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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满级神棍

第五百四十八章 疯了!?

值得一提的是两年前她与阿摇去风月楼那次,出于好奇点了小倌儿。

咳,

这事暂时除了她们两人暂时还第三个人知道。

南宫御的确出宫了,只是出宫后没多久又借着月色折回宫。

这个时辰,

相较其他或准备歇下或已经歇下的宫殿,祭司殿灯火通明、走廊更是频繁有宫人往来走动,

真以为没人察觉啊?

司马真走来,只当什么也不知晓,剥开糖纸把一颗糖送到淼水嘴边,温声,

“阿姐莫气,小心伤着嗓子,这是我近日做出来的润喉糖,特意做成阿姐喜爱的甜味,尝尝。”

淼水就着司马真的手就把糖吃了,滋味果然是甜的,

眯起眼睛眼中似有星月万千,抬起一只手揉乱司马真垂着的墨发,

“还是我们阿真贴心,天色不早了回屋歇着吧,阿姐观天相去了。”

说罢转身迈步往观星台走去,宫人见此朝司马真恭敬知会一声,

便那些按灭宫灯烛火的物件,将祭司殿的一盏盏宫灯烛火熄灭,好让淼水能更好地观天相。

屋檐廊道下,

司马真挺拔清瘦的身形负手而立,独独藏在宽袖中的手指蜷起,

试图从指尖一遍又一遍感受,方才阿姐唇瓣一扫而过残留的余温。

御花园这边,

假山石后,只有手指细长的小溪流水声潺潺,夜晚的风卷着花和草木的清香拂过人鼻间,

“呱、呱、呱呱呱!”

不远处的荷花塘传过来一阵阵蛙叫声,无形中缓解当下微妙的气氛,

气闷、心虚、欢喜交织,终是宋卿耐不住性子沉不住气开口,

“这个时辰你不回太子府,来祭司殿做什么?”

同时心里有个小人在呐喊,解释啊!哄我啊!平时不是很能洞察人心吗看不出来我生气了吗!?

流水声不大不小,两人说话声放轻再放轻的话水流声就刚好能盖住两人的声音,

月色下,

南宫御身形倾向宋卿,一并带过去还有身上似有若无的清冽龙涎香,

这一靠靠得太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和一下有一下的心跳声,

宋卿几乎屏住呼吸,极力克制自己的心跳让自个儿不至于不争气地小鹿乱撞,

狠狠咬下娇艳欲滴的红唇唇瓣,刻意放低的慵懒嗓音这会有点儿发颤,“你、做什么?”

黄昏和那什么许小姐谈笑风生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回宫后一句解释的话一句好话没有,

眼下,就、就想亲、亲她?

她宋卿、是、是这么好骗到手的吗?

内心很有骨气,可面上……

看着南宫御俊美如神袛的脸庞越来越近,大神棍不真实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长睫一再颤动,最后到底是没抵住男色诱惑眼皮颤颤巍巍地阖上。

心中默数,

一息、两息、三息……

南宫御比宋卿大两岁,心智方面也比宋卿成熟得早,何尝不明白心上人在期待什么,

漆黑狭长的凤眸眸光久久落在柔软红唇上,紧握成拳的手掌隐有青筋爆起,他何尝不想,

可他不能,

当下的他身在朝堂险境之中,若有一步走错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此境地他又如何能给她安稳,若不与他有过多牵扯,

有祭司和祭司之位傍身,再如何她也不至于受到权利争夺这滩沼泽的波及。

“宋卿,若我登基……”

宋卿蓦地睁开眼,手比脑子还快伸手堵住男人嘴巴,

警惕地听周遭的动静,好半晌确定四下的的确确无一人后,才看向南宫御,红唇无声张合:

你疯了?

她知道如今的南宫御在朝堂有自己的势力,不再是年幼时那个势单力薄,

整日被人欺负除了她没人撑腰的阿御哥哥,可也不能这么狂妄!

他们现在身在宫里的御花园,师父曾经与她提过一嘴,

帝王身边有一批如影随形的帝影,形如鬼魅来无影去无踪,

若是适才南宫御的那句话让这些人听见,回去再与皇上那么一说,

轻则打入天牢择日流放,重则人头落地以儆效尤,

疯了,真是疯了,

帝影的事她又不是没与他提过,竟还敢说,不要命了?嫌命长了?!

她还想南宫御来日娶她当夫人呢,再生一堆可人儿疼的娃娃什么的来玩,

真是!

一点都不爱惜自个儿的小命!

她这人别的没有,惜命这一块就没输过谁。

“呱呱、呱呱呱。”

一声又一声的蛙声依旧,南宫御大掌覆在宋卿的手将手挪开,

贪念掌心中柔荑的柔软,却还是在短暂的私心后克制地松开,

“没疯。”

“说笑的,别当真。”

罢了,有些事如今提起也是空谈。

何况夺位一事,连他自己也在犹豫不定,又何必让她知晓跟着不安忧心。

宋卿不客气送过去一个白眼,这厮是怎么能够这么风轻云淡说是说笑的,这是说笑么?

这是要她命,

吓死她了,还若我登基?登基个屁!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后宫三千……

(本章完)

南宫御没有靠祭司殿太近,颀长伟岸的身形藏匿在树影中,

视线落在祭司殿右手边最后一间房屋其中一扇紧闭的窗,久久未曾移挪。

师父您真不必这么大声,原本去质问的那股气势汹汹的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由来的心虚。

和阿摇去逛青楼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几个呼吸后,屋门打开连带着响起淼水训斥人的嗓门,

第548章疯了!?

“咯吱。”

窗不期打开,

宋卿:“……”

“死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去哪?!再敢爬宫墙偷跑出去和上官摇那孩子逛青楼信不信为师抽你!”

月光下,

宋卿利落的身影一个趔趄差点没从半空中摔下去,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哎,

冥冥之中、该死的缘分,两人目光就这么在夏夜皎洁的月色下对视上。

那边,树影晃动,好似只是晚风带起一般无半分不寻常,

换上祭司长袍的淼水双手掐腰,瞪着两孩子消失的方向撇嘴,“死孩子,不知所谓。”

谁来告诉她,是她眼花了还是眼瞎了还是被南宫御那厮气得都出现幻觉了?

遥遥相对,

回来后独自在屋里气得胸闷开窗透气的宋卿,美眸这么不经意间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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