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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只想咸鱼

第 64 章

想到这里,她凑上前,温声细语的

道:“我的好阿越,可得赶紧起来了,你现在必须得去法阵中呆着了。”

苍越还想赌气,闷声闷气的道:“我不去。”

本想装个样子让景月衫小意哄一哄他,结果自己率先绷不住了,白白让她看了笑话。

景月衫倒是接受良好, 瞧他那副神色便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心里暗笑自己也是当局者迷,苍越平时里的小动作和眼神再明白不过了。她却偏偏被他做出来的绝情模样迷惑了, 白白伤心了那么多天。

“快来快来,穿衣裳了。”

她越是这样,苍越越想矫情一下。

“你帮我穿……”

景月衫愣住,没想到他竟然那么能撒娇。

然而转念一想苍越就是一时面子过不去,想找补一些回来,她何不顺了他的意呢?

苍越说了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的不象个样子,正待开口将刚刚的话收回,却见景月衫已经抖开了他的衣衫,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好,我今天好好服侍我们阿越。”

苍越顿时懵住了,怎么也想不到景月衫真的答应了。

他晕乎乎的任由景月衫给他一件件穿上衣裳,将他打理妥当了,然后被拉着手一起来到了疗伤法阵中央。

“好了,你躺下吧,今天必须得好好疗伤了。”

法阵中一躺就是大半天,他还会陷入沉沉的昏睡,苍越有些不愿意。

此时正是情浓的时候,他哪舍得那么久看不到她。

眼见他又要矫情了,景月衫温柔的哄他。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守着你,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了。”

苍越抿紧嘴唇,眼中带着丝委屈,抱着她再三确认,“果真?”

他现在真的变得好幼稚,就跟小孩子一样,景月衫心里越发想笑了。

然而她到底明白不能当着他的面笑出来,否则他又要炸毛了。

她憋笑道:“真的,我绝对不走,就守着我们阿越。”

苍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然后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他动作太墨迹了,再这样依依不舍今天一天都过了大半了。

景月衫直接了当的一把将他按倒在法阵中的榻上,然后立马启动了法阵。

灵气与魔气交相裹挟而来,将依旧一脸晕乎乎的苍越层层包裹。

苍越隔着灵气与魔气看向景月衫,见她安静的坐在一旁并不曾离去后,这才放下心来。

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宛若一场梦,他生

怕梦醒了后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对上景月衫安抚的眼神后,苍越忽然就释然了。

为何一定要跟她争个高低呢,他们好不容易克服了那么多困难在一起,日后还要携手相伴无数岁月,何必一定要在乎谁压过谁一头呢?

苍越心中的纠结转瞬间消失不见,心境进入了一片开阔的境地。

他数百年的人生中大多顺遂,唯一的波澜便来自与景月衫的感情,此时这段感情前途一片光明,他的心头自然一片开阔,经脉吸收灵气与魔气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

眼见苍越紧闭双眼沉浸在疗伤之中,景月衫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阵灵看了这么几日的大戏,此时终于看到了结局,感觉还是不过瘾,凑上来鸡贼的道,“他前几天矫情成那样你都不生气?”

怎么那么快就和好了,他还没看够热闹呢!

景月衫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夫妻间的小情趣,你怎么会懂?”

阵灵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狗粮,小胖脸顿时扭成了麻花状。

“行,你俩可真般配!”

说着他一蹦一跳的跑了,心中暗道千万要远离他俩,省的辣眼睛。

景月衫看着安静躺在法阵中的苍越,眼睛里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笑意。

他即使矫情一下又有什么要紧的呢,之前本就是因为她的原因俩人才险些决裂,她顺着他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的差不多了,等苍越伤势稍好,她就带他回宗门拜见父母,正式与他成婚。

想到这里,景月衫的心猛地砰砰跳了起来,如论如何也没想到她最终竟然真的要跟苍越成婚了。

万千思绪正在脑海中来回拉扯,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光点。

景月衫愣住,手指轻点,茂勋道尊的声音从中传来。

“闲暇时可来云沧峰一趟。”

景月衫满心疑惑,茂勋道尊找她有何事?

即使一脑门问号,景月衫还是站起身来准备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她此时毕竟还未与苍越正式成婚,算不上是太虚元府的自家人,暂且只是个客人。

掌门有请,她自然要赶紧过去,保不齐有什

么重要的事情。

最后检查了下法阵的各处阵眼可有平稳运行,景月衫看了看沉睡的苍越,转身就要离去。

要离开的那一瞬间,她心中有些犹豫。

明明答应了苍越要在一旁守着他,若是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他醒了发现她不在可如何是好?

