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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杂货铺

第486章 段鹏的直白

一来二去,我母亲竟然又再次怀孕了。谁都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我父亲的。我父亲这几个月都在外面矿山上去忙着,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爷爷将我母亲关在房间里面狠狠的逼问,这才问出了缘由。

谁知这家伙却早已察觉,趁着我爷爷在逼问我母亲的时候,那天晚上她便摸进房间里去,将所有之前的东西都裹挟着拿着就逃走了。

他站在这里看着我们,似乎在寻求我们的答案,我想这一点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而且我也想让他和房东建立起联系,于是便说道:“应该是下了毒,而且不是那种下在酒水里面的,应该是迷烟一类的东西。”

段鹏眼巴巴的看着我,一幅很想知道,为何我做出这种判断的样子。

我正想告诉他这一点。于是便将我们在永长巷里面被迷烟迷住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了我没有说我们被房东囚禁住了好几天,也没有提房东相关的这个案子,只是将这件东西摆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将房东这个人踢在了他的面前。

我爷爷只能撤销了控诉,就这么忍气吞声的一命呜呼。

我父亲在矿山上得知这个消息,连夜赶回来,听得我爷爷将原委全部都告诉了他,这才发狠赌咒一定要报仇。

也是我父亲在我长大的途中一直没有忘记提醒我要追查这个人。这个叫做李州的人。

然而我们却变差没有他的痕迹,等到我的父亲染病去世之后,我独长了这个家业,几年之后发现了一个和我父亲画像中很像的人。

我父亲因为担心我没有见过李洲,不知道仇人长什么样子,所以画了许多幅他的画像。

谁曾想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却从外地回来成了一方巨甲,在咱们这个地方建房子买三阔绰的结识其他的人。

然而我却立马便认出了他,他便是改名换姓的,如假包换的,我的仇人李州。

甚至他后来的行为也印证了这一点,我们家的老银铺子早已经搬迁这个旧宅,我父亲是不忍居住的,所以卖给了其他人,其他人改定了房子租了出去。

这里州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难道说是想要祭奠那段往事,一来除了修建房子这些之外,便要租下这个老营铺的房子。

这家人本来就在里面好好的,自己又做着一些小生意,所以并不打算要将房子租赁出去。

这李洲背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逼着这家人便搬了出去,不仅如此,还按照低于原价的方式给了他。

好在这家人虽然吃了这个亏倒也没有敢吭声,不然的话这下场恐怕更惨。

他竟然就赤裸裸的将这房子又改成了银匠铺。他知道我以前是这里的主人,之后还特意的邀我结伴和他一起来参观这个新的银匠铺。

那段鹏将手一拍,眼中一亮说道:“我惯常觉得那人伪善,原来果然表里不一,今儿算是被我逮住了。”

我想以段鹏这样的商人身份,应该少不了和房东这人打交道,听着他这话其中幸灾乐祸或威胁的口吻,便知道他一向是看不惯房东的。

有一天趁着我父亲和那些工匠都不在家,跑到后院去侮辱了我的母亲。然后他还威胁我的母亲,若是说出去的话,便将我掐死。不仅如此,还要放火烧了整个银匠铺。

我母亲本来就雷,若受他威胁,自然值得忍气吞声,每天以泪洗面,那个禽兽趁着我们家没人,经常便去骚扰我母亲。

他这样品性的人怎么能够带我们的银匠铺工作,我也不清楚我爷爷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像是自己推导一般的,说完这句话不等我们的回答又自己说的:“是下了毒吗?”

正合我意,于是我火上浇油的说道:“而且我们还调查得出他和一个神秘的人叫做刀甲的怪异,人在一起谋划着什么事情,这件事应该很重,大恐怕对整个洛阳城都有影响。这件事可比杀人纵火案要严重很多。”

那段鹏听得更是两眼放光,眼不藏不住的兴奋:“真的,他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哦,我却不怀疑他从一个小混混混到现在的地步,难道以为做点好事便可以洗心革面,重新树立自己的面貌吗?”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脸上一冷,拿一双眼睛直各个的看,向我眼中是一种冷冽的神情。

然而做人却并没有如同我所想的那样偷盗或者和外面的混混在一起来谋划什么阴谋。他实打实的在我们家工作了两年,一直都清清坑坑,所以大家渐渐的也便对他改观了。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我父亲新娶了一个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经常要坐轿子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有一次在家里上轿的时候被这个人撞见了,他便起了歹心。

“不知道你和这房东到底有什么渊源,看你的样子,你们两家似乎很有过一些关联,对吧?”我趁着他这个兴奋感还未消灭问道。

他似乎正因为这样,所以没有防备,脱口而出:“这哪里是渊源,我爷爷本是她的恩人,却得他恩将仇报,毁了我们一整个家族,这件事情怎么能够算是渊源?”

而我母亲因为愧于见人便上吊自杀了。

我爷爷为了掩藏住这件事,只得报了关,说有人抢劫我们家东西,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的威胁,他说若是我们将他报告出来,便将她和我母亲的事情告诉众人。

然后他迅捷的收起了自习,这些外放的情绪,将双手一甩,又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叹了口气之后,便又坐在了土炕上面。

“我不是说他从小便是个混混吗,然而他有一天遇上了我爷爷,招他进我们的银铺当工匠,做些单排的力气活儿。

原来他竟然连房东的底细都全然知道,以他这个年龄对上房东,这一辈恐怕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而且我看他这兴奋的样子,全然不是商界上的对立,而更像是带着一种仇恨燃烧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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