结束,见不到王忌的骑兵,反倒让肤施城守军更容易军心崩溃。

总之,朝廷这一鸽,让刘闲陷入了格外的被动中。

“将军,要不然就献粮吧!匈奴人也冻死不少人,以上郡之粮馈给,不用在肤施城死拼,相信他们也会乐见其成!”

“放屁!我啾啾大汉,岂能向胡狗拱手投降!”

“莽夫,当年太祖被冒顿围困白登山,不也采用了左丞相陈平之计,以钱粮贿赂匈奴人!”

“那是江山刚定,三军疲敝,现在我上郡粮草充足,装备精良,凭什么向匈奴人低头!”

好家伙,下一个战场成了文人和武夫的了,扯着嗓子,为大局计的贾谊理直气壮一点儿没有文人样子的嚷嚷着,另一头樊飙的黑脑门都快顶在了他额头上,嚷嚷得吐沫星子飞溅,在他俩从政见发展为人身攻击

时候,算是老成的周亚夫又是抱拳提出了折中办法来。

“将军,下官可以率本部军兵骑铁马冲进城内安稳各部督战,将军只需要在背后佯攻,为下官争取些机会即可!”

“够了!”

争吵中,刘闲却是头疼的一声暴喝,呵斥得正脸红脖子粗的诸人也无不是身形一僵,下一秒,刘闲则是疲惫的挥了挥巴掌。

“你们,先出去吧!我要想一想!”

眼看着刘闲这幅无精打采模样,周亚夫还想劝,贾谊却是格外会看气氛的推起了他来。

“不差这半天,周太守,咱们先准备准备吧!”

一群人陆续出了去,刘闲自己还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又是懒踏踏的一下子栽倒在了神似某国旗膏药形状的褥子上,今天的肤施之局,可是他谋划许久,甚至好几个晚上,做梦他都梦到诱敌深入,让大汉铁骑将滑不溜秋的匈奴人骑兵歼灭在黄土高坡中的模样。

本来已经十拿九稳了,可偏偏就在收网时候,出了这么大一个岔子,被背叛的感觉,束手无策的感觉,还真让他有气无力的。

论计划,其实贾谊的才是最好的,相比于粮食,生命才是最宝贵的,上千万石不过一年的产量,一匹马能托走两石的话,匈奴人总共也就能带走个三四十万石,就算加上布匹钱帛等,损失也比破城的大,可这一来,提起的士气又是一泄而空。

周亚夫的中策,有把握,可是会付出格外大的损失!

从河流强制突破到城东南方向,以步兵军屯与城池结成犄角之势,让匈奴人没法全力攻城,还能督战肤施城,可是面对匈奴人优势兵力在野地里的冲锋骑射,还得在严寒中坚持一冬,部队的损伤也是得大到吓人,而且也没办法大量消耗匈奴战力,得不偿失。

但是,人命能维持住对匈奴的战意!

依照刘闲外表软塌塌,可真到了底线绝不可能妥协的性格,是一定会选择周亚夫的战策,可上郡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今年壮年劳动力损失太多,明年开发河套,防御匈奴人的难度又会加大不少,郁闷中,刘闲精疲力竭躺在那儿蹬腿儿挺着尸,一动都不想动。

“若是让吾韩秀来领兵,就在这处延河弯岔迎战胡贼!”

清脆的声音忽然又是响了起来,提着一壶沉甸甸的雪水架在炉子上,面向着行军地图,业余妹抖韩秀儿又是中二病发作那样,指指点点着地图。

想来,这是她中二病发作第四次也不第五次了,无聊的等待中,没次都让刘闲欺负调教个团团转,不过现在,有气无力的刘闲也没心情调教她了,懒踏踏的哼唧着。

“城内守军不能用,我师九千,贼骑四万!”

“若贼骑只有一万呢?”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刘闲就跟踩了尾巴的猫那样,咕咚一下蹦了起来,看着饶有深意笑着的韩秀儿,愕然的问道。

“什么意思?”

“听吴太子言过,与朝中皇太子以及张苍大人关系不睦,但是陛下能让吴太子以外藩质子身份出阵上郡,托付上郡军政之权,抵抗匈奴上,陛下是不会对太子您背后掣肘的!”

“毕竟当年吕后死,齐王刘襄,琅琊王刘泽为宗室之首,起兵反吕,内以右丞相陈平,太尉周勃为首,尽屠诸吕,陛下进长安后,可是亲眼所见夏侯婴等人将惠帝子孙屠杀个干净,从内心中,陛下对功臣们绝对忌惮!”

头一次,微微低下俏脸,韩秀儿那张随便刘闲掐的小脸儿竟然浮现出一股子阴森神色来,声音却是格外亢奋的说着。

“吴太子你能得到陛下重用,一方面太子的确有才能,另一方面,功臣们当年抗拒了齐王刘襄,就更不可能接受身为太祖兄弟,宗室远支的吴王系来继承皇位,您是吴国太子,将来有吴国可以继承,对于皇位的威胁很小,所以陛下扶主人您,来对抗功臣,而为了压制作为吴国外系的主人您,以张苍为首的功臣也会更加紧密聚拢皇太子周围,这是陛下的制衡之道。”

“这种情况下,陛下没有道理背后捅刀子,可就连陛下都同意调走中尉王忌的骑兵,那就表明,太原的军事压力真的很大!”