这一丝犹豫一闪而过后,景月衫又安慰自己,茂勋道尊不是不讲理的人,跟他说明白他不会不放她回来的,再说她现在客居在太虚元府,又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一个客人去做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踏实了很多,将阵灵招呼了回来。

“我有事要去一趟云沧峰,麻烦你照看他一下。”

阵灵摇头晃脑,冲她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

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令景月衫着实不放心,然而清怀峰中只有他们三人,一时半会也没有旁的人可托付了。

景月衫只得暗暗在心里道,一会争取早点回来。

这样想着,她转身离开了清怀峰,转眼间便到了云沧峰。

茂勋道尊双手背后,默不作声的站立在山巅。

景月衫走到他身后,恭敬的行了一礼,“茂勋道尊,晚辈来了。”

茂勋道尊闻言转过身来,一双利眼不住的打量她。

他的眼神带着极强的探究,仿若要将景月衫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景月衫心中一跳,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她语气不急不缓的问,“敢问茂勋道尊,召晚辈前来有何要事?”

茂勋道尊蓦然笑了,指着面前的石桌石凳道:“坐。”

景月衫的心却不敢放松丝毫,她端正的与茂勋道尊面对面坐着,脊背挺得笔直。

茂勋道尊此时却全然没了方才的咄咄逼人,他闲适的泡了壶灵茶,将茶盏往景月衫那边移了移,“请用。”

“多谢茂勋道尊。”

景月衫道谢后,小心翼翼的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抬头夸赞,“好茶。”

茂勋道尊蓦然笑了,“你这个小丫头,说话不诚实。”

景月衫怔住,从善如流的道:“好吧,确实难喝。”

这壶灵茶简直是自景月衫来到修仙界后,喝到过最难喝的灵茶,又

苦又涩,方才只喝那一小口都仿佛将她送上天。

茂勋道尊地位如此崇高,他喝的灵茶想必即使味道不好,也是极其珍惜的茶叶吧。

“敢问道尊这是什么茶?”

茂勋道尊笑了一下,“不是什么名贵的物种,只是最普通的苦根茶而已。”

景月衫愣住,苦根茶只是修仙界最低阶的灵草,据闻泡茶喝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但是因为味道实在难喝,只有没钱的散修才会偶尔喝它。

茂勋道尊倒是很接地气。

俩人之间又尴尬的沉默了,茂勋道尊至今不说找她来到底有何事,她只能坐立难安的在这一口口的喝着难以下咽的苦根茶。

又过了一会,景月衫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尊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喝一杯苦根茶吧?”

茂勋道尊将茶盏轻轻放下,抬头直视着她,“可是等着急了?已经将阿越哄好了吗?”

“呃……”茂勋道尊是苍越的长辈,贸然当面说这些她还真怪不好意思的。

茂勋道尊仿佛没有发现她的窘迫,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苦根茶,举杯轻饮。

“阿越的父母不着调,他自幼便在我膝下长大,我待他胜若亲生。”

景月衫顿时悟了,原来是看他俩关系确定了,叫她过来好好考察一番的吗?

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笑容也真挚了很多,真情实意的道:“道尊辛苦了。”

茂勋道尊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你与他果真情深意重?”

来了来了,这是要她表忠心?她之前在茂勋道尊面前不是说过吗?这是不放心让她再做个保证?

长辈的慈爱之心大抵如此吧,景月衫深表理解,然后朗声道,“没错,道尊且放心,我对他的情意天地可鉴,此生决不辜负!”

茂勋道尊听了她信誓旦旦的话,反而叹息了一声,“他对你的情意必然更深……”

景月衫感觉他的话隐隐有些不对劲,是不满她爱苍越比苍越爱她少吗?

且不说每个人的爱难以衡量,指不定谁爱谁更多一点,更何况他一个长辈怎么还管晚辈情感生活中的这点私密啊……

茂勋道尊仿若没看到景月衫脸色的不对,自顾自的说道,“他虽然口口声声

道是为了得成真正的大道才归降下界,然而若说没有一点你的原因,我是万万不信的……”

景月衫沉默了,苍越到底有没有因为一点点她的原因才归降下界,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然而他对她的情意分毫不假,即使再不愿相信,这也极有可能是真相。

她一直逃避这个问题,便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苍越现在放弃了唾手可得的长生身受重伤重返下界,他还为了她身负言灵誓言,他为她做了那么多,这样的深情厚谊她该如何偿还?

