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别离婚

娄玫瑰呲了下牙：“咦，撞来撞去不疼啊？”

我笑了：“爸爸小时候虽然没有你们现在这么多玩的东西，但是真的要比你们现在开心。

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功课，每天放学小朋友们都聚在一起玩游戏，放假了也不用上什么补习班，一起去河里钓鱼抓泥鳅……”

“……”

床上的花菲菲已经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说：“菲菲，让我们把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打个结吧，日子还得过下去，是不是呢？”

我又接着看报纸。女儿又开始玩游戏。

花菲菲拿着抹布从厨房出来：“玫瑰，你别玩游戏机了行不行啊？眼睛都玩坏了。”

玫瑰答应了：“哦。”她遂去看墙上的钟：“哎呀，都快10点了，爷爷他怎么还不来呀？”

花菲菲评价：“你爷爷从来就没个准。”

我放下报纸：“菲菲，你怎么这么说我爸呢？”

花菲菲擦着桌子：“我说错了吗？他哪件事做的不是前脚答应后脚就忘的。”

我想反驳，见女儿看着自己，便忍了回去，对女儿：“我给你爷爷打电话。”

我拿起电话拨号，等了一会放下话筒：“你爷爷可能在路上。”

娄玫瑰提醒我：“打他手机！”

“不开机，为了省流量。”

花菲菲用鼻子轻哼了一声。

我忍不住对她：“花菲菲，当着孩子的面，请你不要用这种态度好不好？”

花菲菲有些看笑话地：“那行，我们就等着，看他会不会来？”

我摸摸女儿的头：“再等一会，啊。”

娄玫瑰点点头。

这时闲鱼二姐的声音，传进我家的客厅里来。

闲鱼二姐的大嗓门：“碰碰和自摸！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花菲菲很不在乎地说：“打了，打了无数个，永远都解不开的问号！”

我叹了口气，也默然无语了……”

我解释：“不是那个鸡。是……”

我站起身，用一只手抓起一只脚做示范：“是这样斗，用膝盖去撞对方，谁把对方撞脱手或者撞倒谁就赢了！”

我告诉她：“爸爸小时候可没游戏机。”

我默然片刻，转回头看着床上的花菲菲：“这是你，有史以来对我最客观的评价。我现在都忘记那个女生长什么样了！”

…………

在我家的客厅里，娄玫瑰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上的游戏机，我在一旁看报纸。

我侧脸去看女儿。娄玫瑰看我一眼：“爸爸，我又通了一关，厉害吧！”

娄玫瑰疑问：“那你玩什么呀？”

我放下报纸想了想：“嗯，玩打弹弓、叠纸飞机、抓蝴蝶，还有斗鸡。”

娄玫瑰很感兴趣地问：“啊，斗鸡？爸爸你还养鸡啊？”

门外面偶尔传出金大宝家的麻将声。

娄玫瑰通了一关，兴奋地伸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耶！”

娄玫瑰有些向往地：“那明年暑假的时候，你带我去抓泥鳅好不好？”

我立刻答应她：“行！”

我点点头：：“你真厉害。”

娄玫瑰又问我：“爸爸，你小时候也打游戏吗？”

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