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火气太大了
皇帝这日好了些,能起来议事了,便坐在书房,亲自盯着太子处理政务。
皇帝这个人,你可以说他无情无义,说他心狠手辣,但你绝对不能说他不勤政,病成这样了,他都不肯去歇着。
李粟在皇帝身边,听皇帝指教。
夫妻俩中午坐在一起吃饭,周宓又说起自家的事情。
周宓道:“我大姐姐有了身孕这事儿,瞒不了多久了,只怕回头林家还得闹一回。”
“担心这做什么,”李粟道,“孩子是和离后才发现的,林家和那孩子没缘分。”
李粟认真听着,皇帝忽然停下来,他正要说话,就有一股热流涌进了嘴里。
大刘公公忙道:“殿下,血。”
李粟赶紧掏出帕子挡着,得了,他又流鼻血。
真是完了。
每日里和三娘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果然不像话,他这火气实在太大了,回头得去念念经书,也好平心静气。
皇帝皱眉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宋阁老上回还能开玩笑,这回就不行了:“陛下,太子殿下,得请太医来给殿下瞧瞧,总这样可不行。”
皇帝快不行了,李粟就是日后的太子,国朝的继承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岂不是要生出乱子来。
其他臣子也应和,道:“是啊,陛下,您不是带了太医就在隔壁吗,正好叫过来瞧瞧。”
李粟这回不光流血,他还有血流不止的意思,众人说话这一会儿,帕子都被湿透了。
李粟道:“不妨事,一会儿就好了。”
皇帝皱眉道:“去请太医进来。”
难道他和周宓没圆房的事情瞒不住了吗,这一会要怎么说?
李粟想着说辞,太医已经进来了。
李粟只能伸出手,让太医诊脉。
太医也是资格极老的,诊治之后,眉头便皱起来。
太子忙问道:“怎么了?”
他小儿子早产,打小就是个药罐子,今年才好些,可别幼子才好,长子就不好了。
苍天有眼,他拢共就这俩儿子,一个都不能有事。
太医道:“殿下倒是没有大碍,恕老朽多问一句。”
李粟道:“你问。”
“殿下最近都吃了些什么,是不是吃得太补了。”太医疑惑地看着李粟,年纪轻轻的,身体也挺好,没事乱补什么。
“不曾,”李粟道,“没吃过什么补的。”
他和周宓天天吃得一样,周宓不是就好好的,他能有什么事情,就是每日干看着上火罢了。
老太医道:“您再想想?”
李粟确实想不起来,贴身伺候李粟的小刘公公又不在,也没人问。
大刘公公这时候四下看看,说道:“殿下,奴听说,您最近忙碌,小娘娘心疼您,夜里给您准备吃食。”
小刘公公出去到处说周宓的好话,大刘公公也听干儿子说了一箩筐,今日便想起此事来。
这话原不该他说,但李粟的身体要紧,关系到前朝大事,不能隐瞒。
耽误了李粟的身体,这绝对不是小事。
李粟果然不喜他将周宓牵扯进来,道:“是有此事,不过寻常汤饭,并无别的。”
太医提醒道:“殿下,您回去问问小娘娘,若真有大补之物,还是尽快停了为好,您年轻,用不着这样补。”
李粟确实没问过周宓给他喝的什么汤,都是味道淡的,也尝不出有什么。
太子道:“回头叫你母亲去问。”
李粟说了声“是”,道:“皇祖父不必担心,众位大人也请安心,我一向身体康健,最近着急,也是因着皇祖父生病,今年又多雨,吃喝都是小事,心病才是大事。”
得将周宓择出去才是,李粟不想她无辜卷进来,受人闲话。
老太医道:“这话也有道理,年轻气盛嘛,出点血不要紧,殿下确实身体极好。”
宋阁老已久不放心:“是吗?”
这位太医也算是个耿直的,道:“你是太医我是太医,哪儿这么多不放心的,殿下这个岁数,别说流这点血,就是流一盆,一半个月也能养回来!”
宋阁老被怼了,倒是放心许多。
皇帝和太子也安下心来,众人继续议事。
周宓傍晚才从周家回来,李粟这事儿,没人敢到处传,李粟一下午都在皇帝身边,也没空打发人去和周宓说。
周宓这会儿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一下马车,就看见太子妃身边的女官在等着,有点奇怪。
女官也不多说,只叫周宓去见太子妃。
小刘公公觉得不对劲,赶紧想法子去打听。
“肯定有人要说闲话,”周宓道,“烦人,上回和离说闲话的就不少,我现在是明白那些话为什么叫闲话了。”
“怎么?”
隔了两日,周宁有孕一事,果然传出来了。
周宓准备回府看望家人,李粟却忙,便让小刘公公跟着周宓回去了。
周宓拆着蟹腿,道:“我知道了,不会受委屈的。”
第一百零二章火气太大了
“都是闲人说的,”周宓笑道,“大概都是像我这样闲着,每日里什么都不必操心,便管到别人头上去了。”
李粟也笑道:“她们那不叫闲人,大抵是瞧着你姐姐过得不好就能和离,还有一家人护持,眼馋呢,你看看皇城里头,有几个妇人轻易能和离,过得好的就算了,过得不好了,自然苦苦煎熬,时日长久,恨不得天底下的人和她一起煎熬着,如今有人跳出了火坑,她们自然说跳出火坑是不对的,要说她的闲话。”
李粟不会让她经历那些事情,但道理还是要说一说的,他道:“就是见不得人好,没别的道理,不必理会她们,背地里管不住,谁敢说到人前,只管叫宋嬷嬷打她的嘴,不拘她是谁家的夫人太太,我给你兜着。”
她将拆好的蟹肉放在李粟碟子里,李粟道:“你自己吃。”
“你吃。”周宓看他拆的慢腾腾的,实在心急,直接将吃的塞进了他嘴里。
李粟于是也不推托了,两人吃过饭,李粟歇了一下午。
“自己不想法子跳出来,还不许旁人跳出来,这是什么道理。”周宓道。
周家疼爱她,保护她,周宓从没生出过让旁人过不好的心思。
虽说他们理念不合,但李粟当孙儿的,依旧做出听话顺从的姿态,表面认真,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皇帝咳嗽了两声,道:“你还年轻,要多听老臣们的指点,朕年轻的时候,也是听不进去劝,不知道做了多少糊涂事情,如今想想,也是”
周宓身份不同以往,是他的嫡妻。
谁要是认不清楚这件事情,还跟从前一样无礼,李粟会让她们清醒的。
李粟早看透了许多事情,周宓却是第一回听到这样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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