风缓缓吹过,将景月衫一头青丝吹散在空中,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我不知他心中如何思量,然而事已至此,我只能用我一生去爱护他珍惜他,方不负他对我的深情厚谊。”

“道尊请放心,我绝非不知好歹之人,苍越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日后必定会好好对他。”

“待他伤势稍好后,我便回宗门请示父母与他成婚,自此夫妻一体生死不移!”

景月衫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茂勋道尊直直的盯着她好一会,蓦然笑了,“我师弟苍风临终前穷尽精元为阿越推衍了一卦,直言你是阿越良配。”

“如今看来,你与阿越的牵绊确实不浅,然而是不是良配还得另说。”

景月衫心中一惊,缓缓道:“还请道尊明言。”

茂勋道尊接着道:“我师弟苍风,修行推衍之道。他天纵奇才,年纪轻轻便修至大乘,此生推衍之事从无失误。”

“你应该已经得知,上面那个上界是上古仙君们创造的虚假仙界,不过是糊弄此间修士的把戏而已。”

“我师弟穷尽一声的心血,终于在临终前推衍出打通通天之路的一丝希望,而那丝希望正正好落在了阿越的身上。”

景月衫:“……”不知道为何一点也没感到震惊,她还记得苍越是这个小说世界的主角,有一丝特殊再正常不过。

并且苍越确实对着黎昕魔君发下心魔誓言,必要在黎昕打通通天之路时给予帮助,这不就正巧跟苍风的推衍结果对上了。

茂勋道尊不知景月衫心里想了那么多,还在自顾自在的往下说,“阿越自小

天纵奇才,修炼速度犹胜其父,年纪轻轻便到达了这个世界所能到达的顶峰……”

“他如此优秀,合该当那个拯救苍生的人物,然而我有时候又宁愿他没那么优秀……”

茂勋道尊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言,后面的话明明没有说出口,景月衫却在那一刻明白了他心中的担忧。

救世主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必定要付出极大的牺牲。茂勋道尊将苍越视如己出,自然只希望他过上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好,不要去做那么大的牺牲。

看到景月衫了然的眼神,茂勋道尊语气欣慰,“你果然明白我的意思……”

“因为这种考虑,我并没有告诉他上界是虚假上界的消息,想能拖一时是一时,然而他还是发现了,并且不顾一切的归降下界。”

“我不知他到底有几分原因是为了自己的修为,姑且就是为了得成大道吧。以他的资质,迟早会重回巅峰,届时必定要着手去打通通天之路,那便果真应验了师弟的推衍。”

“若是还有几分原因是你,那便同样验证了师弟的话,你就是他注定的道侣。”

景月衫听了那么多,心中颇不平静,过了好半晌才道,“苍越可知晓这些?”

茂勋道尊摇摇头,“他只知道他父亲说你是他良配,别的不知。”

说着他炯炯有神的看着景月衫,“你可知师弟为何说你是阿越的良配?”

景月衫缓缓道:“道尊请讲。”

苍风道尊总有些神神叨叨,为何偏偏算出她与苍越是良配?

景月衫不禁想起了早已抛掷脑后的原剧情,按照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看,苍越的官配明明是申雁宁啊。

苍风道尊是如何突破了剧情设定,得出了这一结论的?

茂勋道尊铺垫了那么多,终于讲出了真实目的。

“我师弟推衍出阿越会因打通通天之路而遇上生死大劫,唯一的生机便在于你。”

景月衫悚然一惊,猛然抬头看向茂勋道尊。

茂勋道尊语气变得有些压迫,他缓缓道:“你先前闹着要退婚,我原想着退了也好,阿越在上界好好的也遇不到什么生死劫难,你俩也能各自安好。谁料世事无常,他终于还是

走到了这条路,并且又跟你纠缠在一起。”

“事已至此,阿越对你如此深情厚谊,你亦是口口声声说爱他。那么我问你,到得那一日,你可愿为他挡下那场死劫?”