“再观匈奴,去岁乃是老上单于继位之后首次对吾大汉发动战争,而且一概昔日里劫掠就走的策略,两路主力,十几万大军深入我境,与我汉军纠缠了一个冬天,匈奴人的战争储备远低于大汉,去岁的战损,他们也都损失格外大,而上郡作为主战场,远没有太原,河东等郡富饶,就算去年主人您杀了右谷蠡王,可能面对饥荒的威胁,匈奴贵族的不满,您觉得,老上单于会选择复仇吗?”

“而且这几日,匈奴人登上收柴,强攻肤施,死伤格外的大,甚至有些冻死之人尸骸都没有收敛,这可不是人口稀少的匈奴人一贯的作战之道!对于匈奴人来说,人口是财富,但仅限于年富力强之人喔!咯咯咯~~~”

阴沉无情的笑容,暗影中阴翳的美眸,这个没事儿就让自己欺负的落魄大小姐,头一次竟然让刘闲感觉到了一股子陌生来,从毯子上爬起,看着跪坐在牛皮地图前微低下秀首笑着的韩秀儿,呼吸都重了几分,下一刻,刘闲忽然好像狼那样,猛地向她扑了过去。

“啊哩?干什么?”

还保持着洋洋得意,高深莫测的模样,装哔的阴视着刘闲,忽然间,身子猛地被他按着香肩趴了下去,趴在了刘闲大腿上,这个反应可不是韩秀儿计算过的刘闲任何一种可能出现的反应,愕然的神情浓郁在她脸颊浮现着。

可是下一秒,对着白裙子下,圆鼓鼓完美的蜜桃形,刘闲高举起了正义的巴掌,旋即闪电般的拍了下去。

“谁允许你在主人面前装哔的,啊?”

啪~

“哦啊啊啊~~~竟然......,竟然还敢凌辱本大小姐......,别拍了啊!哟呀呀呀呀......”

终于,多嘴的妹抖女仆,还是被抽了个半死。

若是到别人家去做工,韩秀儿这样的,估计被打死八百来回了吧!就在她举着个小拳头,中二病发作那样对着地图自言自语的时候,一声脆响清脆打断了这妞在牛皮地图前猥琐狂笑的歪歪意淫,又是一副无口表情,刘闲向外面伸了伸大拇指。

“你!接着烧水去!”

人心就是这么黑暗,作为穿越前最底层的资深社畜,好不容易爬上来,刘闲要的可不是体恤下人,而是优越感十足的加倍欺压起“属下”来,眼看着把个纯天然网红脸,要是在后世不知道得多么公主样受宠的小丫头使得团团转,忙的手慌脚乱,气得牙根直痒痒却不得不悲催干活的模样,舒服的躺在褥子上,刘闲的嘴角猥琐的笑容禁不住愈发浓郁起来。

不过也不怪他,这日子一没手机二没电脑,甚至连嗑个瓜子打发时间都做不到,属下小兵在挖雪构造着防御工事,他一个三军主帅也不可能亲自抄起铲子跟着挖,后勤算账有贾谊景老头,现在身处军中,也没法处理公事,没有什么做的,他也就只能调教韩秀儿玩了。

“不过,还是挺有意思的!”

“这儿有个弯呢!”

“咿呀呀......,好疼!竟然如此对本小姐!不知道主君当虚怀纳士吗!本小姐如此博学多才,竟是让本小姐做那些粗活,简直大材小用!”

捂着起包的后脑勺,疼得眼角儿泪花直冒,旋即这妞又是气急败坏的嚷嚷了起来,看着她夸张的张牙舞爪模样,刘闲却是无所谓的一耸肩。

一瞬间,还在发脾气的这妞身形就好像中了定身术那样僵在了那里,下一刻,俏脸涨得好像还没有来到中原的番茄那样,抄起空了的水壶,鼓着两个香腮,韩秀儿就和仓鼠那样冒着气儿奔了出去。

嘴角勾起笑容来,刘闲又是扯着嗓子指挥了起来。

“韩秀儿!炉膛该加火了!”

“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你长脑袋就是为了吃饭的吗?”

“唔!”

“身为宗室吴国的太子,竟然如此粗鄙,侮辱贤士,不和你说了!!!”

“神啊!来点刺激的吧!”

别说,今个神还真如同听到了刘闲的愿望那样,他才挺尸了十几秒,急促的脚步声就猛地从雪道传了过来。

眼看着这妞终于有点熟练模样,用火钳夹着蜂窝煤进炉子里点火,片刻之后,又被烫了手气急败坏的大骂模样,刘闲又一副无奈模样吐出口浊气来。

“辟阳侯真给孤送个活宝啊!”

“是,秀儿大小姐大才,既然如此,小生向你好好请教请下,我身下这个圈儿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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