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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19、你胸没了

言及自家的小丫头片子将来会被他人视若珍宝,离朝熠酌了一口茶,倒还算能听,便未急着拆穿他神棍的身份。

见他似是动容,算命神棍拿捏了一些技巧,便再次美言相向:“这位小娘子生得这般美艳,想必夫家定是个英勇无畏的将才,如此才能配得上姑娘这样的美貌。”

心上的小郎君……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盖世小英雄,离朝熠点点头,似是满意他所言。

离朝熠头一回被一个女人气得浓烟直冒,胸闷气短,甚至不敢去瞧小郎君此时的面色,憋屈得想揍人!

艳美的舞姬气鼓鼓的小模样着实惹人怜爱,玉熙烟窥了他两眼,略显羞意道:“若是朝朝姑娘不嫌弃,在下也不妨替姑娘照看令媛一段时日。”

闻言,离朝熠火气更大了,满脸写着“我不开心”几个大字,小郎君竟不信他的话!

“口快了,不是,”算命先生忙掩饰,“这只是一种——形容,形容除灾如除病,我这么说你懂吗?”

不待离朝熠敷衍他,忽有人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师兄,你又在忽悠哪只没脑子的蠢猪?”

忽悠人的先生:“……”

没脑子的蠢猪:“……”

“我还当是谁呢,”瞧见离朝熠,晓仙女失笑,“原来是嘤嘤姑娘啊,我说谁这么没脑子还听信算命先生的话。”

算命先生用一种鄙夷的眼神平视着眼前这位口无遮拦的师妹,腹诽:“你若不是我师妹,我当场拍扁你,你师兄我不要面子的!”

他的装扮虽逼真,

然与他接触过一段时日,景葵已发现了这张面皮下的真实灵魂,如此闲散不羁,又能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邹之人,定是他那位师伯,金以恒。

原来那时离浣见他时,他便是这般扮相,也难怪她的记忆里师伯会是个老头儿,可对于好色一点,景葵还是有些不明:“你为何会认为他好色?”

师伯虽不是个正经人,可说来也是个翩翩公子,一表人才,绝不如她所说的那般,不待景葵问个究竟,只见幻境中的金以恒理了理衣襟,恢复正经,问晓仙女:“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

“何止是认识!”

二人异口同声咬牙切齿,除妖的这一路上,两人早已明争暗斗千百个回合了。

见面前两女对视着彼此电光火石,金以恒也大抵明白了一二,能让师妹如此针对的女人,除了那位四处沾惹桃花的师弟之外还能有谁。

说曹操,曹操便到,金以恒正想着,只见惹得两女相争的小师弟正于此刻进门,一见他归来,那两人便一人一只胳膊上前将他挽住,大有将他扳成两半的趋势。

金以恒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坐在案前观赏这场争芳斗艳的趣事,然玉熙烟见他,却如见了救星,上前拉过他走至摇篮前:“师兄来的正好,你快来瞧瞧她可是染了疾,近几日来总是不进食。”

未曾见过师弟为谁如此焦急,视线在他和红衣女子身上来回打量了一遍,金以恒一脸不可思议:“师弟,你——你竟破了门规私下与女子欢好,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师兄你误会了,她是……”顾忌到若说她是舞姬之女,一来会影响这女婴的名誉,二来舞姬无夫诞子会让旁人轻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玉熙烟最终只道,“师兄你还是先看看孩子吧,此事稍后再与你解释。”

见他靠近一岁的自己,此刻离浣提醒一旁的人道:“你瞧,他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还对我动手动脚,不是好色是什么?”

只见幻境中,金以恒依言靠近摇篮要去为裹在裘被里的人做一些基本的检查,然而小女娃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抵着他的下颌一脸拒绝,却也不哭不闹,噘着小嘴巴瞪他。

金以恒一手抓住她的脚腕,再次试

图扒开她的衣襟,摇篮里的小人一把揪住他的胡子就是不让他动自己的衣裳,金以恒无奈,伸手去挠她的腋下,逗得摇篮中的人咯咯做笑。

“我看你倒是挺喜欢他的啊。”幻境外,景葵侧脸望向离浣,揶揄。

离浣别过脸,嘟哝道:“才不是呢,我只喜欢哥哥。”

“这小丫头片子叫什么?”金以恒突然问。

一直将心思放在小郎君身上,忘了给这小丫头取名字,离朝熠顿了顿一时答不上话,这般可爱的小丫头万不能胡编乱邹个名字。

“奴家未曾给她取名,”他瞧了瞧玉熙烟,“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好字能赠予她?”

