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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34、小公狗腰

将心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抛却,离涣正经问道:“玉哥哥可还好?”

提及玉熙烟,言谈之间,金以恒倒与她近乎了些:“你不必担心,他现今安好,明日定能赴你的婚宴。”

言至最后,空气一凝,两人同时一僵,这“婚宴”二字仿若无形中成了一根刺,戳痛了二人的心。

两指按在脉搏跳动处,金以恒低眸,这只小手的手心还留有荆棘刺伤的疤痕,未曾修复, 别离数日, 而今再见,心中却是难掩的酸涩。

“金医师可诊出些什么?”一旁的男宫侍见他似是发愣, 好意出言提醒。

金以恒回神, 收回搭脉的手, 敛了剑眼中落寞的神色道:“你们的小郡主并无大碍, 稍后我为她配几副药来稍加条理几日便可。”

“你我并非……”非亲非故。

脱口而出的话顿时噎住,此刻她才明白,原来五百年前的相识于他而言,根本不值得一体,连故人都算不上。

并不知她的伤情,左右在她的屋子也拖了好一会儿,金以恒遂道:“小郡主可是并无大碍?若小郡主无需金某,金某便不再叨扰。”言罢便转身正待离去。

“恒叔叔——”见帘外的影子转身,离涣急忙上前掀开帘子唤住他,却在他顿住脚步之时又不敢上前,方才明明不过只是掀开了一层帘子,此刻站在他身后,却觉拨开了千万道云层,如此清晰秀儒的身姿便立在眼前,她的心颤动不已。

侧眸瞥了一眼那道余影,金以恒淡问:“小郡主可是还有所求?”

贝齿咬着下唇,离涣支吾开口:“我……我好像……”她支吾了半天也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当她是有隐疾不便言说,金以恒遂而转身:“你若是……”

到嘴的话未来的及说完,他一转身,一道影子便已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离涣的脑袋埋在他

的胸口,似乎整个人都在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我……我好像……”

金以恒不明所以地俯首探掌贴上她的额头,觉出不对,关切道:“你可是哪里不舒服,为何浑身都在发颤,额头还这般烫?”

双手勒紧他的腰,不让他瞧见自己的脸,离涣的心房砰砰直跳,埋在他的胸膛声若蚊呐:“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你……”

未曾听清她所言,金以恒试图扒开她的双臂:“你说什么?大声些。”

离涣又气又恼地将他推开,迅速转身背对他,气嚷嚷道:“我说你快些走!”

金以恒笑言:“还望小郡主多保重身子,金某告退。”

待他彻底离去,离涣恼得直跺脚,既庆幸他适才并未听清自己胡言乱语,又气恼他竟没听见,干脆掀了帘子裹进被窝生闷气。

而此时漆黑琉璃瓦片的宫殿之上匍匐着两道黑影。

屋下的宫侍合上寝殿的门离去,屋上的一道黑影便将另一道影子踹下了屋顶。

屁屁朝地砸下,景葵痛得低呼,却又不敢出声,只得张着嘴将嗓子里的呜咽吞入腹中,无声哀嚎。

简叠随之落下,一脚从他身上踩过:“瞧你那蠢样。”

犹如被打捞上岸的鱼,景葵曲身凹弹了一下又再哀嚎,见简叠直冲正门而去,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坐而起,急忙扯住他的胳膊,低声私语:“我说叠师弟你能不能别冲动,咋们翻窗子好不好,嗯?好不好?!”

简叠硬是被他拉到了窗子旁,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若能从窗子翻得进去,结界的意义何在?”

景葵僵了片刻,略显尴尬:“窗子进不了,正门又如何能进?”

“结界的突破口设在门上,”简叠转身往门前走,“我自然是要从门前打开。”

“你能打开结界?”景葵紧跟其后,“离焰宫的结界岂能被你这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见到被简叠仅是覆手便突破的结界,景葵尬了尬:“你怎么打开的?”