他这话语出惊人,景月衫心中却没有多少意外。

从她与苍越被逼着立下心魔誓言誓要打通通天之路的那一日起,她便明白待那一日到来时的危险与艰辛。

上古仙君耗费巨大将此界封闭,后人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将它打破,指不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景月衫被风曦魔军强传传承时没有想那么远,她那时对自己能否修为大成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然而世事无常,谁能料到她会被体内躁动的魔息逼迫着必须拼命修炼争取修为大成呢。

而苍越,原本就是为了救她,才向黎昕立下如此誓言。他甚至日后还可能会因此遭遇生死危机,这是景月衫不愿接受的。

她思考了片刻,抬起头看向茂勋道尊,眼中是一片坚定。

“道尊放心,待到那一日,我必拼尽全力为他挡下死劫。我愿就此立下言灵誓言,若违此誓,叫我天诛地灭神魂俱灭!”

待她修为大成的那一日,自会独自去寻黎昕魔君打通通天之路,只要她将这件事做成了,苍越的誓言和死劫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轰隆隆的雷声在耳旁炸响,言灵誓言已成。

茂勋道尊满意的点头,直截了当的道:“好孩子,阿越没有看错人。”

他又道,“阿越对你用情极深,必定不愿你为他挡劫,此事万万不能让他知晓。”

茂勋道尊是苍越的如师如父的长辈,自然偏向自己一手带大的苍越,一心为苍越考虑再正常不过。

苍越此劫,大半源自于她,她自然不能任由苍越遭此横祸。

“道尊放心,我会严守秘密。”

茂勋道尊再次点点头,微笑道,“既如此,你们的婚事可以早些提上日程了。”

景月衫深呼一口气,“待我禀告父母后,便立刻择期成婚。”

茂勋道尊得到了想要的回应,冲她挥了挥手,“你去吧,别让阿越等急了……”

景月衫站起身,再次向茂勋道尊行了一礼,转身朝清怀峰飞

去。

阵灵远远的看到了她,冲她遥遥大喊:“你终于回来了,大傻逼估计快醒了。”

景月衫深呼一口气,调整了下心态,激活身份玉佩,想先跟母亲说一下要与苍越成婚的事。

然而身份玉佩刚一激活,她便愣住了,里面满是胡慕儿的求救信息。

苍越拉着她荒唐了那么几日,撒娇着非让她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掐断,她一时头脑发昏就同意了,以致错过了胡慕儿的求救信息,现在一看竟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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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月衫只来得及留下一道口信,便如一道风一般离去,只余阵灵在原地发愣,“大傻逼醒来要给气死了!”

苍越满怀期待的睁开眼睛,往室内扫视了一圈,却只见一个板着脸的阵灵,全无景月衫的身影。

他心中一沉,点开飘在面前的光点,景月衫的声音稳稳的传了出来。

“有事外出,不日即归。”

苍越一掌将身下的软榻拍了个粉碎。

“景月衫!你又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景月衫:睡完就跑真刺激!

感谢在2021-07-26 17:47:18~2021-07-27 17:41: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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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一切局势都明朗了起来, 她心中的郁气彻底消散的一干二净, 眉眼中甚至带着一丝满足。

苍越恼怒之下, 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缠着景月衫没完没了的荒唐的几天几日, 后来若不是他的伤势实在拖不下去了, 他还不愿意停下。

她自己也是,他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她竟只顾着伤心,一直没看出来,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天的好时光。

现如今既然一切都已然明了了,干脆就满足他这个小小的心愿。

苍越越想越挫败, 神色变得越来越冷厉。

苍越这些天的伪装在这一夜过后彻底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时羞愤难当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景月衫。

景月衫大口喘气, 制止了苍越逞强的举动,语重心长的道:“不可过于贪欢,来日方长。”

苍越闷闷的咬了她一口, 有心将她的注意力全部拉回来, 然而胸口的阵阵疼痛还是令他动作一顿。

苍越挫败的垂下眼眸,心中是深深的失落。

景月衫回头看了他一眼,蓦然笑了。

苍越的心思她在这几日的荒唐中也猜了七七八八,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说也是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就那么的幼稚?难道说一陷入爱情里,整个人的智商便飞速下降了?

纵使小别胜新婚,也不能毫无节制的造作啊, 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细水长流才是正理。

说着她自顾自的起身,将衣衫一件件穿上,一转身又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样子了。

这个幼稚鬼!

景月衫心里快笑死了,然而看到苍越的臭脸色,还是忍着笑凑上前。

他只想让景月衫再多在乎他一点,结果折腾了这么半天,率先低头的还是他自己。

难道他这辈子在景月衫面前都要那么卑微吗?

景月衫握住他的手, 语气严肃, “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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