为爱女取名一事,他竟征询自己的意见,玉熙烟微微一愣,随后婉言道:“你是她最重要的人,这名字该由你取,马虎不得。”

瞧了瞧那只小可爱,离朝熠上前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你既是我用金子换来的,便为你取名涣字,与换同音,从此与我同姓,便唤作离涣。”

娇俏的舞姬从未有此温情之至的一面,一旁几人略显诧异,连他话中详细都未曾留意。

“哥哥……”即便隔着幻境,也让离浣如身临其境,湿了眼眶,口中喃喃唤道。

似乎与她有某种情感的相通,景葵一手轻抚她的肩头,以示安慰。

恰于此时玉熙烟问:“这孩子可有异样?”

金以恒挠了挠小离浣的脸:“并无大碍,不过是饿了,需要哺乳。”

见离朝熠似乎还没意识,金以恒再次提醒:“亲娘该喂奶了。”

亲娘:“………”

哺他娘的乳啊!

只当他是羞涩,玉熙烟忙道:“朝朝姑娘去雅间内——即可,我会在此布下结界护你周全。”

离朝熠静默不语。

见他这般矫情,晓仙女上前扯他的胳膊:“你这个女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是个亲娘吗?。”

在无语中未回过神,故而便忘了衣裳内还藏着两只大柰子,被晓仙女左右扯了两下,一颗大果子从他胸中掉落在地,弹了几下滚至玉熙烟脚边。

离朝熠:“…………………”

啊啊啊!!老子暴露啦!!!

见他脸色涨红,玉熙烟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再开口,便伸指扯了扯他的袖子以做提醒。

衣袖被扯动,离朝熠低眸,瞧见小郎君暗戳戳的小动作,方才那股莫名的恼火瞬间烟消云散,小郎君原是在意他的。

离朝熠被突然窜至面前的糟老头子惊了惊,瞧清来人模样,才安定地坐于原处不做反应,只淡笑应之,不打算与他攀谈。

然神神秘秘的算命先生并未就此退去,见他身侧的摇篮里躺着一只女娃,又摸摸发白的胡须绕着摇篮转了半圈,高深莫测道:“我瞧这女娃眉宇之间隐隐带苦,生来定是不幸,然她命中有贵人相助,将来定会脱离苦海,得他人将其视若珍宝。”

托腮,却不在意道:“我倒并未记恨你师尊,毕竟我还要和一个好色老头儿斗智斗勇。”

瞧他吃瘪的模样,晓仙女心中愈加痛快,却依旧洋装无意,一手遮唇做出惊讶之态:“天呐,不会都被我说中了吧?”

美人儿展颜为笑,玉熙烟才宽了心,他上前从胖墩手里抱过已熟睡的女婴,因未曾抱过这般大小的娃娃,他显得有些手生,便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伤了怀中的小可爱。

知晓师弟已被这妖女迷了心智,晓仙女也不再做笑,正色提醒他道:“师弟,除妖途中凶险异常,带上这对孤弱母女多有不便,若是她们有个万一,你又如何向师门交代?”

因不便在心上人面前显露自己暴力的一面,娇弱的舞姬总在英勇的小郎君收服妖物之后拍手叫好,每每便惹得年少的小郎君面红耳赤。

“好色老头儿?”景葵不解,“你指的是?”

“喏,就是那位。”离浣懒洋洋地挑了挑下颌。

只见幻境中所处的客栈门外,走进一位鬓发花白,胡须足有半臂长的道袍老耆,老耆手持一挂算命招匾,瞧见窗侧一位红衣女子,行至座前恐声道:“我瞧姑娘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

晓仙女动唇,却又欲言又止,到底只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而后几日,关于堂堂离焰宫的少君主是如何厚颜无耻整日穿得花枝招展在小郎君面前孔雀开屏一事,幻境中的葵浣二人见惯了百般令人无语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寻了一处角落就地打坐,坐看幻境中的场景变换。

算命神棍见此,便搓搓两指示意:“姑娘若想避这血光之灾,只需花费些银钱,保准你药到病除。”

美人秀眉一蹙:“你不是算命的吗?”

“所以你是不是从那时候便记恨我师尊了?”景葵托腮问坐在一旁的离浣,又扬了扬下颌示意面前的景象,“瞧瞧你哥哥,眼里除了我师尊还能放得下旁的东西吗?”

离浣同他一样

她所言不无道理,然放她们不管,玉熙烟心中又过意不去,便诺言道:“我定会倾尽全力护她们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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