“我见方才那侍卫便是如此设置结界的,”简叠敲敲结界

随意答道,“所以模仿了一下而已。”

学着他的动作拍了拍结界,景葵略显不屑:“离焰宫的防卫未免太差了。”

简叠揶揄:“你们水云山的防卫也不过尔尔。”

景葵跟着他进门:“什么叫我们水云山……”见简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才乖乖闭上了嘴巴。

察觉到门外有人走近,离涣语气不耐:“我不是说了我没胃口。”

话音方落,帘外就探出了一只冰糖葫芦,离涣一诧,急忙掀开帘子,便见穿着夜行衣的景葵和简叠在眼前。

她心中一喜,上前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见她安好无恙,简叠宠声笑言:“还不是因为你。”

离涣笑眯了眼:“我就知道小叠师兄是挂念我的。”

被晾在一旁的景葵略显奇异地瞧着两人,怎么越瞧越似久别重逢的姐妹?

“不过此次为何你们的尊上会协同你们一起来这离焰宫?”离涣正经道,“他当知晓离焰宫无异于那仙林大会,此番所来之人多为魔族各类,甚是比那仙林大会更为危险才是。”

简叠简以概括:“你忘了你的小蛾子师兄乃为他师尊近身宠徒,在水云山那些日我二人与你又颇为亲近,故而此次你成婚他便准许我们随从。”

离涣点点头,却又疑道:“那你们为何不经请示私闯我这寝殿?若是被发现了岂非要连责于水云山?”

“若是请示,便有人随同,如何与你说私话?”此时景葵上前道,“况我与你叠师兄发觉此时有异,故而不得不私下来寻你一探究竟。”

离涣知晓他所言何意,转身回榻无奈道:“你们可是想问我为何忽然要成亲?”

简叠率先上前坐于她一旁:“可是那些老……人家们逼迫你的?”

离涣摇摇头:“倒也不算。”

“是你自愿的?”景葵上前一步疑惑。

抬眸瞧他一眼,顾忌到有简叠在一旁,离涣并未直言,只道:“我非自愿,但我——不得不如此。”

虽知她有所顾虑,简叠依旧毫不生疏道:“你若有什么难处可尽管说,我定会倾力助你。”

瞧了瞧景葵

,离涣还是有些犹豫:“并非我有意瞒你,只是……家事不便告知,望叠师兄见谅。”

景葵再次出言:“除了与你表兄成婚之外,别无他法了吗?”

离涣低垂眼眸,轻点了头:“嗯。”

“我瞧未必,”简叠忽道,“有一法或可一试。”

离涣与景葵对视了一眼,不明望向简叠,只见简叠上下打量了一番景葵,又捏捏颌似是在思量些什么。

景葵被他瞧得浑身长毛,警惕性地往一旁让了让:“你这般瞧我做什么?”

似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简叠点点头道:“你和离诀倒是挺配。”

“……谁?”景葵抱住自己只觉不妙。

只见简叠笑得极为诡异:“离诀啊,就是……”

现任离焰宫宫主离仲之子,离诀,乃为离仲正妻所诞嫡长子,虽样貌平平,然因备受宠爱故而骄奢淫逸,无恶不作,所纳之妾胜于其父,又因是为宫中大君主,故而便是宫中受其压迫之人有所怨言也只得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听着晓仙女的所叙说之事,金以恒心不在焉地斟茶,茶水洒出了案也未回神。

晓仙女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师兄,你发什么呆,茶水洒了。”

金以恒猝然回神,放下茶壶佯装不在意道:“昨夜休得不眠,困了。”

宽敞的大殿内红绸罗缎挂满梁柱,以正中红毯为界,厅中置了百来张桌案,此刻宾客已满,只待新人入堂。

昨日晓仙女闲得无聊,茶后饭点之余听了一些宫人们的琐碎之词,今日便在此与同案二人分享,师弟面色倒是一如既往,然而向来悠闲自在的师兄却怪异得很。

金以恒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茶,思及昨日离涣扑在他怀里同他说的那句话,实则他听到了,只是他又该如何去回应她呢?

门外新人入室,众人目光齐聚入门之处。

思绪被打断,金以恒抬头,随众人的视线望去,只见一身红衣的二人自门外踏着红毯步入殿中,同牵一根牵红,向正堂走来。

新郎掩不住面上的猥态,一脸喜意瞧得叫人只觉发腻,然不知那红盖头下的一

张脸又是何种面色,想至此,金以恒心中便格外不是滋味。

“这新娘的喜服不合身么?”晓仙女忽道,“新娘的脚踝都露出了一大截。”

多少也是与离涣见过好几回,晓仙女眼尖,一眼便发现了异样之处,她随手抓了一枚糕点送入口中又道:“话说我总觉得这丫头高了好几分。”

经她这么一说,金以恒才仔细去注意新娘,方才分神倒未曾留意此人,现下一经辨别,此人却是不似离涣,倒像是……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玉熙烟,只见他神色淡然地酌饮茶水,觉若无事。

仰头之际,玉熙烟眼眸半垂,瞥向正待行拜堂之礼的新娘。

虽面貌大不如前,可这身材倒还妖娆得很,平日里不修边幅,穿着随意倒瞧不出,可这喜服一上身,便将他那如女子一般纤细的腰勾勒得毕灵毕现,旁人不认得,他怎么会忘记这只把他欺得下不了榻的小公狗那要人命的腰。

胆子肥了,竟敢背着他与旁人拜堂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玉熙烟更新一条微信朋友圈:不听话是要抓回来钉在柱子上晾成干再下锅炖了的t^t

景葵:嘤嘤嘤,师尊不可以~伦家知道错了~

金以恒同时更新一条微信朋友圈:今夜有酒今朝醉~

晓仙女:师兄何时会发这么酸溜溜的朋友圈了?

离涣同时更新一条微信朋友圈:我的意中人会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吗?

兆酬:今日朋友圈被水云山刷屏……满屏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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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好,实在是有劳金医师, ”宫侍听此极为宽心, 而后摊臂示礼,“还请金医师随我去后殿药房内取药。”

“且慢。”金以恒起身正待随那宫侍离去,只听帷幔内传来一声嘱令,二人同时止住脚步。

金以恒顿了顿才明白过来她所谓的生气,坦然笑道:“小郡主多虑了,金某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未曾放在心上?”离涣自顾自道嘀咕一句,忽觉他不与自己置气反倒让她心中更加不快,还不如与她计较的好,可她到底又在难过什么呢。

那日在水云山不辞而别,本想心中的不舍只为未能寻到复活哥哥的法子,可是回了离焰宫,她的脑子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薄纱帘内坦出一只纤纤素手, 其腕上覆着一方薄薄的丝巾。

见帘内的那道影子从榻上起身,宫侍上前毕恭毕敬问道:“小郡主可还有吩咐?”

隔着薄帘瞧了立在宫侍一旁影子, 离涣命道:“我有些不适之处想与金医师单独说,你且退下。”

殿内只剩下两人,金以恒却依旧有礼有节问帘内的人:“不知小郡主是哪里不适?”

明日她大婚,她想在此之前最后以她离涣的身份再见他一面,故而抱病谎称非水云山的金医师来不诊,叔父倒是同意了,可却依旧将她看得紧,连与他独处的机会都如此难得,他还却

要在此时与她如此生分,想来是那日的事他还未原谅她。

思及此,离涣哽道:“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知晓宫侍阴奉阳违, 善于伪装,有意监督她, 离涣故作恼怒,斥道:“我这个郡主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吗?!”

宫侍老奸巨猾,也知晓她是有意发怒,便顺着她的意思低首俯脑应声:“小郡主切莫动怒, 老奴这便去门外候着。”言毕便弓身退出门外,阖门之际还偷窥了一眼金以恒的神色,发觉他无异样才彻底合上了殿门。

僵了僵,离涣复又开口:“你——怎么不问我为何会成亲?”

听她所言,金以恒略显苦涩地笑了笑:“我与你非亲非故,有何资格过问你的私事。”

小郡主?

离涣心一冷,只觉这个称呼自他口中说出异常生疏。

“这……”宫侍似是为难, 左右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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